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蝉这么一说,玉自珩笑了,几步上前到夏蝉身前,弯下腰与她平视,笑着道:“生气了啊?”
夏蝉丢了勺子,“没。”
玉自珩摸摸下巴,“别生气,我临来时有重要的事情耽搁了,属下已经查出了昨夜的人,我部署了一下,所以就来晚了。”
他靠近的时候,带着一股他身上独特的清香味,淡淡的菩提子的香气,让人心静,亦能心醉。
夏蝉伸手挽发,拿了刚才切好的猪头肉上来,满满的一大盘肉拼,有猪头肉,猪心肉,煮好的猪肝,切了满满一盘,递给明令道:“喏,端上去吃吧。”
有了好吃的,明令端着便进了屋,轻车熟路的上了炕,跟夏妞儿和葛氏拉起了家常。
夏蝉拿了个白色的小盅来,揭开了炉子上泥瓦罐的盖子,拿着勺子搅和了一下,往外舀着汤。
“那查的怎么样了?”
玉自珩自然地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小盅,道:“是吐蕃人不假,当年冒充我的军队的人,也是吐蕃人,只是现在我国与楚国表面上是和平的,无法光明正大的排查,我只能让人去吐蕃以及这附近周边,暗地里排查,看看当年到底是谁冒充了我的军队。”
夏蝉盛好了一盅鸽子汤,然后又将泥瓦罐盖上,让它继续小火煨着,看着玉自珩道:“既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再查起来肯定也不是那么简单,你不要太担心,这次顾清的家人都死了,对方肯定也知道了,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动手,而且现在唯一与事件有关联的顾清也在我们这里,只要顾清在,他们就一定会再来的,你只需做好防范措施,守株待兔便是。”
玉自珩轻笑,没想到夏蝉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说的十分有道理,玉自珩弯唇,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夏蝉脸红,“喝你的汤吧,再贫嘴,这汤就没你的份儿了。”
说着,转身回了书房去。
她还欠着文人祥两张菜谱呢。
这边夏蝉刚进了屋子,玉自珩随后便跟了上去,夏蝉在书桌后坐下,玉自珩也搬了一把椅子来,坐在她旁边。
夏蝉拿出墨条兑了水开始研墨,道:“你尝尝,这汤油不油?我用水过了好几遍了。”
玉自珩低头喝了一口,鸽子汤清香,丝毫不油腻,足以可见是下了大工夫的,玉自珩心疼的很,“小知了,你对我可真好。”
夏蝉轻皱眉,“可不是给你做的,少在这自作多情了……哎呀!”
说着,夏蝉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墨条也拿不稳,落在桌上。
玉自珩神色一紧,急忙放下了碗,走过去抓着她的手道:“你怎么了?”
夏蝉痛呼一声,揉着手腕道:“刚才没注意,手腕扭到了一下,有些疼。”
玉自珩看着她纤细的手腕,在自己的大手之上,似乎都能轻易的被折断,想起那一日夏蝉皱眉咬牙拼尽全力替了自己比赛的场景,玉自珩又是心疼无比。
暗暗运了内力在手指上,然后轻轻的抚上她的手腕,不惜耗损真气,为她止疼。
夏蝉只觉得玉自珩的手仿佛有了魔力,所到之处,竟是非常好的为自己解了那酸酸麻麻的疼痛。
夏蝉感觉很舒服,忍不住轻声的嘤咛了一声。
玉自珩轻笑,“还疼么?”
夏蝉咬着唇摇摇头。
从玉自珩这里看去,就能看见她青丝如瀑,以及鬓边那支白玉兰的簪子,斜斜的流苏跟随她的动作轻轻的晃动,玉自珩有些把持不住,轻声唤道:“小知了……”
夏蝉应声抬头,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唇就被他准确无误的吻住了。
他的唇带着淡淡的菩提子的香气,一如他这个人,醉人,勾魂,却又那么精致淡雅。
夏蝉没了依靠,想要往后退,玉自珩却伸手揽住了她的身子在怀,不让她后退。
他试着用舌头去撬开她的牙关,可是夏蝉却死死的咬着牙不肯松开,玉自珩耐心极好,一遍遍的吻着她的唇瓣,双手托着她的腰身,一丝也不肯松开。
夏蝉被他吻得面红耳赤,不知自己为何,竟是这般任由他亲吻了。
正想着,腰间的力量就大了一些,玉自珩不满,“竟然还有空不专心?”
夏蝉皱眉,刚想开口,却不料他的舌头便灵巧的滑了进去,与之甜蜜交缠起来。
夏蝉有些猝不及防,从来没有这种感受的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舌头被他吸吮的发麻,浑身都忍不住轻轻的颤抖起来。
玉自珩察觉到她的异样,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因为沾染了*而变得有些赤红,“怎么?”
夏蝉红唇微微的肿着,白皙的面色上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你……你别这样……”
玉自珩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兽性大发,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可是她还这么小,这么娇弱,玉自珩咬着牙,拼命的压抑住了体内的*,微微低头,与她抱在一起,“知道了,是我太心急……”
果然,他真的不再有动作了,只是静静的抱着她。
好一会儿,玉自珩才松开了她,伸手帮她整理着刚才被自己弄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十分耐心。
夏蝉脸红着,“我还得写菜谱呢,答应了人家的。”
玉自珩笑着,低头轻啄她的脸颊,“你手腕疼着,如何写?”
夏蝉皱眉,“那可如何是好?”
玉自珩笑着,拉着她在一旁坐下,自己伸手拿了笔来,道:“你来念,我给你代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