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儿吗?这个可恶的皇兄,转个方子来逼我吗?玄黎堂狠瞪了玄斐冥一眼,怪他多嘴。其实玄黎堂不是不想让南小白和南炎慕相见,只不过自认为时机未到而已。他咳嗽几声,正言。“啊,是捡到了一奇女子!还是在本王山涧沐浴的时候,闯入进来的呢。南小白自说是跟出门游玩,偶遇山贼后跌落山崖。问其父母是谁,她也是不知,怕是跌落山崖之时,伤及了脑袋,导致得失忆了吧!”
“哦,原来如此!”失忆了?对,应该就是失忆了,所以翎儿才认不出是我,所以才没喊我父王的,对,应该是这样。南炎慕长叹一声,嘴角泛起了喜悦。
玄黎堂看出对面南炎慕按耐不住的喜悦,他假装不知两人关系,说。“为何,南月王对这个南小白那么感兴趣呢!”
怎能,不感兴趣?南炎慕也不隐瞒什么,直接说出内心的第一直觉。“啊?呃!方才过来的时候,偶遇了南小白。觉得她可能会是我失踪多日的女儿,所以就问问了。”
什么?!南儿竟然进宫了?肯定又是皇兄干的好事儿。玄黎堂面上不表达什么,心里可是不满了呢。
“哦,呵呵。南月王的瑞祥公主失踪一事儿,本王也是略有耳闻呢。保不齐南儿还真是你那瑞祥公主呢!”玄黎堂此话一出,显得已然查明一切的胸有成竹。南炎慕吃惊,站起起身大呼,“真的?闲王你怎么就能那么确定呢?如若不是的话,岂不是拿我开心了?”
拿你个老药农开心,对本王有何好处呢?玄黎堂点点头,张嘴道,“怎能拿南月王你开心呢!瑞祥公主身上是不是有块烙花印记的?”
哎?!这个他怎么知道?南炎慕瞪大眼睛,半张嘴巴,木讷神情点点头。玄黎堂嘴角微邪,再续言,“南小白的身上也有这样的印记,南月王,你看会不会就是你要找的呢?瑞祥公主啊?”
“啊?!难道还真是……这个,这这个……。”南炎慕喜含着泪水,身子僵硬的坐回到位置上去,满脸的懊悔。坐在堂上一直观望这一切的玄黎堂,开口说话了。“三弟,既然都是知道南小白的真实身份了,为何不告知于皇兄我呢?还得让我非那么大的劲儿,安排南月王和南小白偶遇!”
玄黎堂皱眉不悦,盯着玄斐冥说。“啧!我不告知于皇兄,自然是出于我的考虑!南儿如今并非恢复记忆,要是冒然让南月王和她相见,会是一种刺激。我怕南儿承受不来,再说了,发生在南儿身上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我不想再让她露出那种万般无奈的神情来!”
玄斐冥也自知自身鲁莽了,他温柔一笑,望了一眼处于懊悔中的南炎慕说,“可,你要是早说。皇兄我也不会让六弟去请了呀。”
“翎儿,我可怜的翎儿啊!是父王对不起你,才让你受此等大罪啊!是父王护你不周啊!”还没正式见到人呢,南炎慕再也抑制不住情绪,自个哭丧懊悔起来。声音的沧桑和无力感,是一个身为父亲不能好好保护自己女儿的后悔感。
此话,只是他的悔恨之句,可其中包含的种种不甘,玄黎堂听得出来,他依稀记得南小白曾经说过的一些事儿,一些迫使她自身不得已拿起武装保护自己的事儿,于是他不顾南炎慕的情绪爆发,抱砖引玉道,“南月王何出此言呢?南儿既定是贵国的公主,自然是受到南月王的喜爱和呵护,不是吗?若说是出门游玩,坠落山崖勉强生还一事的话,那也不是南月王自身的责任,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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