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儿故意用手掏了掏耳朵,“我擦,马云?这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呢?”
水镜倒比较直接,这货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马云?你想认别人当干爹啊,给马起这个名字,你这也太狗血了吧?”
一听狗血二字,狗血宝马也不顾嘴里还嚼着草,扭头便朝着水镜兴奋的嘶叫了几声。
看来,这畜生以为,水镜在叫它。
说就叫“如来”吧,不让。叫“渔翁”吧,也不让。这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脸皮倒是被他们骂厚了几层。
心里逮着“马云”这个喜庆的好名字,我是再也不忍放开。
这名字可不是我的救命稻草,它简直就是我的特大号救生圈。
当下,也不管水镜和马三儿怎么看我,走到那马身边,“马云,马云。”我连叫了好几声。
要不说这名字好使呢?那么多人都想认他当干爹。
没叫几声,这马就抬起头来看我,从它明澈的双眼之中,我可以看出,它十分的真诚,而且温柔。
“马云。”我深情款款叫它,伸出手来摸了摸它的马耳朵。
“水镜哥,你看这马傻乎乎的,棉花摸它耳朵,它都不咬,只知道吃草。”
“砰”的一声,水镜伸手一巴掌拍在马三儿脑门儿上。
“呸!你还嫌棉花不够讨厌你吗?给我闭嘴!”
“喔。”马三儿摸着脑袋应了声。顺手又给狗血宝马递了一把草,然后马三儿郁闷的走到狗血宝马身侧,骑了上去。
“嘿嘿,马云,云哥,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呵。。。”
马云欢快的叫了两声。
我乐的不行,经过这一会儿的功夫,我跟马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尤其是在我学着马三儿的样子,给它喂了一把马草之后,这种了解已经上升为了亲密,马云还拿它脑袋来蹭我肚皮。
“呵。。。”
狗血宝马不乐意的叫了几声。
我和马云都没在意,我又给它喂了一把马草,试着骑在它背上,后来发现居然成功了。
我跟马云的关系已经逐步上升,比那些叫马云“干爹”、“老爸”的,实在要强很多。
不过,此马云非彼马云。这马云只要一把草就能跟它搞好关系,那马云就不一样了。叫他“干爹”、“老爸”的大波女神、帅气男神一抓一大把。连成一长串,排起队来,就跟买火车票儿似得。
呃。。。
其实,我一直怀疑他们的待遇问题。叫了那么久的干爹,是什么持之以恒,让她们继续叫下去的呢?
如果叫他一声“干爹”,他就能随便给我个几千万美元花花,那我其实也是愿意的。
不信,我叫给你看。
干爹!干爹!干爹!干爹!。。。
(此处省略十万八千个字。)
直到水镜跑过来打我,我才从无端的想象中收回神来。
“砰”的一声,他拍我脑门儿上,毫不手软。
“棉花,你在想什么?!还愣着干什么?!都叫你好几声了,马好了没有,好了我们就走!”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杀气好重。
“好了,好了。。。”
我忙不迭说着,伸手整理整理了衣服。
水镜拍了拍马云的脑袋,把缰绳递给我说:“好了,那还不快走!”
说完,水镜走了回去,骑上狗血宝马。
骑在马背上,我四下看了看,注意到了那两士兵身上的盔甲。
“驾,驾,驾。。。”
水镜骑着狗血宝马,后面驮着马三儿,他拉了拉缰绳,一夹马肚皮,准备继续启程。
我急道:“慢着,水镜,你看!”
一刻钟后,扒下那两士兵的盔甲,我穿了一件,水镜穿了一件。两人一合计,要是别人问起来,就说我们是袁术的部下。
就这样,我们继续上路了,速度果然比此前一直要快的多。
狗血宝马一路上看起来很兴奋。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胯下的“马云”是母的。
它一直扭着小屁股,跑在狗血宝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