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宝,你为何要欺骗朕,朕可似你为自家兄弟啊。”
我一听,这货怎么逮谁都是自家兄弟呢。
上次老二说我是自家兄弟,结果就害的我tuō_guāng了上半身,在金鸾殿足足蹲了一个多时辰。
这次,不知道叔宝能不能逃过一劫,
“唉。”
兀自叹息了一声,我看着正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尉迟恭,心里不禁生出疑惑来,一般人,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即便你连续熬了几个夜,也不可能在这种强度的打击下,没有丝毫的反应啊,这尉迟老儿难不成被人封住了穴道?
“什么!尉迟给了你五十万两银票,让你去买一匹马?”
我扭头一看,李世民正大声的嚷嚷着,
“就因为这五十万两银票,你就答应他啦。”
“嗯嗯。不过我们一直在拖延时间。”
“他给了知节多少万两?”
秦叔宝一伸手,比了一个数字七,
“尉迟给了他七百万两,还不是买断的,每次知节输了钱就回来拿,输了钱就回来拿,到现在恐怕都还在赌场里。我估摸着现在尉迟家里,就后院儿那十几口大水缸值钱了。”
“是前朝的古董?”
叔宝摇了摇头。
“是景德镇的官窑?”
叔宝拼命摇了摇头。
“喔,我知道了。”
老二眯着眼笑了笑说道,
“哈哈,水缸上面一定是刻了失传几百年的武功秘籍对不对?”
叔宝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只是二手市场出卖的破水缸而已。”
李老二一脸疑惑的样子说道,
“你确定没被司马光砸过?”
叔宝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它凭什么是最值钱的?”
老二眼珠一转说道,
“未必然尉迟把房产和地契都卖了?”
叔宝摇了摇头说道,
“准确的说,是抵押了出去。这个月二十九号要是不赎回来,那就真卖了。”
老二指着秦叔宝,手臂不停的颤抖。
“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快,用尉迟给你的五十万两银票把尉迟的房产和地契都给我赎回来。”
叔宝冷着脸,
“皇上,对不起,这亲兄弟就得明算账。我的就是我的,他的就是他的。况且,我已经承受了毒誓的惨痛代价,我感觉它正在向我袭来。”
“去你马的,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原谅你吗?”
说着,老二狠狠的在叔宝的屁股上来了一脚。
揉着屁股,叔宝平淡的说了起来,仿佛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非人的待遇。
“皇上,我是求你原谅我啊,可是没说过要花我的钱啊。”
老二看着傻乎乎的李世民,直恨的牙痒痒,
“叔宝,我告诉你,这里可是一环,保不准会涨价,你宁愿看见这么好的地方被别人买去吗?”
“管它呢,反正又不是我的。”
“你,你还敢说把尉迟当兄弟,你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
叔宝一脸冷淡的样子,
“我还算好的,才拿了他五十万两,知节可是活活把尉迟的家都给搬空了。”
说着,叔宝从地上捡起一扇纸窗,看着李世民说,
“皇上,你看,好好的雕花红木窗,都被知节给换成麻布的了!”
李世民伸长了脖子,仔细的看了看,又用手指戳了戳。
“原来是麻布的,怪不得朕怎么戳都戳不出一个洞。”
“咳,咳,嗯哼,嗯哼。叔宝,兄弟一场,你和知节也做的太过份了吧。”
“唉,还不是为了帮棉花,我和知节都知道皇上你向着棉花,这才将计就计,心想抽空尉迟的家产,他也就没能力再想报复了。”
“可惜。。。”
“可惜什么?”
叔宝望了望窗外的十几口大水缸,
“可惜,没想到成本会那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