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就是数日过去。
李秀宁保持着平常人该有的节奏不急不躁地与叶枫等人接触,每每展现的风姿与气度连徐子陵不得不感叹,若非寇仲喜欢李秀宁之事,恐怕他和寇仲早已对其心生亲近,为之折服。
只是,李秀宁没有弄明白,寇仲和徐子陵都有一颗不弱于任何人的心,尤其寇仲还喜欢于她,自然不会愿意折服在她之下,李秀宁展现的风姿气度反倒让徐子陵和寇仲对她心生警惕与疏远。
这也是李秀宁近日来苦恼不解的地方,叶枫不用说,高人自有高人的姿态,她还能理解。但寇仲和徐子陵,明明她也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为何会对她保持刻意的疏远?
李秀宁还以为寇仲和徐子陵以前和李阀是否有过节,但后来,李秀宁仔细想了想,又觉不对,她李阀一直如履薄冰、谨小慎微,从不曾故意去得罪任何人,加上她李阀与寇仲徐子陵又几乎隔着天南地北,能和寇仲和徐子陵有什么过节。
李秀宁想不明白,她不得不羡慕宋玉致,这些天天天都去找寇仲麻烦,但非但没有让徐子陵等人厌恶,反而与卫贞贞打成了一片。
看着又跟自己打了声招呼又要去找寇仲麻烦的宋玉致的背影,李秀宁心中暗叹了一声。
宋玉致却不知李秀宁的苦恼,快步地来到寇仲和徐子陵房间。
宋玉致随手敲门道:“寇仲,你个臭小子快出来,我已经找到po jie你身法的办法了,我今天就要你好看。”
房间中,寇仲一听到宋玉致地声音,脸顿时一苦,小声骂道:“这疯丫头怎么又来了,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徐子陵却是幸灾乐祸道:“活该你呀,那天那么多人都没笑,你偏偏在那笑,人家姑娘来找你麻烦,你道个歉让她出口气,事情也就算了,谁让你偏偏自作孽不可活,又把人家姑娘戏弄了一把,别人不来找你麻烦找谁麻烦?”
徐子陵话音刚落,却又听宋玉致喊道:“寇仲,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子陵,帮忙开下门,今天我已经想到克制寇仲的办法了,今天我一定要出一口恶气。”
徐子陵不由拍了拍寇仲肩膀,笑道:“仲少,自己做的死躲是躲不了,是你自己去开门还是我帮你?”
说着,徐子陵作势就要去开门,寇仲看得一脸悲愤,道:“陵少,说好的一世人两兄弟,你既然这样无情,也就别怪我了,我今天说什么都不出去。”
寇仲身形一动,瞬间跳进床内,裹上铺盖,继续道:“我就躺在床上,看你们两个能把我怎么样?”
“呵呵。”
徐子陵上前就直接把房门打开,看着寇仲直咬牙。
宋玉致当即跨入房门,谢道:“子陵,谢谢你了,寇仲呢?”
“在床上。”
徐子陵十分淡然地朝床上指了指,宋玉致顺着徐子陵所指看去,瞪着寇仲道:“寇仲别耍无赖,快起来,今天我一天好好教训你。”
“教训我?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结果了呢,哪一次最后不是你狼狈而归?”
寇仲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耐烦道,“你不烦我都烦了,你走吧,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跟你比。”
宋玉致大怒,咬牙切齿道:“你得意什么,要不是你仗着身法,你岂会是我对手?快起来,不然,我就客气了。”
“我就不起来,你能拿我怎么样?”
寇仲完全无视宋玉致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躺着。
“好,好,好,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宋玉致深吸了一口气,眼巴巴地看向徐子陵,祈求道:“子陵,我可不可,可不可以......”
徐子陵自然能听出宋玉致想说什么,看了看这对欢喜冤家,徐子陵拍了拍额头,有些无奈道:“行,行,行,这房间归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想干嘛干嘛,我去甲板转转?”
“子陵你最好了.....”
见徐子陵答应,宋玉致立时大喜。寇仲却是一急,可惜,才喊了一声“陵少”,徐子陵直接回了一句“仲少,你自求多福吧”,便转身出了房间。
徐子陵一走。
宋玉致二话不说,拔刀就向寇仲斩去。
寇仲吓了一大跳,猛地起身,跳到一边,朝着宋玉致骂道:“疯女人,你疯了?”
“哼!”
宋玉致却只冷哼了一声,回应寇仲的就是一刀横劈,寇仲再次闪过,宋玉致的刀紧跟而去。
此次,宋玉致的刀法完全挣脱了女孩子使刀的小家子气,大开大合,刀刀切中寇仲身法的尾巴,逼得寇仲光靠身法只能疲于奔命。
然而,房间中地域又太过狭小,使得寇仲很多招式不能完全施展得开,但越靠身法闪躲,寇仲处境越是险象迭生。
宋玉致看着寇仲狼狈的模样,顿时得意异常,道:“死寇仲,我就说嘛,你除了身法,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看你现在这模样有多难看,不过本姑娘一向大人有量,只要你求饶,向本姑娘道歉,本姑娘就饶了你。”
“宋玉致,你别得意?你以为你就赢了么?你以为我寇仲除了身法就无其他厉害的手段吗?我告诉你,我师父拳脚掌剑十八般武艺无一不绝,我和陵少作为师父的嫡传弟子,哪一样都比你厉害?看好了!”
寇仲身形猛然停下,宋玉致听了寇仲的话,见着寇仲的动作,顿时一惊。
这些日子,与寇仲打闹,她自然从卫贞贞和自家大哥寇仲得知了不少叶枫的消息,这叶枫身上确实神功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