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啧……”
容长青一边打量着,一边砸着嘴。
“夏老板,你这房间不赖啊,看起来挺不错的,真不愧是有文化的有钱人,不像是一般有钱人那么摆阔,欣赏品味都快要赶上我了。”
容长青伸手拿了茶杯起来,优雅的品了一口茶。
“你闭嘴吧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夏蝉皱眉,起身端着茶盏去了窗边,温柔的放在玉自珩的旁边,玉自珩抬头看看她,温柔的笑了笑。
夏蝉笑着转身,拿了一叠练字用的宣纸来,摆在了桌上。
“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关于我上午写的那首歌,你有舞台表演经验,听了这首歌之后,有没有什么意见,编一个舞蹈什么的?”
容长青听了这话,忍不住皱眉思索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搭在下巴上,一抖一抖的。
夏蝉歪歪头,“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
容长青想了半天,憋出了俩字儿,“没有。”
夏蝉要被气死了。
“我要赶你走!”
夏蝉下了最后通牒。
容长青赶忙摆手,“别啊,我这不是在努力想吗?再者,你说这曲儿这么奇怪,我怎么能想得出什么舞蹈呢?”
夏蝉叹口气,也体谅了容长青,伸手拿着毛笔蘸了墨,道:“那你说,我这歌曲,能演奏的出来吗?就是古筝啊还是啥的。”
“应该是古筝要用,或者琵琶,竹萧啊,对了,用笛子,笛子应该可以。”
容长青兴奋的说着。
夏蝉一边记录下来,一边道:“那你会么?你要是会的话,明儿我镇子上,带你去买。”
“你别说,这方面你可是碰到天才了,我对那乐器,可是无所不通的,只要是能出声的东西,我都会。”
容长青自信的说着,得意的挑着眉毛。
“嘁,可别是说了大话啊!”夏蝉笑着,一边喝茶一边道。
容长青急忙摇手,“那可不能。”
玉自珩却忽然开口,“那你把这毛笔吹个声儿出来我听听。”
夏蝉好笑,转头看着容长青。
谁知容长青真是拿了起来,在手里比划了几下。
然后就把一头放在了唇边,试了几遍,笑道:“成了。”
话音刚落,便开始吹了起来。
曲声悠扬,夏蝉一听,这不就是好日子吗?
“容娘娘,你神了啊你。”
夏蝉兴奋无比,眼睛像是含了星星一样的看着容长青。
“我早就说过,我是这方面的天才啊。”
夏蝉抿唇,“那是,现在看来,你也倒不是完全没用,这样,明儿一早你给我早些起来,咱们一起去镇子上,我带你去买点乐器回来。”
“咱们?”容长青指了指自己和夏蝉,然后有些猥琐的笑了笑,道:“就咱俩?不带黑面罗刹啊?”
“想得美!是我跟十三去,顺带捎着你,谁专门跟你去啊?”
夏蝉有些嗔怪的看着他,扔了一个苹果过去。
容长青赶忙接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大声笑道:“甜!”
玉自珩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可是让容长青的苹果一下子给卡在了喉咙里。
“哈哈哈哈哈……活该啊你!”夏蝉笑着说着,“你敢挑战十三,就没好日子过了。”
容长青无奈,拿着苹果起身,道:“是不是没啥事儿了,没啥事儿我下去了,我都闻见香味儿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回来。”
夏蝉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跟我去广场上一趟,我得去教大家跳舞啊。”
容长青一愣,“那干嘛叫我?”
“干嘛不叫你?你闲人一个,下去了也是给大家添麻烦,而且,论起这事儿来,你比我有说服力,我跳完了之后呢,你就给我点赞就行。”
容长青哈哈大笑,“成,我给你点赞。”
夏蝉抿唇笑着,道:“十三,走啦。”
玉自珩放下书本起身,跟了上来。
三人下了楼,夏蝉忽然好奇,“容娘娘,你今年多大啊?”
“你猜呢?”容长青扬起下巴来说着。
“五十!”玉自珩堪称神补刀。
容长青一脸黑线,“黑面罗刹,爷承认,论起姿色来,你是比爷要强那么一点点,记住啊,只是一点点而已,可你有何资格说爷五十啊?”
夏蝉笑着,转头道:“那你多大?十八?”
“二十。”
容长青说着。
夏蝉惊讶,“你只比十三大两岁啊,怎么看起来像是比十三大五六岁的样子。”
容长青垮了脸,“有吗?爷明明比他年轻啊。”
“得了吧你,十三比你嫩好多。”
夏蝉伸手挽着玉自珩的胳膊,玉自珩笑道:“咱们仨里面最大的,开门去。”
容长青看着两人正大光明的秀着恩爱,道:“得嘞,我这做长辈的就让着你们吧。”
开了门,容长青却笑道:“妹子,跟哥走。”
“我去!谁是你妹子啊?”
夏蝉虽是说着这话,却也是笑了。
容长青笑笑,“说正经的,我容长青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朝落魄了,竟然连身边那几个狗杂碎也来欺负我,放着以往,他们给我提鞋都不配,也罢,造化弄人,幸好碰上了你们,妹子,你给了哥我一口吃的,我以后那就是认定你这个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