跑近前来的妇人,恰是胡氏。却是晌午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吃着饭,忽然听到有人来敲门。打开一看,竟是涂菲媛。这个曾经被她鄙夷讥讽的黑妞儿,却敢扒了她的裤子打她屁股。胡氏心中发怵,不敢对她怎样,只警惕地道:“你来做什么?”
涂菲媛勾起唇角,只说道:“午时两刻,你的那件东西,到河边去取。”说完,便走了。
胡氏闻言,心中顿时一喜。自从那日,被涂菲媛扒了内裤,她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却又不知涂菲媛把东西藏在哪儿了,听到可以取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又怕涂菲媛耍花样,故此匆匆吃了饭,提早去涂菲媛说的那个地方。猫在一处草丛里,等着涂菲媛现身。
谁知,等了半晌,不见涂菲媛来。胡氏渐渐恼了,便在这时,见到一对身影走近前来。男的是白大富,女的……竟是李琼儿!
这大晌午头上,村人们不是在家吃饭,就是已经吃过饭午休了,谁到河边来?白大富惯来是个不正经的,他到这里来,铁定没好事。胡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白大富要做什么肮脏事儿。只不过,李琼儿跟着做什么?
胡氏伸着脖子,往两人的方向看去。透过草丛的缝隙,只见李琼儿挽着白大富的手臂,鼓鼓的胸脯紧紧贴着白大富的身子,脸上笑得好不娇媚,口里更是说道:“大富哥,咱们昨日才见过,你怎么又找我?若是给人看见了,我可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白大富扭头掐住她的下巴,在她脸上粗鲁地啃了一口,嘎嘎笑道:“那你别出来啊?”
李琼儿拧动着身子,快要化成一条蛇,只差没有缠到白大富的身上:“大富哥又欺负人。”
望着这一幕,胡氏几乎快把眼珠子掉出来!老天爷,村里最美的姑娘,竟然是个狐狸精?心里直道,往日竟是看走了眼。愈发往草丛里躲严实了,瞧着两人都做什么好事。
却只见白大富抬起一只识西晃在李琼儿的眼前:“我从城里真味记买的糕点,呶,给你,都是大家小姐们近来爱吃的。”
“谢谢大富哥。”李琼儿高兴地接过来。
“你不是没吃饭吗?快些吃了吧,也免得拿回去,路上遇见人不好说。”白大富说着,搂着李琼儿,坐到河堤一处厚实的草地上。
李琼儿便打开纸包,捡了一块糕点,塞到口里咬了下去。但见那块糕点,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金黄色的,鲜嫩鲜嫩的,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令人看着便觉有食欲。胡氏咽了下口水,攥紧身边的草茎,心里骂了起来。
还当李琼儿是什么好人物?原来也是个表面正经,内里烂透的夯货!就跟她那死了男人回娘家住的小姑子,杨寡妇一个德行的玩意儿!
李琼儿低头吃着糕点,任由白大富在她身上摸来捏去,开始还挣两下,后来便化作一滩水儿,软在了白大富的身上,口里不干不净地叫着,甚至演变为撕扯白大富的衣裳!
“嘿,想让老子草你?你求老子啊?”白大富开始还撩拨着,后来见到药效开始作用了,反而双手枕在脑后,往草地上一躺,一动也不动了。
往日的时候,都要他说尽好话,李琼儿才给他弄上一回。原来,她也有这样媚态散尽的时候?白大富眯着眼睛,享受着李琼儿的软语哀求,心里不禁想道,早知道姐姐的东西这样管用,一早该给李琼儿用了!
又想到涂菲媛说的:“既然她把身子给了你,为何不肯嫁给你?难道是你……不行?”眼神闪了闪,不再顾及什么,一把撕掉李琼儿的衣裳,按在身下。
不远处的草丛里,看着这一幕的胡氏,直是惊得险些咬了舌头!此时,再也记不得来意,直是想要大叫一声“奸夫淫妇”!然而,这样的好戏,岂能只有她一个人看见?那多没意思!掐着嘴,强忍住了,悄悄退出草丛,一溜烟儿跑回家。
一边跑,一边叫道:“李家丫头和白大富在河边偷情啦!”
更是不嫌事大,特特跑到许家,敲门喊道:“许家嫂子,你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在河边跟白大富偷情哪!”
得知许凌云不在家,而是去涂家还书后,又跑到涂家,远远就喊了起来:“许公子!你媳妇儿跟白大富在河边偷情哪!你快去瞧啊!”
“你胡说什么?”许凌云才跟涂菲媛讲过,李琼儿是多么好的姑娘,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么深厚,闻言直是皱起眉头:“婶子如何说得出这样粗俗的话来?遑论是如此没影儿的事!”
“你快别跟我拽文啦!”胡氏跑近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指着身后,飞快叫道:“你快去看吧!你媳妇儿在河边跟白大富滚在一处啦!你再不去,就看不见啦!”
一边站着的涂菲媛,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胡氏这话儿说得有意思,谁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戴绿帽子呢?偏她口里说着,倒好似这是极好看的风景儿!
许凌云听见涂菲媛的笑声,更加恼了,沉着脸道:“婶子请慎言!若再破坏琼儿的名声,休怪我不客气!”
“哎哟,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胡氏拍着大腿叫起来,“我大老远跑来,究竟是为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不去收拾那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贱人,竟来教训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目光一转,看到站在一边的涂菲媛。这时才想起来,到河边本是做什么去了,有些不高兴地道:“黑妞子,你说给我送东西,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