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的能不能脱离天命凤‘女’的话题呢!本王只是在意南儿能否恢复了,怎么恢复了?!玄黎堂稍显不耐烦,打断容虚子油然而生的先生气质,“别跟本王废话什么传说,那些都是虚的!本王只要知道如何救活南儿了!”
呵呵,闲王你也得要耐着‘性’子听完啊!不知道前因后果,怎么能谈得上治疗了?容虚子皱眉一会儿道,“呵呵,闲王莫要着急了!公主的凤魂在你的身上,只要你还给公主即可了!再配合这灵‘药’,公主自然能恢复如初!”
还?怎么还了?一旦换回去,本王是不是……一命换一命?!玄黎堂疑‘惑’了,他轻轻抚‘摸’着南小白的额发,“怎么做?!那本王!本王的命是南儿救回来的,理应如此!”
什么叫做理应如此,想来是闲王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呢!容虚子颔首笑了一会儿,解释道,“闲王估计是想多了去!先前微臣说过,闲王乃是有真龙护体,命不绝。。更多w.。此次路上所遇之事,乃属一劫难,却不足以让公主去这样做。”
是吗?玄黎堂低下眼帘,心里满满当当装的都是南小白,他担心,他焦虑。“那就好了!可有知道法子了?”容虚子对此没有研究,文献也没有记载,他尴尬摇摇头,坦白道,“微臣也是不知晓,要如何做了!”
“呵呵,堂堂的南月国的国师,也又不知晓的事情吗!你这不是在废话?!”玄黎堂没想到容虚子前头说的,头头是道,也是事实。本以为能有个解决方式,结果是个空坑。两人纷纷掉落进入,干焦急。
容虚子吓得起身,拱手俯身作揖言,“闲王息怒!微臣也尽力查找过以往的历史文献,真是无所记载。然,灵‘药’不能断!这是维系公主魂体长存的‘药’物。”
‘药’,最后南儿仍旧需要靠‘药’物来维系生命了?玄黎堂生气起身,拿起手边的物品,朝容虚子脚边扔去,驱赶喝吼,“滚!滚出去!本王不想看到你这副无能的嘴脸!南儿是你们生出来的,这种破命运枷锁是你给套上去的,如今出了问题,你却是无能为力!呵呵,真是无能的废物,还国师呢!滚。”
闲王脾气可真不小,容虚子点头哈腰,弯着身子退出内殿,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闲王,一定要记得给公主吃下那灵‘药’,灵‘药’一停,凤魂未归的,那么公主当真是回天乏术了。”
“滚!没听见本王刚才说的吗?”玄黎堂‘阴’沉声音,斜眼盯着‘门’口处的容虚子一眼。容虚子被他一瞪,汗‘毛’瞬间根根立起,他抖了抖身子,提起长衫的下摆,赶紧溜了。
留下玄黎堂,守在南小白‘床’边,给她整理一下被褥,又用‘毛’巾给她擦擦脸的。此情此景,在他的记忆中有过无数次了吧!受伤的人,为何总是南儿?为何麻烦总是只找南儿了呢。昏睡中的南小白,因为穿着成衣服,睡下了。
身上又盖着被褥,不一会儿热醒了。并未真正的清醒,而是身体机能的条件反‘射’,她唰的猛然坐起身子,额头正好碰撞到了玄黎堂的脑‘门’,咣的一声,响亮不已。玄黎堂捂着脑‘门’,退后几步,南小白只觉热,嚷嚷,“热死了!我要脱衣服睡觉!”
话音刚落,玄黎堂不顾及脑‘门’的疼,张开双手抱了上去,安抚道,“南儿,乖!不要这样!好好休息,成么?!”
不成,我热死了!南小白不高兴嗷嗷的‘乱’叫,双手已经自己麻利的解开了衣衫,绳带什么的,一层两层,跟扒粽子的衣服一般。层层脱得利索干净。玄黎堂站在‘床’边,怎么都拦不住。任由她一人‘迷’糊脑袋,脱得只剩下里衣的时候,南小白才安静倒头躺下,裹着被褥,又陷入沉睡。
“南儿,你到底是装病?还是说‘药’效的关系?!”玄黎堂面对突然袭来的一切,毫无应对准备,更是没有头绪可寻。他看着一地的衣服,还有这‘床’上裹着像个大‘肉’‘春’卷的南小白,不禁乐呵一笑。一扫之前的‘阴’郁情绪。
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兮兮的了!玄黎堂叹了一口气,正要出内殿,吩咐宫人们准备点东西,小司悄无声息出现了。还是出现在内殿,南小白‘床’的位置正上头的房梁上,他轻松跃下房梁,玄黎堂顺手关上已经半开的房‘门’。
“啧!为何不挑个好的地方藏身,方才你又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南儿小姐自己嚷嚷脱衣服了,还看见王爷你被南儿小姐的脑‘门’给伤着了!然,不能说!小司单膝跪地,面纱半遮口鼻,摇摇表示没有。玄黎堂心里知道,就算是他瞧见了,也是回答没瞧见的。他咳嗽两声,“如何?”
“是!”小司扯下面纱,从身后的腰包里拿出带血的兵器和一张人皮面具,单手奉上。“王爷,果然不其然。南月国王宫内,确实是‘混’进了血魂堂的人。”
玄黎堂低眉拿起拿带血的兵器,左右端详一下,上面果然是有血魂堂的标记呢,他放下手,又拿起人皮面具,空‘洞’的面具上,出了裂痕并未有其他值得留意的。
“嗯,然后呢!杀了?跑了?!”
小司收起这些东西,放在地上,抱拳回应,“杀了!宫内血魂堂的人不多,就五个而已!那些人,原本是打算在祭天大典的时候,暗杀南儿小姐的!”
才五人?!单单五人就能有如此大的杀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