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累不已的掀开了被子,寒冷的空气游荡在我单薄的身体周围,冻得我直打颤,我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如鹅毛般轻浮的雪花在空中翩然舞动,路上一片的寂寥,偶有走过的身影也是步履冲冲。
距离泽武葬礼结束有几天了呢,我扶了扶落下的发丝,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响声,好饿,我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呢?
我还记得泽武葬礼那一天,我特地去买了对戒指,原本想要给泽武带上的,可是中途出现了一个女孩,她一把将我推到在地上,她告诉所有人她才是泽武的女人她才有资格和他一起带上戒指,可是现场却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女人,看她模样风尘仆仆好像刚结束了一个长途旅行。
女人固执的守在泽武的身边,无论别人如何劝说都不愿离开,好像她真的和泽武有过一段刻骨的恋情一般,我以为她该是来自泽武的家乡是他的青梅,但泽文却也说不认识,最后花缺爷默许了她的行为,当然比起我由我守着泽武却不如让这个女人守着,毕竟在场之人除了少数仅少数的人对我表示同情,其余之人皆把我看成了灾星,我默认的退到了人群之外。
泽武的葬礼上,花缺爷将顾雨童介绍给了在场的所有的绿龙营的兄弟,并授意现场之人顾雨童将接手绿龙营成为下一任的会长。
现场顿时就炸开了锅,在场的除了少数的,真的也是仅少数的人认识顾雨童,其余的人可谓与他是素未谋面。
在他们的眼中下一任的会长不是泽武就是怀九,当然二人都已死了,那再怎么说下一任的会长也该从帮内选才对,怎么就落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中,所有人都认为花缺爷是疯了头了,但花缺爷主意已定,其他也就不敢多言,不过都开始打自己的小九九了。
那一天端木绸也去了现场,却被顾雨童用子弹拦下,险些他便去了阴曹地府,好在他胸前的那枚金币,绿龙营的兄弟们顿时对于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年轻人心生敬服,顾雨童也就如此轻而易举的树立起自己会长的形象,端木绸并没有因为这颗子弹大动干戈,只是站在大殿之外向泽武的遗体鞠了三鞠躬便带着他的手下离开,此时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大殿之外在端木绸的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到殿内正悄悄的起着变化。
那个自称是泽武的女人的女人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偷偷的躲在众人之后杀了花缺爷,等所有人发现事情的突变发现花缺爷背部中了一枪倒在血泊中,那个女人已经利用其它出口逃之夭夭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点啤酒。”
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挡在了我的窗前吓了我一跳。
我推开了窗户冷气便一下子涌进了我的屋内顿时冻得我瑟瑟发抖,来人不走正门直接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我无动于衷的仍是站在窗户侧旁任凭着冷风侵袭并不理会来人的冒进之举,他掩上了窗户拉上窗帘将我转向正对着他。
他看着我挑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好看的眼睛微眯着好像别有用心。
他突然将我推到床上肆意的的吻着。
我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并不反抗,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我约了淳于罄寒,估计他就快到了。”
“那不是更好,借着这个机会告诉所有人你真正爱的是谁?”
“端木绸你够了,我爱谁都不可能爱你。”
端木绸放开了我道:“这话说的太早了。”
“你害死了泽武,我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你。”
端木绸半低着头含情脉脉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你该不会是伤心过度,看谁都像杀人凶手吧。”
我推开了他的手紧盯着他的双眸冷笑道:“无论你的计划多周密,终究是百密一疏,在廖敏的杀害泽武的那把枪上警方发现了一枚不属于廖敏的指纹,经证实…”
“别傻了,”端木绸轻笑着打断了我的话站在了身道:“想要诱供证据啊,你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一咕噜的从床上坐立起来一改方才的麻木面色狰狞的急斥道:“如果你还是个男人,那就老实告诉我那把枪到底是不是你给的廖敏。”
端木绸半屈膝着身体凑向我的脸眨了眨双眼道:“不是。”
这时我的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看着眼前的端木绸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脸色掠过一丝的慌张,但被端木绸捕捉了个正着,他邪笑的直立起身体道:“虽然不是我,但我知道是何人,而且这个人你也认识。”
“是谁?”我脱口而出,但紧接着是一阵的心虚。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我欲要起身,却被端木绸一把推回到床上,蹙眉的我正要发作,却只听端木绸大声的回应道:“来了,谁啊,大晚上扰别人清梦,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啊。”
“你…”
我惊怒的起身就要扑向他,但他更快一步闪身出了房间,等我冲向客厅,大门已被端木绸打开,接着就是一记意料之中的拳头,端木绸居然也不闪,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拳,但万没料到的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淳于罄寒,而是奚烁。
“奚烁,怎么是你,罄寒呢?”我看着全身飘着白雪的奚烁愕然的问道,显然他是一路跑过来的。
奚烁双目红肿怒指着我和端木绸道:“你明知道罄寒要来,却还和这个男人鬼混,你是故意要做给罄寒看想要逼死他吗?”
“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诶,”眼下的我亦是一团的乱,“反正我和他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