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像他的,肌肤下不同于我鬼夫的冷气,是那种带有温度的皮肤。
活的?我忍不住瞪大眼睛。
“怎么?你以为我是鬼吗?”他一条眼角。
“嘿嘿!”我尴尬的嘲笑两声。
我还真的以为他是死的,要不然有谁出场这么的......拉风。
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的表情好像对我知根知底似的。
我仰头看着上面的窗户,我现在没时间去管他是谁从哪里来的,我就在乎这个窗户我能不能爬上去。
没有垫脚的东西,我试着蹬墙用这之前陈源的办法往上爬,可还没爬两下身体就滑了下来,再看看这里和上面窗户的距离,这根本就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现在我突然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当好学生了,如果我是坏学生整天打架斗殴,也许这点高度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我像一直蚂蚱一样的蹦蹦跳跳,那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微笑观看,好像是料定了我爬不上去,料定了我只能像一个小丑一样的蹦跶。
“喂!你就这样看着?”
“不然呢!”
不然,我咬着唇瓣,是呀不然呢!我跟他有没有关系,人家没必要帮我,可是这个高度。
看着二楼窗户的位置,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其实你还有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他突然开口,我如同看到救星似的看着他问,而他给我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是个傻子吗?
好吧!我是傻子,傻傻的尽然相信了他的话。
窗户进不去我就只好回到了正门处,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回来,因为窗户那边我放弃了。
扭扭脖子,在扭扭手腕,我打算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开它,我就不相信了单凭一道门,还能当得住我,想当初我在学校宿舍踹坏了多少宿舍大门,我就不相信同样是门,我就撞不开它。
那个自称也叫慕林的男人跟在我的身后,手里把玩着他的那根白玉箫,可能是对于我动作的好奇所以一直皱着眉头,就在我冲过去的时候,也就是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脸上从好奇变成了惊慌,就好像我是他的珍宝,就好像他也会心疼。
我不怕死的用身体撞击着红木大门,闭着的眼睛只听到‘彭’的一声,我如同挂件似的贴了上去,脸痛身体也痛,唯一不变的是那扇门,纹丝不动。
“你没事吧!”
那个自称是慕林的男人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了他的担忧,但却在下一刻我甩开了他的担忧。
从现在开始,我认定了我的鬼夫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再有肢体上的接触,哪怕是这个男人有着和我鬼夫一样的外貌。
甩开他的手,我弱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退后两步看着依然立在哪里的红木大门,我在心里盘算着还要用什么方法,将它打开。
“你不会还要撞吧!”那人担忧的声音在我背后,我回头给了他一个你白痴的眼神,然后看着眼前的红木大门,搓着下巴。
强撞这一招我已经试过,所以我不会傻得在去强撞一次,因为我害怕到时候这扇门没有被我撞开,我倒先把自己撞成白痴了,所以我要智取,而不是傻撞。
我搓着下巴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红木大门,就在我陷入思索猜想办法的时候,一声小乐刺进我的耳膜。
那声音带着慈祥带着捉急,那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