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好像她还混的比较好唉。”
李老二不解的说。说完愣了愣,这货拼命的摇了摇脑袋,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
“棉花!你不要岔开话题,不然朕也保不了你。”
我慢条斯理的扬了扬手应了一声,
“喔。”
“快说,隆德宫御女一事,你是不是在撒谎!”
“撒个毛线慌,不信你去问珍妃!”
李老二的眼角猛的抽搐了一下,
“你它马这不是让朕去送死吗?”
用手指着李世民点了点,我玩味的说,
“怎么,皇哥哥今天也爆粗口啦?”
“唉!”
叹息了一声,李世民甩了甩袖口说道,
“棉花,你也是明白人,咱就不装糊涂了,我问你,你说的这隆德宫之事为何与朕得到的消息有出入。”
“很明显,有人重复参与了呗。”
“要是这样,她们哪儿来的那么多黄瓜?”
“我擦!当然是买的呗。”
“哎,我说老二你的脑袋有个毛用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着,李老二拼命的摇了摇脑袋,
“皇宫的守卫那么严密,怎么可能有那么大一坨的黄瓜在不知不觉中被运进来。”
“私通呗,你忘了吉利可汗的事儿?”
“那,如果是这样,老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要是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李世民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为什么?”
“这很明显嘛,你的嘴太厉害,要是告诉你,老黄还不死翘翘啊。”
“那,她会怎么办呢?”
“要是我没猜错,她一定是先和众嫔妃商量以后,才来告诉你的。”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每次她来给你提供情报,不管你晚了多久跟她一起过去,看见的都是几个时辰前她说的那个样子!”
李老二愣了愣,看上去是受到了强有力的打击。
“那,这,如果真是这样,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
我不耐烦的插嘴道,
“拜托,你叫她的名字就像叫狗一样,再说了,她可要在这偌大一个皇宫内安身啊,得罪了谁,她能混到现在啊。”
“我擦!这个吃里趴外的东西。”
“拜托。这都是形式造成的。”
说着,我从果盘儿里抓起一把葵花子,一边嗑,一边继续说,
“三哥,我说,我说你这个就像,就像猎人养了一圈狼,却叫羊啊猪啊什么的去帮他管理一样,你说你这能行吗?”
“还好老黄比较聪明,看来是受了她高人哥哥的指点。”
李世民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大声的说道,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我要改善后宫的制度,严令宫内人员私自出入,外出回来的人,包里不能携带超过五斤重量的东西。”
嗑着瓜子,我一脸无聊的说,
“这不就对了。”
半晌,我皱了皱眉头。看着李世民,
“三哥,你不会就是为了这几根儿黄瓜来的吧?”
李世民长叹一声说道,
“唉,棉花你是不知道,最近京城里的瓜价猛长了四十五个百分点。黄瓜价格更是翻了几倍。”
“怎么,又不是买不起。”
“唉,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每天从宫内运出去的破碎黄瓜都有好几大麻袋。”
“是嘛!这么浪费。”
我一脸惊异的样子。
“还好今年闹饥荒,这几大麻袋破碎黄瓜倒是救活了不少人。”
“这不挺好的吗?”
李世民苦笑不已,
“是啊,本来是这样的,可是知道宫里每天都要运出大量破碎黄瓜的慌民越来越多,搞得现在紫禁城东、南、西、北各个出入口都守蛮了荒民,这成何体统!”
嗑着瓜子,我笑了,
“看来这些荒民就指望着每天能多几大麻袋破碎黄瓜过日子了。”
“唉,这些也都还好,可是为了你小子,我把无情、铁手、追命、冷血四兄弟给弄出了六扇门,伤了赵国公的面子,这次就惨了。”
“伤了就伤了呗,未必然他们四兄弟还能比得上你五弟我?”
说着,我又伸手拿起了一个苹果。
李老二看我一副吃货的样子,伸手指着我。心里那个后悔,
“你,你,你这个馋牢,就知道吃,你知道个毛线,《京城日报》就是赵国公他老婆办的,两个月来就破碎黄瓜的事,在报纸上没少放狠话,你,你倒好,还它马说是我兄弟,你说,你下午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实在是不知道李老二在想什么,只好笑道,
“三哥,还不是你吩咐的那几件丑事。。。”
“唉,我不是说这个!”
说着,李老二右手颤抖着指着我,
“棉花,我问你,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在隆德宫外用内力射死了几大麻袋的鸟类。”
吃完手上的小苹果,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说完,我又拿起了一根香蕉。
“你啊!你啊!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李世民指着我,气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今天下午,宫里派人把几大麻袋死鸟运出去遭荒民抢光的事,被《京城日报》宣扬了出去,说皇上体恤民情,从今以后皇宫不发破碎黄瓜,改发烤肉了。”
“我擦,不是吧,那明明不是烤肉啊!”
“废话,它们可是一群没有人性的记者,什么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