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你还在想要骗我吗,你知道吗,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你。 ”羊顶天冷冷地说道,看着双头埋在自己胯间,双收紧紧抱着自己双腿的女人,他的心里有怜惜,但更多的却是愤怒。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也有十多年的时间了,你就无法原谅我这一次吗。”静茹可怜兮兮地问道。
“十年时间了,谁知道你在背后做了多少事,你的身份,到现在我都不清楚,说,昨天晚上來找你的那个人是谁。”羊顶天越说越气愤,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昨天晚上。”静茹心里一惊,她万万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密会师兄乌煞老人的事情羊顶天也知道,她看了一眼羊顶天,对方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沒有一丝情义,她忽然低下了头,说道:“顶天,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这样的女人留在世上也只会给你丢脸,我不会为难你的,就让我最后一次服侍你吧!”
静茹说着,双眼含泪,脉脉含情地看着羊顶天,轻轻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着,那衣服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表情配上她天生的妩媚,让羊顶天心里一疼,他很想原谅静茹,可想到静茹所做的一切,他顿时觉得自己头上绿汪汪的,心里窝囊无比,他转过了头,不再看静茹。
纤纤玉手轻轻揉搓,羊顶天原本在自己的徒弟身上已经发泄过,此时被静茹勾起了火焰后,反倒更加坚硬挺拔了。
“还是当年那样的坚硬,犹记得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站在床边,让我跪下为你服务,世事无常,只是一个轮回罢了,当年我们这样经历,今天我们这样终结,顶天,让我最后爱你一次。”静茹说着,已经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裤子舔舐,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反倒让羊顶天无比地兴奋。
“不要说了。”羊顶天故作冷漠,身心却是舒爽无比,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脱了,坚硬的小滴滴被一个温热地口腔包裹,这种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夹杂着心里的快乐和悲痛,与之前他折磨念儿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两个人,两个十多年的夫妻,在自己女儿的床边,一个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另一个则是忍不住发出地喘息声,他们俩未曾发现,一直沉睡的羊白艿,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头忽然动了动……
“啊……轻点……我不行了……”羊顶天坚持了十多分钟后,忽然按住了静茹的头部,然后用力将自己的屁股撅起,将小滴滴抵进了最深处,只见静茹脸上露出痛苦地神色,双眼的白眼珠都忍不住一翻,显得无比痛苦,就在这一瞬间,静茹忽然运转了体内的元气,从她的丹田里形成了一个复杂无比的阵法,一股吸力忽然发出。
羊顶天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战场上的机枪手,端着自己的机关枪,“突突”射个不停,他的敌人只有一个,他只用瞄准一个方向,奋力扳动扳机发射就可以了。
“呼……”羊顶天感到自己子孙袋里的“子弹”一次性全都发射完毕,他意犹未尽地呼出一口气,想到以后再也不能享受静茹这个骚狐狸帮自己吹喇叭,他心里未免有一丝遗憾,可惜,有的事情他决定了就无法再改变,只能找其他女人了,有几个女弟子似乎也长得差不多了,而且还沒有kāi_bāo,以后就好好训练这几个女弟子了。
羊顶天心里邪恶地想着,身体向后一缩,打算把自己的小滴滴抽出來,可是他惊讶地发现静茹的口中突然发出一股巨大的吸力,让他犹如深陷泥泞一般,难以抽身而出,他用力推了推静茹,却发现她用头死死地顶着自己的手,根本就推不开。
“你不要这样,也不必白费苦心。”羊顶天无奈地说道,他以为静茹想用这样方法,祈求自己的原谅呢。
就在羊顶天说完话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小滴滴的顶端头部一热,一股暖流顺着他的小滴滴直达双肾,就在这一霎那间,他感到自己的双肾酥麻,小滴滴抖动了两下,一股精|||液再次发射。
“怎么……会这样!!,好……技术啊,不要……”羊顶天全身忍不住一个颤栗,那种痛苦无比却又舒爽无敌的感觉让他说话声都颤抖了起來,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静茹的新技术,后來他发现自己的小滴滴不受控制地再次pēn_shè了三次后,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妙。
“咕咯……咕咯……”静茹喉咙一鼓,仿佛是喝饮料一般大口大口吞咽着,羊顶天感觉自己的生命似乎在流逝。
“你干什么。”羊顶天大叫道,他想用手推开静茹的头部,却发现自己举起了双手,浑身却找不到任何力气,他徒劳地放下了双手,小滴滴不断抖动,每一次抖动,他都颤抖一下,体内一开始还能喷shè_jīng|||液,到后來pēn_shè的东西变成了元气,再后來元气沒有后便是血液,当血液pēn_shè完了以后,他全身的皮肤已经变得非常干瘪,整个人已经沒有了生机。
一代门主,驭兽门的门主,修行界里响当当的人物,修为甚至已经快达到了金丹级别,就这样死在了静茹的嘴巴里,如果要说这世界上还能找到比眼镜蛇更毒的嘴巴的话,那么非静茹的嘴巴莫属。
“呸,人家的‘鲸吸牛饮’乃是上古时期修士所使用的方法,就算如今修行界的‘芬芳楼’楼主也不曾拥有,原本打算是在青龙的传承人身上尝试,如今你对人家已经有了杀机,人家只好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