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朵点点头,感觉自己像有精神分裂,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也许她应该去看巫医,洒点狗血。
就见阿扎木倏地眼睛一亮:“把手伸过来我看看,以前听人说起过,我还没有碰见过,听说有时候会突然性格大变……”
扶完脉,他又摇摇头:“没有任何异样,又或许是我把不出来么?我要去查查典籍。”说完,风风火火的站起来,要往内室去。
童明生刚松下一口气,又听他突然停下脚步来,目光复杂的看着童明生道:“你之前也喜欢咬人吗?还是在被咬伤了之后,才多了这毛病,恐水之症的病人,有的倒是有这个问题。把你的血先放点给我吧。”
胡三朵真是被这个家伙说得喘不过气了,看他的模样,似乎真的只是在探讨医学,并无调侃揶揄,也不能跟他多计较。
童明生淡淡的道:“治好了她一切都好说。”
阿扎木目光一亮,冲进屋里去了,不一会听到一阵翻箱倒柜,书页翻动的声音。斤尤夹才。
“童明生,你以前不太喜欢咬人,现在好像真的有点了。”胡三朵心里知道童明生肯定不会被狂犬病缠上了,只是顺着阿扎木的话,面上垮下来,故意闹他。
童明生拍了拍胡三朵的手,严肃的道:“别担心,没事,若得了那个什么症,只是喜欢咬你倒也无妨。”
胡三朵一下揪住他的手背上的皮肉,拎起来,却见他不痛不痒十分配合,反倒是无趣了。
这时突然一道帘子被掀开,从最头上的一间小屋里出来一个人,胡三朵赶紧正色坐好,童明生神色淡淡。
那人四十出头年纪,鬓角几处白发,一身墨色缎子衣袍,沉稳内敛,五官柔和,柔中见精,只眼中一股锐气,人前一站,却正是刘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