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霓简直要被这两个贱人给气疯了:“刘御医,你说我相公肾虚过度,可肾虚过度,并不代表不能让女人怀孕吧?”
刘御医道:“机会非常渺茫。”
“渺茫不代表一点机会都没有,也许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万分之一中的机率。刘御医,你敢说这个万中之一的机会不存在吗?”
刘御医被柳红霓的歪理气得直接无语了峻。
阮静幽笑着道:“其实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也不是很难,只要将回春堂的李大夫叫来,所有的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
柳红霓道:“李大夫回老家了,不在京城。”
阮静幽气人的对她笑笑:“郡主,这你可就猜错了,其实李大夫根本就没离开京城。珠宝,去把李大夫给请来。”
在旁边看好戏的金珠宝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了,不多时,他就将柳红霓和白珍白瑶两个婢女以为离开京城的李明举,给揪到了众人面前鲫。
可惜回春堂这位李大夫的形象有点惨,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一进门,便跪倒在众人面前,还没等别人问他怎么回事,他先不打自招,将之前如何接受柳红霓贿赂,又如何骗王府的人说郡主怀孕又流产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给说了出来。
虽然事后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知道自己是被人给耍了,可知道又怎么样,罪状在人家手里捏着呢,如果他不乖乖配合,搞不好收拾他的人会真的把他送进阎王殿,到时候可就不是假死,而是真死了。
李大夫的一番话,再次把在场的众人给震到了。
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的麒麟王妃,被柳红霓捉弄众人,骗怀孕、骗流产的行为气得不轻。
顾锦清脸色最差,二话不说,直接甩了柳红霓一巴掌,转身就走。
至于其他人,虽然看不起柳红霓卑鄙下作的行为,但顾忌着她郡主的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
唯有阮静幽最是心直口快,冷笑着对柳红霓道:“郡主,用毁了自己的方式将霜霜逼走,你真觉得,你才是最后的赢家吗?”
柳红霓歇斯底里地指着阮静幽:“是你,是你搞的鬼对不对?阮静幽,你这个贱人,我早该猜到你会从中作梗,没想到你竟然恶毒到这种地步,你说,我会突然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泻,是不是你暗中做的手脚?”
阮静幽笑得很无辜:“不管是与不是,你都会将这个罪名扣在我头上,与其辩解,不如大大方方承认。只是过程并不重要,我想要的结果达到了,那就比什么都好。柳红霓,我倒是要看看,在你干了这么多蠢事之后,麒麟王府的人,谁还会把你当成一个值得巴结和尊重的郡主来看。”
柳红霓高声厉吼:“我不会放过你的!”
阮静幽满不在乎地冷笑一声:“我可不是白霜霜,想用对付她的那套手段来对付我,我劝你最好还是尽早改变策略,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霜霜那么单纯老实。当然,如果你真觉得自己够本事,就尽管放马过来。”
她突然凑到柳红霓面前,低声在对方耳边道:“至于最后鹿死谁手,咱们可以共同期待!”
经过这么一通喧闹,柳红霓在王府众人心目中的形象直接降到了史上最低点。别说麒麟王妃和顾锦清不待见她,就连徐管家在得知柳红霓怀孕又流产,根本就是她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之后,也对柳红霓意见颇深,好几次甚至对她冷嘲热讽,态度非常不客气。
柳红霓没想到连一个奴才都敢对自己摆脸色,偏偏麒麟王妃也好,顾锦清也罢,都被她无耻下作的行为气得怒火高涨,以至于她想找一个替自己做主讨公道的人都遍求不到。
迫于无奈,柳红霓只能暂时偃旗息鼓,做小伏低,夹着尾巴小心做人。不然还能怎样,被阮静幽这么一搅和,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想要报复回来,只能休养生息,择机而动,否则的话,恐怕她连现在的地位都未必能保得住。
不过有一件事柳红霓倒是猜对了,她之所以会上吐下泻,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确是阮静幽派紫嫣在暗中做的手脚。
那天紫嫣在厨房里跟白珍不期而遇,表面上看,紫嫣什么都没做,其实经过白珍身边的时候,紫嫣趁对方不备,偷偷在柳红霓的参汤里洒了一点由阮静幽亲手配制的药粉,别看药量非常小,但药效可是一点都不小。
狠狠收拾了柳红霓,阮静幽的心情却并没有好转多少,因为白霜霜仍旧下落不明,就连被派出去寻找她的封易,也一连好几天没有音讯。
另一方面,麒麟王妃最近的心情也是非常地不明朗,顾锦清被刘御医诊断出不能生育,这给她带来的打击实在是非常巨大。要知道,她一门心思想要给自己儿子谋夺当家做主的权利,如果顾锦清膝下无子,就算他是王府的嫡生子,也将失去继承麒麟王府的最终资格,那她这么多年所做的努力,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麒麟王妃每天都忙着打听怎样治好儿子的不育之症,哪怕有一个机会
,她也绝对不会轻言放过。
倒是志意消沉的顾锦清,曾经跑到阮静幽面前打听过一次白霜霜的下落,结果被阮静幽三言两语给挤兑走了。
开玩笑,就算真找到了白霜霜,她也不会由着霜霜继续跟这个渣男过日子,现在他可以为柳红霓抽霜霜耳光,难保日后他不会为更多的女人逼死霜霜。
对付这种渣男最直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