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一步，她退一步，永远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她永远不会主动接近你，你也不要指望能走进她心里。赵劲松记得，顾染总是夸她聪明，而她何止是聪明。顾染说她和自己很像，一开始赵劲松并不觉得，可是接触的越久，他自己竟然也会产生这种感觉，她好像就是另外一个自己。不过，她有的时候似乎有些迷糊。
何小涵到了二楼，一眼就看到了赵劲松，没想到他来的这么早，走过去打招呼：“赵学长。”
“早。”赵劲松正在纸上演算什么，白纸上字迹洒脱大气，又隐约带了他身上的气势，直到算完最后一笔才抬起头看她，表情有些严肃的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何小涵立刻紧张起来：“学长昨天说的主题我有很认真的想过，一会儿就整理出来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