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星君身上灵光一再闪烁,正在加大力度,要反手扔剑时,他的腹间,突然被什么东西活活撕了一下。
“卟!”
电光火石间,云山脸上的痛苦之色,刚刚显露,卢悦的剑,已然配合着飞渊,迅速压了下去。
紧随其后的,是陶淘丢过去的一张镇符。
“真正的云山前辈在哪?”
在殿内诸修正要哗然的时候,陶淘带着灵力的声音,非常冷冽地问那个已然半身流血的云山。
这……
所有听到的刑堂一众长老迅速上前,“陶……陶堂主,你刚说什么?”
“青葳师兄,你用锁魔珠一试便知,这人,绝不是云山前辈。”
青葳真人一听,哪里还敢迟疑,迅速放出一枚通体莹白的锁魔珠。
众人只见那锁魔珠飞到被镇着的云山那里,以眼见的速度变黑。
这……
真是魔修啊?
“云山前辈,被你弄到哪去了?”
假云山按着劈到肩上的剑,不让它再行伤他后,没理其他人,死盯着卢悦和陶淘,“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玲珑仙子的战力太恐怖,短短十数年时间,就杀了他们三百多人。
因为此,后来再进来的人,都刻意地,避开了这个人形大杀器。
明明……明明他们这次避得非常好,明明这人对联盟失望,已经离了刑堂,他怎么也搞不懂,一切都按计划来的大好局势,怎么就在一夕之间,这样逆转了。
“刚刚,你说话的时候。”
卢悦扯扯嘴角,身上灵力再动。
“啊……!”
假云山突觉一股如天劫一般的电流,从她的剑中泄进自己的血脉里,瞬间痛得鼓眼。
“……你……你……”
“这才是刚开始。”卢悦没动她的剑,“我现在问话,你老实回答,否则……镇符的功效是半个时辰,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听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被她平平淡淡的道出来,所有修士的脸,都有些抽抽。
没人敢不相信她的话。
前车之鉴那么多。
“第一个问题,云山星君在哪?是不是已经陨落?”
假云山抖了半天,才平复下来,他想沉默一下下的,可是对面的魔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手中聚起一颗闪着噼啪之音的小雷球。
“它会从你的血液筋脉,直入你被镇住的化神之婴。”卢悦好像在说,今天的太阳挺暖似的,“哪怕今日有你幸逃出去,这一生,都将在体内受炼狱一般的痛苦,直至死亡。”
围着的众刑堂长老,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死了,他死了。”
在卢悦就要按下的时候,假云山终于大叫出声。
“好!”对这个早有所猜的事,卢悦其实没太多意外,“第二个问题,长白星君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是!”
假云山垂头。
付出了那么多,把最难对付的两个人,都给削得差不多了,怎料,在阴沟里翻船了。
“解药呢?”
“不在我这。”假云山迅速抬头,“我也是奉命行事,解药我真的没有。”
“青葳师兄!”陶淘转头,“你速速带人,请长白前辈过来。”
“是!”
青葳挥手间,迅速跟上另两位长老,三人一起急步出殿。
“知道中的什么毒吗?”
卢悦再问,她对那位有过几面之缘的长白星君,其实印象不算太坏,如果知道所中何毒,解起来,也容易些。
“无伤!”
卢悦看到陶淘变色了,可她真不知道无伤是何种毒。
她迅速按下手中的雷球。
“啊啊啊……”
噼里啪啦的雷丝,在假无伤身上明明灭灭,好些人,都闻到一股焦臭味了。
“我的这个叫有伤。”卢悦抬起手时,原来小儿拳头大的雷球,小了一半,“算是先给长白前辈,出半口气。”
好一个出半口气。
站在一边的飞渊,忍不住嘴角高高翘起。
这般快意恩仇的人,是他的师姐,是他一直陪着的人。
一起练剑那么长时间,幸好师姐的某些眼神,一个示意,他就懂了,要不然,凭这死老头对他的关注,想不波及任何人的,拿下他,根本不可能。
“陶淘,接下来的事,归你们查了。”
卢悦其实已经把假云山废得差不多了,“有需要帮忙的,再喊吧!”
她的亲姐、师兄师姐,还有好些朋友,全都在外面呢,真没时间再在这里墨迹下去了。
陶淘看了一眼,长身玉立在她身边的飞渊,轻咳一声,“咳!无伤的解药,需要专门配制,可是这里被封闭了,长白前辈想要暂时压制,恐怕还需要你帮个忙。”
卢悦站住。
“你能问问,你的那些朋友们,谁有万年朝上的灵草吗?只有万年以上的灵草的药力,才能帮着压制,若不然……长白星君根本无法再动灵力。”
“三天前,那位前辈不是动灵力了吗?”
飞渊生怕卢悦痛快掏东西,忙问了出来。
“那天,老夫用了一枚万年紫参!”
长白星君白着脸进到殿内,看到狼狈的假云山,“你什么时候,杀的云山?”
假云山正要转头不理,突然又听到噼啪的雷炸声,忙道:“九年前,我奉令到这里。”
到这里,不为别的,只为道魔开战,他要给道门以最沉重的一击。
本来,计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