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郭东义的话,柚青急忙点头,一手捏着孙氏的下巴,一手就端着碗给她灌了下去。
这汤还是滚烫的,孙氏又在不停的摇摆挣扎,所以导致汤汁飞溅,喷的脸上脖子上全是。
模样实在是太狼狈了一点。
夏蝉托腮看着,有些好笑。
这就叫自食恶果吧!
郭东义站在一旁,黑着脸看着,道:“这汤里可是有什么猫腻?要不然为何你死也不肯喝?”
听见郭东义问话,柚青也停了动作,给孙氏答话的时间。
孙氏被呛得眼泪鼻涕横流,乍一听到郭东义的话,孙氏急忙道:“没有,没有啊老爷……这汤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柚青冷笑,“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看你就是偷摸着往汤里加了什么东西,要不然为何这汤只有夫人和小姐面前有!”
郭东义咬着牙,“孙氏,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最好从实招来,要不然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然后狠狠的治你的罪!”
孙氏一哆嗦,吓得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夏蝉道:“郭叔叔,既然她不肯说,咱们又有所怀疑,不如找个大夫来看看,看看这汤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吧。”
孙氏一听夏蝉的话,吓得脸色都变成了一副鬼样,充满绝望,却又无能为力。
郭东义正想答应,却只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请大夫了,我来看看便知。”
夏蝉转头,看到来人面色便是一喜,“萧大哥,十一姐。”
走进来的人正是萧战个玉梦惜。
萧战上前,拱手道:“郭大人。”
郭东义急忙还礼,“萧世子安好。”
夏蝉笑道:“十一姐,你跟萧大哥不是出去进货了吗?顺便游山玩水什么的,怎么这才不到半月就回来了?”
玉梦惜轻笑,“事情办完了肯定要回来的啊,是萧王爷催呢,说是婚期已经定下,召我们回去商议婚事。”
夏蝉开心的不得了,“太好了太好了。”
萧战抿唇,上前看了看碗里剩下的汤,道:“就是这碗吗?”
夏蝉点头,“就是这一碗。”
郭东义急忙道:“萧世子请看看,这汤可是有什么不妥?”
萧战低头闻了闻,又拿着银针放入其中探了一下,随即道:“郭大人,这汤里的有毒。”
孙氏满怀希望的想萧战查不出来,却还是失望了。
郭东义大怒,“到底是什么毒?”
萧战道:“上次妙璇所带之毒,便是此毒。”
郭东义皱眉,想了一会儿,眼神忽然变得狠戾。
大步走向前,一手扼住了孙氏的脖子,直直的将孙氏给提了起来。
孙氏呼吸困难,双手死命的掰着郭东义的手,嘶哑着嗓子道:“救命……救命啊……”
郭东义咬着牙,“孙氏,当年碧柔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孙氏一愣,随即急忙摇头,眼中却是惊恐无比。
她不知道的是,明明说的是这碗汤的毒,为何能牵扯到周碧柔的死,难道,郭东义真的知道了什么吗?
郭东义冷笑,“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我自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孙氏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啊……”
夏蝉道:“萧大哥之前说过,这毒是要遇茯参才会发作的,现在不如让人去孙氏的房里搜一下,看看她的房里有没有茯参。”
孙氏脸色骤然煞白,“不要,不要啊……”
郭东义见状,也是知道了一二,恨恨的将孙氏摔在了地上,独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孙氏捂着自己的嘴巴,在地上坐着呜咽出声。
不一会儿,前去搜寻的人果真从孙氏的屋子里找到了茯参。
郭东义看着,道:“孙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孙氏摇着头,“老爷,老奴是冤枉的,老奴是冤枉的啊……”
郭东义皱着眉,“冤枉?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这会儿,梅丫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夏蝉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夏蝉轻笑,“孙氏,你不承认,你那宝贝儿子在大牢里却是已经承认了。”
孙氏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蝉。
夏蝉道:“刚才我让人去大牢里对你的儿女严刑逼问,你那宝贝儿子受不住,便一五一十的全部都招了,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准备招供吗?”
孙氏脸色难看的很,嘴巴上被烫起了几个大泡,如此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一屋子的人都是看向孙氏,等待着她的回话。
好一会儿,孙氏才呵呵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东义皱眉,“孙氏,你休要装疯卖傻!”
孙氏抿唇,睁开眼睛看着郭东义,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愤恨。
“郭东义,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郭东义紧紧的攥着拳头,“不得好死的是你才对!你为何要害死碧柔!”
孙氏恨恨的看着郭东义,“我害死她?我害死她是她活该!”
说着,孙氏又低声的冷笑几声,“若不是她,难道你以为我能做个妾吗?当年她娘死了,我进门,她倒好,死活不让周家老头子抬我的身份,就为了这个,我一直做妾,所以我恨啊,我恨死她了,有她在,我的碧心就只能是庶女,什么好东西都要紧着她先挑选,凭什么?啊?更何况,你知道吗,我的碧心一直喜欢你啊,从你一进府的时候,便喜欢你,可是周老头子只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