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很好啦,但是,聂阿姨会不会同意还是未知数啊,再说了,聂云朗刚去世没多久。(.’小‘说’)就让聂阿姨认我为干女儿,这不是难为她吗?
也许是我犹豫担忧之色被安覆宁看破,他轻轻一笑说,“不用担心,我想她也是很愿意的。”
“那是当然。”莲花马上接过话,“再怎么说聂阿姨还曾把落落视为未来儿媳,怎么着也是愿意的很呢!”
“莲花!”
听到莲花不经过头脑的话,我忍不住皱眉低喝一声。
然后偷眼瞧了瞧安覆宁的神情,发现他并无不快之意,然后我责怪地看了一眼扁了扁嘴的莲花说,“别开玩笑了。”
莲花哼了一声,然后伸手在小腹摸了摸,对着墓碑笑说,“聂云朗,怎么说咱们都是同学朋友一场吧。喏,你看,我怀孕了,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的孩子平安出生哈。”
我对莲花这种奇怪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为什么阿好和青仁听了之后,会目露精光?
只见阿好挺着微隆的小腹上前,“聂云朗,你也保佑保佑我吧,我有个儿子了,现在想生个女儿,你可一定要保佑啊!”
我。“……”
而青仁却也不落后的说,“我和我老公正想再努力奋斗一胎,我有个女儿了,你就保佑我下一胎是个儿子吧!”
我呆滞而僵硬地回头,看着安覆宁问,“聂云朗什么时候成了送子观音了?”
安覆宁笑出声,然后说,“行了。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再看了一眼那冷漠坚忍的男生,才转身离去。
我们浩浩荡荡地下山。而山下的几人大约是无聊了,竟然凑在一起玩扑克。
一起出去聚了个餐,阿好和青仁两家打算回家了,莲花也和张容回家了。酒店门口,安覆宁问我是回家还是去哪?
我看了一下天色,冬天的白天很短,现在天已经擦黑了,我转头对他说,“走,我们看电影去。”
听到我的决定,他愣了一愣,然后笑了笑,“好,我们去看电影。”
到电影院的时候,人也挺多的,似乎最近上映了一些新片,我和安覆宁研究了许久,还是没定下看什么片。
他问我,“为什么不看爱情片?”
我说,“太弱智,太狗血了。”
“那鬼片?”
我看了他一眼,略带深意地瞅着他说,“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带女人去看鬼片,因为这样能体现自己男人的魅力,还有安全感,是吗?”
他挑了挑眉说,“你觉得我这么幼稚?”
我呵呵了两声,然后说,“看悬疑片吧!听这介绍比鬼片还恐怖,就这个吧!”
他没有拒绝,然后我们去了vip包厢看的,刚开始就是一些列匪夷所思地镜头,然后慢慢展示主角,我和安覆宁讨论了一下剧情走向以及谁是凶手,可是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推了推我说,“醒醒,回家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朦胧地看到安覆宁无奈的眼神,我看向荧屏,发现电影已经放完了,我猛地清醒了,抓住他的手问,“凶手是谁?”
他翻了翻白眼说,“不知道。”
“哈?”我眨了眨眼,问,“难道凶手没查到就放完了。”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我一边收拾一边站起来往外走小声嘀咕着,“这是什么破电影。”他乐状号。
走出包厢门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讨论这部电影,还说什么凶手居然是他,我顿时蒙了,看向安覆宁,他却好笑地看着我,“看电影看着看着睡着了的人,还好意思问结局?”
我,“……”
我不好意思,十分不好意思。
他开车的时候,我注意到了,这方向不是去我家的,我问他,“去哪啊?”
他说,“回家。”
“可是,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啊!”
他懒洋洋地回答,“回我家。”
我,“……”
虽然说我们已经好了这么久了,虽然说我们也已经私定终身了,但是我的确从来没去过他家,也没见过他的家人,虽然说,他说他爸妈不在国内,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去他家,十分不好意思。
于是,我迟疑地说,“咱们是不是改天再去?”
“择日不如撞日。”他说,“就今天吧,我家有没有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
我是不怕啊,但是我紧张。
但是我再紧张也没用,随着车子的行驶,我已经隐隐看见了前面一栋别墅,别墅很大,比海边别墅大了好几倍。
安覆宁开车进了大门,然后经过两边的草坪,一路往前开,直到车停在车库才停下来。
我和安覆宁走出来,安覆宁关车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停在前面的车,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那辆车,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他眉宇皱起,又舒展,对我说,“没什么。走吧!”
我点点头,安覆宁牵着我的手,往前走去。
一路到他家门口,一直有人不断地打招呼,个个都是很恭敬的样子。
果然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
他拉着我一直走到门口,然后推开大门,当我看到大厅的时候,整个是瞠目结舌的。
凌夏家的大厅,本来是我看过最大的,现在安覆宁家的大厅简直比她家大了三分之一。
很难想象,今后如果我嫁给安覆宁了,就要在这里和他一起生活。
我跟着安覆宁走进大厅,先是惊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