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流窜进了易雪媛的耳根深处,如同魔咒,勾引着她最软弱的某一处。易雪媛转过头,与男子只在咫尺之间,鼻子与鼻子的相碰,眼神与眼神的暧昧,气息与气息的混合,都在逐渐的升温。
“你果然人如其名,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能够尽情的散发你的情谊,但别把我想成是那样的女人,我对你没有兴趣,即使你叫秦圣。”就在你侬我侬的时候,易雪媛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绚烂的笑容,笑容讽刺而耀眼。
秦圣,易雪媛的朋友,加上易简斯三人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
“唉,失败啊!竟然又没有勾搭成功,我就不明白,易简斯他有什么好,你竟如此的深爱他。”从小的时候开始,易雪媛便对易简斯情深了,直到现在也没有谁能够改变这个事实。
即使他秦圣在她易雪媛的身边守护了十几年,却依旧得不到她回眸一眼的青睐,每一次她都只会当作是玩笑,然后一笑而抿之,再提起也只是当个笑话。
难道他就如此的不认真吗?喜欢一个人也会被认为是不认真,所以一直从未得到易雪媛的正眼相待过。
“他什么都好,就算他什么都不好,我也爱他。”易雪媛态度认真,语气笃定道,那分认真令秦圣感觉到了害怕,害怕易雪媛如此深情,最后换来的只会是伤害。
“好吧,我败了,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不想再继续见证易雪媛有多么的爱易简斯了,每一次他都注定的会伤心,失落。热门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简单的几个字从易雪媛的口中轻巧的吐露了出来,听得秦圣都忍不住哆嗦,浑身细胞都膨胀了起来,心拔凉拔凉,一阵毛骨悚然。
从什么时候开始,易雪媛竟然变得如此的歹毒,心里面的想法竟然如此的邪恶,他越来越不懂她了,她也越来越让他费解了。
“真的要这样吗?”秦圣问道。
易雪媛眼神一横,看着秦圣语气阴冷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找其他人做。”
“ok,我帮你,我做。”秦圣从未见过如此的易雪媛,她的眼底不再有温柔,有的只是仇恨,痛意,她要将靠近易简斯的女人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秦圣不想违背易雪媛的意思,同时他也不愿意看着易雪媛越陷越深,到最后她会害了自己,可是他又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真有些左右为难了。
不过……秦圣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希望这个想法可以帮助缓一缓局面,至少不要让局面弄得更加的糟糕,两败俱伤,他不想。
从易简斯的家里离开,秦圣便直接去了医院,而同时,易雪媛给易简斯打了电话,说自己受伤了,易简斯一听,易雪媛受伤,第一时间离开了医院,赶回家中。
医院病房,剩下夏浅兮一个人,她睡得很沉,所以易简斯刚刚才能够离开,秦圣进入病房,坐到了病床上,盯着床上熟睡的夏浅兮,表情复杂。
“简斯……”突然,熟睡中的夏浅兮温柔的呢喃着这个名字,秦圣诧异,神色暗淡的起了变化。
毫不犹豫的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放在夏浅兮的鼻息间,让她将瓶子里的东西给呼吸进去。将夏浅兮给迷晕后,秦圣将她带出了医院。
夏家。
早上阳光温和,很适合做做小运动,阿年早早起床敲响了顾菲菲的房门,可是却一直没有得到回音。
因为夏雄安离世,顾菲菲心灵上受到了很严重的刺激,所以才会对夏浅兮有着成见,不过,近些日子,在阿年的照顾下,顾菲菲的病情好了很多,眼见着就会全部好转。
“夫人,我是阿年,你醒了吗?”阿年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房间内,顾菲菲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腹部上一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把刀,锋利的刀尖插入她的身体,血流不止,渲染红了被褥。而这个拿着刀的人竟然是夏浅兮。
听到有声音,夏浅兮缓缓的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啊……”
血,好多好多的血,染红了她的手,而她的手拿着一把刀,刀直插顾菲菲的身体。
“妈,妈,妈……”夏浅兮惊恐的摇晃着顾菲菲,可是她却没有半点反应,面如死灰,大失血色。
门卫的阿年听是夏浅兮的惊叫声,破门而入,却没有想到看见如此惊秫的一面。
“兮儿……”阿年厉声的爆吼了一声,冲到顾菲菲的身边,见她还有着很薄弱的气息,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而夏浅兮已经瘫痪在了一旁,神色恍惚,满脸慌张无措,嘴里轻声嘀咕着:“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杀了顾菲菲,她怎么会在夏家,她明明在医院的,什么时候回到这里的,又是什么时候对着顾菲菲插入一刀的,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夫人,夫人你醒醒,夫人,你不能死,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阿年已经没有心理会夏浅兮,心都快碎了,看着顾菲菲躺在血泊之中,生死未卜。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夏浅兮因为惊吓过度,嘴里只剩下这句话了,浑身不停的哆嗦,卷缩在地上,环抱住胳膊,满脸害怕与胆怯。
刚刚有些好转的她,脸上又一次的苍白了,身子不停的往角落里缩着,她想要逃避,逃避这一切,这不是真的,都是假的,只要睡一觉,这一切都不复存在,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可是她闭上眼睛,越是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