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见她这样的反应,当即好笑,“受宠若惊了?”
小白眼儿狼!
郝溢庭唇际下意识溢满迷人笑意,眼神再看她时盛满了宠溺。
宁婳儿吃惊不小,这人还是真不吓死人不偿命,宁婳儿给震惊得全接不上话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郝溢庭拍拍她嫩生生的木讷脸子:“说话!”
宁婳儿在他使手拍她脸时猛地抽出双手握住他手腕,竭尽全力一推,下一刻脱离他的控制。
“神经病!”
她甩了三字儿夺路就逃,可两步没迈开,身子下一刻被郝溢庭拽住,紧跟着再度被压上生硬的墙。
“郝溢庭……”
宁婳儿恼怒的声音未落,下巴猛地生疼,被他藤出的大掌紧扣,脸子被迫上扬,没有任何停顿的空间,她娇嫩唇瓣被他恶狠狠的覆盖住,带着捐狂占有的霸道气势,碾压几下后便张口含着她整张小口大开大合的吸着吻着,反复多次后又松开,再度咬着她柔柔嫩嫩的唇瓣吸得滋滋作响。
宁婳儿脑中轰然炸响,眸子瞬间瞪大,完全忘了反应,木讷僵硬的立着,任由男人为非作歹,肆意妄为。
“放开我!”
终于有所反应,她眸底一片怒色,抬脚就踢,却被他完全避开。
郝溢庭捧着她的头,将她小口儿肆意侵略了个透彻后,才终于放开了她。
宁婳儿扬手要甩他一巴掌,却被郝溢庭轻松截住。
“不满意?”郝溢庭促狭的笑问。
她眼里满是愤怒,可他就是“看不到”。
她亲口承认对他有情,亲口承认对他是欲擒故纵,现在想要收回,他拒绝!
宁婳儿气得咬牙切齿,胸口起伏剧烈:“你简直是流氓!”
郝溢庭却依然轻笑,俊毅面容欺近她怒红的小脸碰触暧昧的热气,轻言吐出。
“我就算是流氓,你签收了,也概不退回!”
他说这话的同时,抽了手指压在她唇瓣上,“这,就是签收盖章的证据。”
“郝溢庭,你这个疯子!我是郝家未来主母,你居然敢这样轻薄我,我……”
“嘭--”一声响打断她的愤怒,郝溢庭忽然一拳砸在墙面,整面墙都跟着震动了下。
他怒声而起,“这样的时候我不想听到任何令我心情不悦的话!”
宁婳儿瞪圆了眼睛,露出些许惊恐的看着他。
郝溢庭忽然直立起身,解除对她的控制,双手卡上虎腰,下一刻又抬手抹了一把俊硬面颊。
“婳儿……”他饱含深情的喊她。
这一刻对她的感觉,再不压抑掩饰,赤裸裸的袒露。深沉的袒露的感情,同样有些吓到宁婳儿。
宁婳儿轻轻呼吸着,大眼珠子直直望着他,警惕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同时缓缓抬手,压在狂跳不止的心口。
她从来没想到郝溢庭居然暗藏这样的龌龊心思!
恶心!
她皱紧了的眉,眉心深沟交叠,脸子绷得铁紧。
“婳儿,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你一样,我对你……”或许是一见钟情。
若不是第一次见面就生了情,他也不会在游轮靠岸找不到她后,发疯似的找了两天。
他在面对她时的怦然心动,他无法忽视。
“郝溢庭,你闭嘴!”宁婳儿一字一句咬出话来,此刻看见他都觉得恶心!
“婳儿,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你龌龊肮脏的思想,无耻!”宁婳儿愤怒的打断,仰起狰狞的脸子字字剜心道:“我年纪小,但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你摆布受你控制!衣冠qín_shòu登徒子,恶心!”
郝溢庭脸色一白,忽然上前,一把拽住想跑的女人,雷霆怒喝:“你说什么?”
“呵呵,连耳朵也是聋的吗?那大少爷您残缺的可真多啊。”宁婳儿怒声冷笑。
郝溢庭胸口急速窜起愤怒,眸光火烧火燎的盯着她。
“女人,你别把爷当猴子耍。现在装一下贞洁烈妇就能粉饰刚才你对我的勾引?”
宁婳儿清亮眸子一暗,当即反唇相讥:“如果你认为我的嘲讽和不屑是对你的勾引,我还真是无法可说!”
“讽刺?不屑?”
郝溢庭胸口血气翻涌,他为她那一句“讽刺和不屑”怦然心动,她却只是……
宁婳儿扬起愤怒的脸子嗤笑:“不要再做这么荒唐可笑的事情了好吗?你堂堂大少爷不要脸的吗?”
她就算是只兔子,也是只会咬人的兔子,温顺柔弱的外表,是她的最佳防护伞。
郝溢庭一把推开宁婳儿,勃然大怒:“那你亲口承认对我是欲擒故纵又作何解释?”
宁婳儿猝不及防被大力甩开,踉跄几步才扶着墙险险站稳。
抬眼,面对他的质问不惧不退的回答:“那不过是被你的厚脸皮打败,随口一说,只想打发你走而已。游戏花间的郝溢庭大少爷居然会把我的玩笑当真,你是逗我玩儿吗?”
宁婳儿小脸子一抬,独属于她的傲娇尽显。
郝溢庭内伤,眼底痛意翻滚。
前一刻满血复活激动无比,这一刻却被这女人一掌击落深渊粉身碎骨。
他是从不把许诺当真,更不把女人的表白放心里,可她,是例外!
女人怎么可以相信?
剧毒一般的存在,从她第一次在游轮上对他说谎起,他就该看清楚她谎话连篇的本质。而,情场老手却败在她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身上。
郝溢庭心碎得四分五裂,忽然脸色苍白的后退了几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