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骂不出新鲜话来了,可陆戎还是故意气他:“真的,你昨天也试过了,知道我技术不错吧?反正我最近也没固定的炮-友,我觉得咱两挺契合的。”
萧安歌一瞬间脑子都懵了,半天反应不过来,只剩下一个念头:妈的,这神经病的思维太他妈跳跃了,自己跟不上。
在萧安歌发呆的间隙,陆戎已经利索地把萧安歌给扒光了,压在床上翻了个身,拧开药瓶子准备给萧安歌抹药。
萧安歌又想挣扎,可还是一动就痛,只能让陆戎压着,进行这屈辱的动作。
棉签沾着清凉的药膏进去萧安歌身体里,他并没有觉得多少不适,甚至还快速地缓解了他那里灼烧的疼痛感。可陆戎趴在自己身上,喘息声越来越大,让萧安歌的心惶恐不已。
陆戎给他搽药的时候,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压抑住自己心里蓬勃的恶劣念头,终于做完了,陆戎也松了口气。
“成了,你就这么趴着别动了。先测下体温,似乎是有点低烧。”陆戎把体温计塞到萧安歌的腋下,萧安歌极其不情愿地夹着那个体温计,那目光对陆戎千刀万剐。
陆戎一点不在乎,视而不见,还笑着拆开一盒润喉糖塞了一颗进萧安歌的嘴里,说:“好好养着,我喜欢你的嗓子。唉,别乱动,体温计别压坏了。”
等体温计的时候,陆戎坐在床边上,玩儿萧安歌的头发。萧安歌不耐烦地挥了两下手,把他给推开,他又缠上来玩儿,几次以后萧安歌都觉得没意思懒得搭理他了,他还乐此不疲。
一会儿陆戎玩够了,才把萧安歌腋下的体温计取出来,仔细看了一会儿,道:“嗯,有点低热,一会儿吃点东西再吃药。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做点吃的,另外再考虑下我刚才说的。”
萧安歌莫名其妙地看着陆戎。
陆戎笑:“考虑下我们做炮-友的事情。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去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神经病,你去死吧。
萧安歌在侧过头没有回应。陆戎以为他妥协了,满脸得意。
“算了,生病还是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给你弄点清淡的。”说完他就扭头地往厨房去。
萧安歌看着那个背影,在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这神经病简直和狗皮膏药一样赶不走,现在的自己可以说是又哑又残,打不过骂不出来,萧安歌哪怕气得鼻孔喷火,五脏六腑挪了位置,也只能任人摆布。
萧安歌牙都咬碎了。
“你将就吃点啊,要吃清淡的。”陆戎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等你好些了,我给你展示展示我的手艺。”
萧安歌又愣了两秒,不明白陆戎这神经病究竟是什么意思。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又鞍前马后地伺候起来,他到底图个什么啊?
萧安歌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想的脑袋发晕。索性不想了,闭着眼短暂地小憩。
一会儿陆戎端着食物来了,萧安歌闻着这清新的米饭香味,立刻就睁开了眼。他被折腾了一夜,早就饥肠辘辘了。
陆戎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过来小心地扶着萧安歌起身。萧安歌把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陆戎的身上,一点不客气,累死这神经病倒好。
“疼不疼啊?”陆戎满脑袋都是汗,还是用力扶着萧安歌,把枕头垫在他的屁股和腰下面,小心地让萧安歌坐上去。萧安歌表情扭曲了一下,慢慢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