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跟个遗言似的。/弄得玄家兄弟,摸不着头脑。纷纷围着南小白,站成了一个圈子。视线齐刷刷汇聚在南小白身上,不一会儿,躺在地上的她,猛然起身,嘴巴绷不住吐了!不堪入目的物体,溜达出来,带着浓烈的酒香发酵之味。
跟个臭蛋一样,一秒驱散了围在南小白身边的玄家兄弟,玄欢皱眉捂鼻,说。“咿,这妮子真心恶心了!要吐,早说啊!何必弄成这样。”
她说了,你刚才又听到吗?玄黎堂不嫌弃,抱起吐完舒服了的南小白,对玄斐冥说,“余下的事情,就交给皇兄了。皇宫戒备深严,且又有六弟的十二煞影把风,怎能还让他们钻了空子,猜想定是宫里有人是他们的内应了!”
“嗯,我知道了。我会和四弟仔细调查此事的!六弟,你的十二煞影得借为兄一用了!”玄斐冥认同点头应答。玄欢觉得无所谓,耸肩言,“皇兄请便吧!”
玄黎堂抱着南小白快步走进内殿,安置好她后,对着小夏命令道,“去,把鬼子弄来!还有一身干净的衣衫!”
“是的,王爷!”小夏应和一声,转身大步离去。留下玄黎堂一人,拿起洗漱架子上的白帕子,轻轻擦去南小白嘴角的赃物,轻声责备着,“不能喝酒,你偏要喝!看看,都醉成这样了,还要去和那些贼人干架?!南儿,本王能清楚你内心的不甘,也清楚你凡事都已然习惯亲力亲为。可,你就不能依赖一下本王吗?”
昏睡中,南小白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烦躁的狠,她迷糊睁眼,还没开口说话呢,胃中又翻腾了。她趴在床边,张嘴要吐了。玄黎堂眼疾手快,拿出床底下的痰盂,放到她眼前。南小白也不顾及什么了,抱着痰盂,狂吐起来。
介时,内殿也开始弥漫着酒香发酵只味了。百玄鬼子呆在后厨好好,研究新发明的药物,不料半途让小夏给拐走了。
“嗯!我的天啊,三哥,南妮子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给她灌酒了啊?不是说,伤好后不宜染酒的吗?”百玄鬼子前脚刚进门,就闻到此味,捏着鼻子边走进来,边不分黑白先把玄黎堂给说了一通。玄黎堂有点无辜,把手里的满是酒液的痰盂,交给小夏,嘱咐道,“去花房,弄些桂花香来,熏熏。”
小夏接下痰盂,点头应承退下了。百玄鬼子来到床边,望了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南小白一眼,说。“嗯,面色红润,呼吸顺畅,且睡相安稳的。三哥,你还想让我看什么?!”
玄黎堂轻轻扭动她的脖子,指着那划痕言,“这是刚才弄的,你看看可否有毒?!”
百玄鬼子轻微俯身,查看一二,后又给南小白把脉了一会儿,均无大碍。他整理一下袖子,说。“并无大碍,只是个划痕罢了!不过,这酒喝得多了。我一会儿开个解酒汤药,让她喝下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了!玄黎堂安心了,他斜眼望了睡到一半,开始吧唧嘴巴的南小白。搂着百玄鬼子的肩膀,往外走去。
“三哥!这事儿到底有完没完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可是听皇兄们说了啊!血魂堂怎么就盯上这个妮子了呢?!”
“为兄我也想知道呢!三番两次的均要了南儿的性命!”
“哎,上次那个在青麟别苑逃脱的青斑,可是有抓到?”
提起这个青斑,玄黎堂皱眉,没有头绪,声音略显失落应答,“没有!据小司的回应,此人人间蒸发了,查无踪迹。”
“是吗?六弟那里呢,也没有消息么?!他不是号称全国最大的信息中心么?怎么,连他也查不出来了?”
“事情变得棘手起来了!这血魂堂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明白的了!”玄黎堂不觉得玄欢的欢花楼能整出什么精密的信息来,所以也不打信之。
南小白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脏衣服已然换去,殿内的酒气均被桂花香所同化了。她起手将秀发旅顺之,斜靠在床沿上,回忆起刚才在宴会发生的事情,她清冷一笑,自语。“哼,有点丢脸了呢!”
“丢脸?你南小白还知道丢脸呢啊!”玄欢退去一身嫣红,淡雅的模样走进南小白视野里。他走路的姿势,仍旧有些别扭的。南小白看他走路姿势怪怪的,问之。“魁娘,你怎么了?怎么成瘸子了?!”
“亏你还好意思问出来啊?要不是你一脚,我能成瘸子吗啊?!”提起这茬儿,玄欢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抱怨。南小白像是喝大发了,短片了呢。她歪着脑袋,无辜应付,“我踩你干什么了?!踩你有何好处?!”
呃!玄欢早就知道,她会这样说,也会知道她不记得了。不做深解释,他坐到床边,自然翘起二郎腿,关心着,“怎样?感觉还好吗?还想吐吗?头晕吗?”
“没,没事儿了!酒醒了,醒了!”
“真的醒了?”玄欢追问一句,方便确认是真是假。南小白点头确认已经醒了,对于他的过分关心,她生疑,警觉的拽拉身上的衣服,问。“你来,就是确认我酒醒了吗?没有别的事儿吗?魁娘,你很反常哦!”
没有别的事儿,就不能关系你了吗?好歹,你刚才也算是野蛮的救了我一命啊。玄欢摇头浅笑,叹了一口气。
“嗯,就看看你。刚才你不是被那刺客,弄伤了脖子嘛!留下疤痕,可不好了。所以呢,我大发慈悲,忍痛割爱,把这凝荷露送给你了!当做是谢礼!”
南小白望着他拿出凝荷露,重重交到她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