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子敬好一阵亲亲摸摸,终于稍微纾解了点yù_wàng,到底对自己的自控力不太自信,害怕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伤害了王丽,便强迫自己翻了个身,躺到了一边。
王丽又羞又恼,仲子敬一翻身,立刻拉了被子蒙在身上。
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没想到仲子敬这么过分,衣服都快被他tuō_guāng了!
仲子敬看王丽连头都蒙上了,赶紧侧过身,哄她说:“阿丽,头伸出来啊,蒙头对呼吸道不好的,乖啊。”
王丽更恼火了,这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翻了个身,背对着仲子敬,闷声说:“你走开啦!”
仲子敬轻笑,王丽这一翻身,就把背给露出来了,她身上的上衣早就在之前的翻滚中被撩到肩胛骨下面,这一翻身,就露出了一大截雪白雪白的腰身后背,看得他口干舌燥,还没来得及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脑子一迷糊,自制力全面瓦解,又扑了上去。
王丽惊的又推又拒,还是被他扯掉了被子又摸又亲,那手是越来越放肆,越摸越往下。等到王丽终于忍不住一脚把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踢下床,再仿效李娟准备往某个地方踩一踩的时候,仲子敬终于拾回了离家出走的自制力,抹了抹脸,耷拉着头,自己出门找卫生间解决去了。
这回王丽可不敢再蒙个被子不动弹了,赶紧趁仲子敬出门解决,把衣服都拉好抚平了,又把散了大半的辫子解了,没有梳子,就拿手指代替,重新把辫子梳好。
等她做完了这些,又靠在床头等了好一会,仲子敬才沾了一脸的水回来,看见王丽都收拾整齐了。可惜的叹了口气。
倒是把王丽气笑了:“叹什么气呢?”
仲子敬嬉皮笑脸的又往她身边凑,跟着靠在床头,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狠狠的往怀里收了收。脸在她头上蹭了又蹭,不满的说:“你怎么还要两年半才满十八岁呢?”
王丽嘲笑他:“谁让你起坏心思了?”
这一提坏心思,仲子敬身上又热了,只得稍微挪开一点,转移话题。好移开注意力。
他问王丽:“阿丽,你这次就跟我一起去首都吧,你看,咱们都是夫妻了,老这么分居两地不好吧。”
“未婚夫妻!我们还没领证呢,不去啊,哪里有没结婚的姑娘去未来婆家呆着的,又不是童养媳。”王丽可不敢跟他走,这还是在外面呢,他就这么一副急色样。要是真的跟他去了首都,在他的地盘上,他想干什么还会这么克制吗?相信天上有猪飞也不能相信仲子敬有克制力!
“可是我想你啊!”仲子敬放下身段,柔声说:“昨天晚上见不到你,我想你都想的睡不着了,你要是不跟我走,以后晚上,我都想你睡不着啊。”
王丽怀疑的看着仲子敬,见他一脸的真诚,就问:“你在首都不是住在军区吗?我去首都住哪里?婶子那?那可不行。我不当童养媳的。”
仲子敬见王丽口头松动,忙加把劲劝她说:“不当童养媳,我妈那里离我太远了,你去了跟我住军区。这样我每天都能看到你了,好不好?”
到了首都,住哪里还不是他说了算?
王丽眯眼一笑,笑的仲子敬呼吸都沉重了几分,想着,阿丽快答应吧。就见王丽收起笑脸说:“我们还没结婚,我还算不上军属呢!”看仲子敬一脸你接着说的样子,得意的说:“我可是问过人了,非军属根本就不给住军区,你倒是说说,我在首都住哪里啊?”
看仲子敬一脸的沮丧,还是忍不住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去,我这边实在是暂时走不开。”
仲子敬打起精神,认真听。
王丽头往他肩上靠了靠轻声说:“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没上过小学,虽然我上了扫盲班,又跟着小弟自学了大半年,也认了字,能读会写了,可是,我确实没有那张小学毕业证。”
上辈子社会上干什么都要看人有没有学历,有没有证,她早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也要拿几个证,这小学毕业证就是第一个要拿的。原本的计划是跟着爱国一起拿小学毕业证,这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能说自己是个初中生了,等以后有机会了就去上函授班,或者是夜校,总归手里要有个拿得出去的文凭的。
现在要是跟着仲子敬去了首都的话,跟人一说起来,连个小学毕业证都没有,再加上她长的这副样貌,这个年龄,只会让人耻笑他是个好色无德情兽不如的,对他的影响实在不好。
她看得出来,他家人都是有文化的人,身份也很高,交往的人家也差不了。他肯事事为她考虑,她也一样要维护他的脸面,至少拿了小学毕业证,对外说是个初中生,才不会太过给他丢脸。
虽然她自信她不比别人差,可很多时候,人看的还是那张文凭的。
她把这些顾虑都说了出来,然后看着仲子敬。
仲子敬吸了口气,感动的趁机又把王丽往怀里搂紧了几分。
他说:“阿丽,谢谢你,你真好。要不这样,我让向东找人,今年就帮你弄张毕业证,然后下半年你来首都?”他还是不死心,明明都是有媳妇儿的人了,偏偏媳妇儿太小了,还得过单身汉的日子,这都是什么事啊。
王丽气笑了,骂道:“你怎么连两年都等不了啊,那你之前那二十七年怎么过来的?”
仲子敬厚着脸皮说:“那不是没遇见你么,现在遇见了,我连一天都等不了。”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