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一脸狐疑的望着叶辉,总觉得这人很疯狂。不杀几个人,不把事情闹大,他就不甘心。南海已经成为pla的阵地,海陆空三军都在待命,双边关系从未有过像今天一样紧张过。
在秦蕊看来,这一切都和叶辉脱不了关系。她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叶辉策划好的!或许以前她不敢这么想,但是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叶辉插手,引导!
“武装进入华国领土,就是侵略者。我们对侵略者,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叶辉眼睛里冒着寒光!
秦蕊脸蛋红晕,水灵灵的小眼睛带着一丝怨气,“他们不是侵略者,他们是华夏人好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同胞的吗?”
“你承认自己是华夏人,但是他们可不承认。”
车拐进陆军总医院,叶辉找了个车位,把车停稳。这才慢悠悠的解开安全带,“机会向来是留给自己人的,向竹联帮如此嚣张的武装进入华夏,就在一个月前,他们数百人围攻老子几十个人,把我的人打成重伤,一个个不治身亡,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是华夏人?
即便他们是华夏人,打死了老子的弟兄,老子也和他势不两立!”
如今,他依然能想到,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的场景和画面。虽然只有刘义他们已经平安,但是那个被打的场景,叶辉不敢忘!
秦蕊愣了几秒钟,没有再说话,开车门跳下车,两个人朝着陆军总医院大厅走去。
慕容妃,唐莉一直守在手术室外面,这期间,她甚至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过。无论唐莉怎么劝说,她都不吃东西。
总部医院周围停着十几辆军车,医院走廊里站着两个特战队员,看到叶辉,他们敬了个军礼!
回了个军礼,叶辉疾步走进走廊,“还没有消息吗?”
看见叶辉,唐莉马上站了起来,“王凡说手术很成功,但是出来没有两分钟,张玮再次出现生命危险的特征,刚刚又被推进手术室了。”
慕容妃坐在冰冷的凳子上,目光呆滞,眼球泛白,“张玮是不是没救了?”
叶辉眉头紧皱,不可能,莱文一定有办法。他肯定会有办法——
深呼了口气,“姐,这事儿要等,等医生的结论,你和唐莉下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叶辉坐过去,安慰着。
“别安慰我了——”
慕容妃苦笑了声,“我知道,张玮很难挺过来,没关系。”她笑了笑,“无论他去哪,天堂还是地狱,我和孩子都陪着他!”
“你以为这样做,张玮就会非常开心吗?”锐利的声音划破走廊,是秦蕊。她踏着军靴,走到慕容妃面前,“他希望你能把孩子生下来,养大成人,长大以后当军人,保家卫国。而不是让你和孩子,去给他陪葬!”
秦蕊那双湛蓝的眸子凝视着慕容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劝慕容妃。但是听到她说和孩子一起去陪葬,心里的怒火,瞬间就像奥运圣火一样,燃烧了起来。
这不是光荣的事情,这是愚昧无知,无耻的行为。
抬头看了眼秦蕊,叶辉很惊讶,很意外。他以为说这话的人应该是唐莉,但是没有想到会是秦蕊。
如此看来,这个人也不是完全的没心没肺。
手术室的房门嘭的声开了,王凡,莱文几个人走了出来。他们身上的蓝色手术服,几乎全部湿透了。
胸前还有汗水结的盐巴,看见叶辉,莱文停住脚步,他摘下口罩,喘了口粗气!
“莱文先生,我丈夫怎么样了——”
“王凡,张玮他怎么样了?”
唐莉,慕容妃冲过去追问着。
后面的护士推着担架车,担架车蒙着白布,给人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
叶辉猛然站了起来,锐利的双眸凝视着护士推过来的小推车,一颗心就像被压上了几十斤,几百斤的冰块一样,撕心裂肺!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台担架车时,莱文用他那不算太流利的话语说道:“叶辉,你们不用担心,手术非常成功。我们给张玮做了创伤修复手术,通过先进的仪器设备,贯通他大脑中被血块堵住的神经线。
现在张玮同志已经苏醒,估计过段时间,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啊?
叶辉一脸懵逼的看了眼莱文,他一个步子停在担架车前,掀开白色的布,吊起来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白布下面盖着一个消毒盆,消毒盆里放着弹片,弹头,以及荆棘刺。
在另一个消毒盆里,放着从张玮身上切掉的坏死的皮肤软组织。因为人类的皮肤形态各异,对其他人的皮肤会产生排斥性,他们不得不从张玮身上取下比较肥的地方,掩盖他之前的伤口!
说话间,几个护士推着另一台担架车走了出来。两名护士一左一右,护送着张玮走出手术室!
“莱文,谢谢你!”
叶辉张开双臂,两人深情的抱在一起。这是对莱文的尊重,拥抱也是米国的礼仪!
当看见张玮睁开双眼,慕容妃顿时破涕为笑。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张玮的手,热泪顿时夺眶而出。
躺在床上的张玮眼睛一直凝望着慕容妃,眼泪从眼角不停的流出来。
“我并没有做什么,你应该感谢王凡,他跑前跑后,做的比我多。”莱文笑着说。
碰了下王凡的肩膀,“臭小子,真是出息了。”
趁着几个人换衣服洗澡的功夫,叶辉订了家酒店,晚上给他们接风洗尘!
看到兄弟被莱文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叶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