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急忙下了马车,那黑衣人已经将两人给打倒在地,夏蝉急忙跑了过去,伸手快速的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玉梦惜的身上,然后伸手抱着她,“十一姐,别怕别怕……我是蝉儿。”
玉梦惜害怕的浑身抖个不停,五年前那场宴会,自己心爱的男子和放荡的女子,纠缠着缠绵着,那个场景,似乎又重现在了脑海里,玉梦惜惊恐的瞪着大眼睛,茫然无措的盯着一处,双唇不住的哆嗦着,“救我……救我……不要啊……不要……”
她说着,眼泪簌簌的掉落,一张本来就尖尖的小脸此刻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脸色白的吓人,夏蝉伸手抱着她,“别怕,别怕,十一姐我在呢……”
这时,玉梦惜却是猛的低头,拿着自己的手臂往嘴里塞,牙齿狠狠的咬住了手臂,那种狠劲儿,根本不像是对待自己的手臂一样。
夏蝉吓坏了,“十一姐,不要咬,快松开……”
可是玉梦惜这时候的力气却是很大,任凭夏蝉如何拉扯都是拽不动,眼看着从伤口处流了血,这边的黑衣男子大步上前,伸手在玉梦惜的肩膀前点了一下,玉梦惜整个人一软,便倒了下去。
夏蝉赶忙扶住她,抬头看着那男子,道:“多谢。”
萧战看了看玉梦惜,道:“你是?”
夏蝉道:“我是来找凌夫人的,这位是凌夫人的妹妹。”
萧战点点头,脸色冷酷的没有一丝感情,道:“她受了伤,带她进去吧。”
夏蝉点头,跟梅丫一起扶着玉梦惜往里走,可是玉梦惜已经昏迷,一点意识都没有,两人扶着她也是费力。
萧战见状,上前道:“得罪了。”
说着,将玉梦惜打横抱起来,大步往书院里走去。
夏蝉一愣,道:“梅丫,赶紧的驾车跟上。
几人进了书院,夏蝉忙去叫了玉梦华,玉梦华一听玉梦惜出了事情,急忙出去看。
夏蝉道:“玉姐姐,是这位先生救了十一姐,现在十一姐心绪不稳,我们还是先将十一姐妥善安顿好。”
玉梦华点头,上前几步道:“多谢萧先生。”
说着,引着萧战将玉梦惜送去了她的屋子里。
这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萧战不便多留,走的时候,萧战将一个瓷瓶递给玉梦华,道:“凌夫人,这是治疗皮外伤的药,清洗干净伤口涂抹上,便不会留下疤痕。”
玉梦华感激的接了过来。
萧战出了门,凌久扬正在外头等候,见了萧战,凌久扬忙拱手道:“萧先生,多谢救下了我小姨子,今日定要留下来吃顿饭才是。”
萧战伸手摆了一下,“不必,凌夫子与我乃是几年之交的朋友,这种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正说着话,玉梦华和夏蝉也出来了,凌久扬道:“华儿,十一的伤势如何?”
玉梦华点点头,“已经睡下了,不知道好不好,十一妹这心结已然是五年了,却还是不好。”
玉梦华说着,拿着手帕擦泪,“可怜十一她,本来好好的一个好姑娘,竟是被折腾成了如今的样子。”
夏蝉急忙扶着玉梦华,“大姐,你别哭,你现在怀着身孕呢,哭起来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的,十一姐现在已经安全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玉梦华点点头,好不容易才算是止住了眼泪。
夏蝉倒是能抢先一步抓住关键,安抚好了玉梦华,夏蝉转头道:“萧先生,刚才那两个骚扰十一姐的男子,显然是书院的学子,不知萧先生可有将二人擒获住?”
萧战点头,出门几步,拍了拍手,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将已经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扔了上来。
萧战道:“凌夫子,就是他们二人。”
那两人嘴巴被堵上了,凌久扬看的发怒,上前一人给了一脚,将嘴巴里的布团拿开,道:“马明远,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马明远咳了几声,满不在乎道:“不就是一个妞儿嘛,夫子你至于这么动怒吗?再者学生又没怎么样她,谁知道这妞儿胆子这么小,竟然吓晕了……”
“啪!”马明远的话还没说完,玉梦华就忍不住冲上去,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马明远被打了一巴掌,气得不行,“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这定州的知府,你敢打我,我让我爹抓你坐牢!”
玉梦华气得身子发抖,伸手指着他,“你去,你去告诉你爹,看看他敢不敢抓我去坐牢!”
马明远被玉梦华的气势所吓到,凌久扬上前扶着玉梦华,转头看着马明远,“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调戏良家妇女,马明远,本夫子今日便责罚你去石子路上跪两个时辰!”
马明远一愣,“夫子……学生冤枉啊,学生没有调戏她,学生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认识一下,没想到会这样……”
凌久扬盛怒,“十一她因为你们的骚扰,现在躺在床上危在旦夕,你竟然丝毫没有愧疚之心,本夫子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说着,道:“问礼,拖出去,跪不够两个时辰不许让他俩起来。”
问礼点头,找了两个学子来,将马明远和另外一人给拖了出去。
马明远不停的挣扎着,“凌久扬,你这个王八蛋,老子叫你一声夫子是抬举你,小爷是知府的儿子,你敢责罚小爷,我爹就来封了你这书院……”
凌久扬气得不停的喘粗气,“放肆,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
夏蝉上前一步,“夫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