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你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夏蝉急忙起身披上了衣服,穿好鞋子跟上了玉自珩,伸手抓着他的手。
玉自珩侧脸,见她脸上有些惊恐之色,知道夏蝉是有些害怕,便伸手反握住了她的手,道:“没事的,有我在。”
夏蝉看着玉自珩的眼神,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放心了下来。
两人出了船舱去,才发现甲板上已经站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正在跟梅丫和顾清过招。
玉自珩扬手,袖中的一枚飞镖应声而出,直接刺在了你血人的身上,血人疼得闷哼一声,梅丫当即上前一把将他拿下。
“慢着!”玉自珩皱眉,上前几步,点了血人的穴道。
夏蝉跟了上去,闻到血腥味儿,忍不住伸手掩住了鼻子。
玉自珩上前一步,在那血人的腰间解下了一枚令牌。
夏蝉急忙凑上去看,那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军字,看样子像是军中人士有的东西。
玉自珩看了看那血人,道:“藏起来。”
梅丫跟顾清虽然不知道玉自珩为什么要将这个血人给藏起来,可是他们也不会问,只能无条件的服从命令。
“你们几个,把船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要快。”
几个小厮急忙点头,拿了抹布和水桶便上来擦洗甲板上的血迹。
夏蝉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何,脑袋有点晕。
血腥味儿加着这船身不断的摇晃,夏蝉忍不住闭了闭眼睛,伸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一旁的栏杆。
“小知了,小知了……”玉自珩察觉到了夏蝉的不对劲,急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扶着她的身子。
夏蝉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映入眼帘的玉自珩的脸,却觉得一片恍惚。
“十三,我可能是有点晕船了,加上这血腥味儿好难受……”
夏蝉说着,觉得自己身体软的很,一点力气都没有。
玉自珩伸手扶着她的身子,顺手探上了她的手腕间。
脉象平和,没有任何的异状。
玉自珩皱眉,伸手覆上了夏蝉的额头,冰凉一片。
夏蝉睁开眼睛看着玉自珩,“十三,我想进去躺一下……”
玉自珩点头,伸手扶着夏蝉进了船舱。
容长青正醒来,听见外面的动静想出来看看,谁知道一出船舱的门,就看见玉自珩扶着夏蝉走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妹子怎么了?”容长青急忙打起了精神来,上前搀扶住夏蝉的身子。
两人将夏蝉扶着进了船舱里的软垫上坐下,容长青急忙倒了一杯茶来,给夏蝉放在手里。
“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
玉自珩皱眉,“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人接近过她?”
容长青一愣,皱眉道:“没有啊,我们这几天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
玉自珩道:“她很不对劲,可是我却查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来。”
容长青皱着眉,“是不是晕船啊?我瞧着昨儿上船之前就有点不对劲,我以为她是害怕坐船呢。”
玉自珩看着夏蝉,伸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道:“道长不在,那只肥鸟还在睡着,我只是怕是有心之人见缝插针的给她下了蛊毒。”
说到这,玉自珩忽然道:“不对,小知了身上有道长给的丹药,可以避百毒的!”
说着,急忙伸手往夏蝉的腰间探去,果真,那丹药没有了。
“该死!”玉自珩皱眉,恨恨的说了一句。
容长青也没法了,“这可怎么办,现在咱们这是南北不接的,回家去,也得一段时间,继续去江南,去了那儿却没人帮助。”
玉自珩咬着牙,转头看着昏迷着的夏蝉,心疼的为她将额前的碎发挽起来在耳后,伸手抱着她的身子在怀。
容长青看着这一幕,忽然起身,道:“去他奶奶的!还去的什么江南,直接回家,啥东西都没我妹子的命重要。”
正在这时,夏蝉却悠悠转醒了。
“十三……”
玉自珩赶忙低头看着她,“小知了,你感觉怎么样?”
夏蝉摇摇头起身,“不知道,就是觉得脑袋晕,是不是晕船啊?刚才出去闻了那血腥味儿,心口堵得慌。”
容长青闻言,急忙凑了上来,“妹子,你是晕船还是别的身子不舒服?”
夏蝉摇摇头,“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有坐过船……”
“小知了,道长曾经给过你一颗可以解百毒的丹药,现在哪里去了?”
夏蝉一愣,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果然没有了。
“咦?怎么没了……”夏蝉皱眉,急忙坐起了身子来,到处的翻找起来。
玉自珩伸手攥着她的手,道:“这几天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夏蝉皱眉,“我想想……”
这几天她一直跟玉自珩和容长青在一起,就算是出门的时候,也一直走在玉自珩的身边的。
正在这时,夏蝉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上船的时候,有一个小乞丐撞了我一下,我让梅丫给了她一块碎银子打发走了。”
夏蝉说着,忽然道:“难道是故意来偷我的丹药?”
玉自珩抿着唇,“看样子咱们是被盯上了,地图的事儿应该已经泄露了出去,以后我们要小心为上。”
夏蝉抿唇点点头。
容长青叹口气,“这人到底是谁呢?怎么老是藏在后面不出来,是不是想偷咱们的地图?”
夏蝉皱眉,捧着茶杯抿着热茶,热乎乎的茶水进了口腔,暖了身子,夏蝉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