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刘管家便从那玉珍阁中拿出一红锦盒走了出来,转过身子,把门给锁上。
倾歌抬眼扫过那玉珍阁的门口,墨子央这一座玉珍阁,想来定是宝物连连,这白玉盏与这里来说,也不过寻常玩物。
他得皇家如此宠幸,不知是福,还是祸。
刘管家走到倾歌面前,自她眼前把那红锦盒给打了开,里面是一做工精细的白玉盏,白玉本就是上乘之物,又何况是一白玉盏。
倾歌刚想伸手去接住,却不曾想会被人插足。
林管婆连忙从刘管家手里接过白玉盏,面带笑意的对着倾歌说道:“倾歌,这东西可是要拿好了。”
倾歌瞧着林管婆从刘管家手中接过白玉盏,而这刘管家却也任她拿去,心下便是留了个心眼:“多谢林管婆提醒,倾歌自会好生拿着。”
语毕,倾歌便是想从那林管婆手中接过那白玉盏,在她刚把手伸过去拿的时候,却是见林管婆手慢慢的松开,眼明手快的一把接住那个快要从她手中掉落的白玉盏。
倾歌看着手中安然无事的白玉盏,心下一松,抬眼没有遗漏那林管婆眼角一闪而逝的可惜,心下更是打起了精神,为防这林管婆又寻来什么麻烦的事。
“林管婆,刘管家,若无事,请恕倾歌先行告退,丞相还等着倾歌把这东西给他。”
“这么急做什么,要不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也省的你路上孤单。”林管婆目光扫过倾歌手中的白玉盏,笑着嗔怪道。
“不劳林管婆惦记,想来府上事物也多,若是为了倾歌一人而耽误府上的事,倾歌万万是担罪不起。”倾歌连忙拒绝道,若让林管婆一起,这路上准要生出事情来。
“你可别这么说。”
倾歌看着眼前笑容璀璨的人,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深,视线扫过一旁无动于衷的刘管家,想来这人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断不能再久待了,便开口说道:“倾歌出来时间也久了,想必丞相也着急了,倾歌还是速速回去的好,便不劳烦刘管家,林管婆了。”
说罢,倾歌便欲转身就走,可是……
林管婆瞧着那转身要走的身影,心下一横,便再也顾不了这么多,向前走了几步,瞧准时机便是狠狠的跌落到倾歌身上,一手握住倾歌的手,不让她挣脱。
后背传来的压力,那跌落在她身上的人,倾歌想翻身向旁逃去,却是发现她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硬生生的压在她的身上。
锦盒掉地,自是发出伶仃的声响。
林管婆瞧着事情已完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副与她无关的样子,指着地上那从红锦盒中掉落出来的白玉盏的碎片,震惊的指着倾歌,怪罪道:“倾歌,你怎么!”
倾歌仰起头,瞧着那个已经从她身上起来的人,那副惊讶的模样,滑稽非常。
倾歌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那张此刻依旧如往昔一般张牙舞爪的脸,勾唇讽刺到:“林管婆,您这真是性子依旧。”被天遗那般说了,还想着陷害她,真不知是夸她有毅力,还是太瑕疵必报。
“倾歌,你来我往本就是应该的。”林管婆高高仰起头,斜着眼,嘴角轻勾,阴险至极。语毕,她忙从地上拾起那锦盒,打了开来,那里面的白玉盏早就不知碎成了几块,心下越发的得意,落井下石道:“倾歌,这白玉盏值不少钱,这次,你怕是脱不去了。”
那一映入眼中的面容,刻薄非常,倾歌双眼一眯,视线扫过刘管家和手上玉珍阁的侍卫,那不约而同漠然的神态,便也明白,此刻,她怕是要生生担下这罪责,而这林管婆想来她早就打好主意,从她见她的那一刹那开始。
“林管婆,你这次又想如何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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