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举起的拇指按下去,笑道:“那是生产厂家的配方好,不是我的手艺棒。”

御筝眨了眨眼,“可你能够煮熟啊,如果是我,肯定会变成一锅片汤。”

裴厉渊:“……”

她笑起来时,眼睛又黑又亮,特别吸引人。裴厉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不得不承认,他们御家人都有良好的基因。御筝五官虽然不及御兆锡精致,但也很漂亮。

忍不住抬起头,拂开她额前散下的碎发。御筝只顾着吃,对他笑了笑,并没躲开他的触碰。当初遇见御筝,真的纯属巧合,那时候,他只是感觉这个女孩子有些像明夏。

她向他的靠近,不带任何目的,也没有任何要求。

如果说有要求,她想要的也只是跟他在一起。

裴厉渊盯着自己面前的馄饨,忽然失去胃口。

“你不饿么?”御筝吃完自己那碗,却见对面的男人根本没动。

“不太饿。”裴厉渊敷衍的笑。

犹豫片刻,御筝咬唇轻问,“我可以在吃两个吗?还没吃饱。”

裴厉渊将自己的那碗推到她的面前,“随便吃。”

“谢谢。”

楼下的空地上,有个篮球场。不少孩子们吃过晚饭,都会结伴来玩。裴厉渊迈步走到窗前,伸手抽出一支烟点上。

须臾,御筝将碗筷拿进厨房,洗干净手走到他的身边,“你们这里人很多啊。”

这种普通小区居民都比较密集,相比御苑那种空空荡荡的宅院,自然要热闹很多。御筝站在他的身边,指着远处正在球场赛跑的男孩子们,好奇道:“你小时候也喜欢这么玩吗?”

他小时候?

裴厉渊眼角一沉,蓦然低下头,“我小时候多余的时间都用来学习。”

“哇!”

御筝惊讶不已,“我哥哥也是哦,他每天有时间就喜欢看书。”

闻言,裴厉渊轻笑了声,她哥哥那是喜欢看书,可他是不得不去看书。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被连少显领回家的孩子,别人给你机会,但你也要懂得抓住机会。

身边的人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吸,御筝蹙起眉,急忙拉住他的手,“厉渊,不要吸了。”

墙上的挂钟咚咚响起来,御筝偏过头,竟然已经九点钟。

“我要回家了。”

裴厉渊掐灭手中的烟,御筝拿起皮包已经走向大门。换鞋的动作,不自觉变的异常缓慢,御筝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甚至无法抑制自己狂烈的心跳。

也许她已经意识到某种可能。

“筝筝。”

裴厉渊掌心圈住她落向门板的手,轻轻攥在掌心里,“不要走,好吗?”

御筝低着头,唇瓣紧抿。

啪!

房间里的灯突然灭掉,御筝惊讶的抬起脸,可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唇角便被男人俯身吻住。

裴厉渊张开双臂,牢固的将御筝扣在怀里。他薄唇落在她的嘴角,或轻或重的吻,瞬间逼迫的御筝呼吸不稳。

“留下吧。”

男人火热的呼吸抵在脸颊,御筝窃窃的仰着头,发现他眸子里闪烁的光彩灼人。她皱眉纠结的模样落在裴厉渊的眼底,换来的是他更加轻柔的吻。

“今晚……留下。”

他喑哑的嗓音混合她絮乱的心跳,御筝握紧门板的手指渐渐滑落下来。她又想起欧新月拍下的那些照片,不禁用力抱住身边的人。

这个男人,她不想让给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能从她身边,把他抢走!

卧室里没有开灯,顺着开敞的窗户,还能听到楼下孩子们被家长带回家的吵闹声。声音渐渐远去,直至平静下来。

月光洒落在**前一角,御筝定定望着身前的男人,心口涌起的悸动无法停止。第一眼见到他,她就知道,他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王子。

如今王子近在咫尺,她只想彻底拥有他,也让他彻底拥有自己。第一次的疼,痛彻心扉却也甜蜜心醉,这全部的全部,都因为他是她的人。

……

赎回这条米分钻项链时,御兆锡曾经预想过很多可能性。但从来没有一种可能,与连忆晨此时口中所说的相同。

原来这条项链,竟然妈妈亲手交给连少显,并且是在那样的情形下。他甚至能够想象出,当时妈妈把项链交出去,心底怀揣着怎么样的感情。

那天晚上,他偷偷把被关在地窖里的寇沅放走,他甚至愿意冒着被奶奶责罚的危险,也希望妈妈能够逃出去。可他却没有想到,妈妈竟然又回到御苑。

来不及问一句原因,那个惊心动魄,令他永生难忘的夜晚,发生了这辈子残忍的事情。他一直以来,都以为妈妈跑回来是因为放不下御雍,可此时听完连忆晨的话,他心中似乎又重新有了某种猜测。

解开连少显得到项链的原因,对于御兆锡来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但通过这件事,他们可以证明连少显跟御雍没有任何关系。而跟寇沅,应该也不会有太深的关系。

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算是很大的安慰。御兆锡知道当年与母亲有关系的男人,与连少显并无关系后,彻底安心下来。

“兆锡。”

连忆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转而握住他的手,“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什么?”御兆锡眼角沉了沉。

“我家的书房里,有一个保险箱。”连忆晨叹了口气,道:“那条链子也许就在保险箱里,但是我没有密码,无法打开。”

“保险箱?”御兆锡黑眸轻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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