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心灵相通的,清狂也深情的看着皇甫绝,恍然间她似乎明白了刚才他的话的含义,和他今日不同以往的举动,原来又在和南宫落羽比较,原来又在吃醋啊。
清狂心中的喜悦是掩饰不住的,嘴角的笑容灿烂,梨涡婉转,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皇甫绝吃醋的时候,她的内心都特别开心和喜悦。
他对她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在心上,时时刻刻,她都感觉到来自他的关怀和爱护。
两个人站在一起。
仿若一对牵手走过风风雨雨的老夫老妻,一起携手走过地上的积雪,身后留下两行并排的脚印。
但是清狂真的一点都不排斥感情中有些许微小的波动,每次南宫落羽在的时候,她更能清晰的感觉到皇甫绝对她的在意,并且每次都是这样,乐此不疲。
“下次,雪花还在纷飞的时候,你和我一起站在回廊可好?”清狂甜甜的在皇甫绝的耳边说道。
皇甫绝听到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原来仅是一句约定,就已经温暖了他的整个心房。
“好。”
皇甫绝坚定的回应,他握紧清狂的手。
殊不知,远处一名白衣男子站立在树下,遥遥望着他们两个人,目光下,充满了黯然苦涩。
夜里。
天,微微有些黑了,朦胧似的寸寸白雾笼罩在这富丽堂皇般的琳琅水榭
望着眼前强行跑到自己床榻上的伟岸男子,欧阳清狂有些哭笑不得。
“绝,没有我的允许,擅自就上了我的床,请你还不下去,怎么,今晚你还想霸王硬上弓?”
少女笑的精致绝美,三月阳春一笑,比那冬日里的暖阳还要温暖干净。
皇甫绝扬了扬浓眉,霸道说,“清狂,你迟早是我的人,又何必在意这一天两头的时间,今晚,我就不回去,住在你这儿。”
欧阳清狂会些手脚上的功夫,也懂得些蛊毒之术,她心怀鬼计,妖媚谄笑道,“绝,也如你所说,我如今已住到了你寒王府,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
欧阳清狂秀手纤纤,轻轻的往皇甫绝的大腿上一搭,接着笑说道,“名分事大,若是日后被别人传出些疯言疯语,反倒折损了寒王的名声,这样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欧阳清狂解开半卷轻纱白裙,裸露出了娇嫩嫩美艳艳的性感皮肤,美妙酮体虽只是半身,却也皇甫绝看得血脉喷张欲\/火难耐,怎么也按捺不下性子。
皇甫绝猛的一把抱住了欧阳清狂绝妙香艳的身子,孔武有力的他一把撕开了欧阳清狂身上剩下的那半卷轻纱,翻云覆雨饥饿如狼,身子依旋,讲欧阳清狂半调转了身,正要猛龙进洞怒龙进海。
突然。
皇甫绝的心口一阵颤痛,气息极具翻涌倒腾,在五脏六腑里四下乱串。
皇甫绝自小便就练武,稍许间就镇定了下来,忙打坐运力调息。
欧阳清狂见皇甫绝脸色微变,心下暗笑,故意去撩拨了皇甫绝。
少女小手环着手从背后搂住皇甫绝,娇嗔嗔的说道,“绝,你这是怎么了?你方才不是一直想要我吗,现在我愿意把自己给你了,你怎么又临时忽然变了性子了?”
欧阳清狂一边伸出手在皇甫绝的身上款款深情的摸着,一边言语骨感刺激着他。
皇甫绝紧闭双眼,努力的使自己不心猿意马,不去胡思乱想些男女之事,他没好气的说道,“这不是拜你所赐!快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欧阳清狂狡黠的笑道,“也没有什么啊,正是合了你脑子里想做的事情,只不过这药性我是由了各类情性大补之药合炼而成,药性了,是有些强烈了性。方才也一个不小心,被你吓了一下,所以手就哆索了没控制好药量,就不禁意间药下得多了。绝,你可别怪我啊!不过了,想要解这毒的药性也不难,你需要找二十一头也山雕的阳中之物,每日吃上一个,二十一天后,毒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解了。”
欧阳清狂吐气如兰,身上发出的淡淡女子花体香如那沁紫幽兰草,常人闻了,是何等的提神醒脑,但此刻却教皇甫绝闻将起来,犹如是侵蚀腐骨般痛不欲生。
皇甫绝心是欲\/火难耐,却更上几分痛不欲生。
他是哭也哭不得,笑也笑不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摊上了这么个事情,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皇甫绝心中一阵郁闷,没曾想竟是在不禁意间被欧阳那小妮子摆了一道,实了一把阴手。
他无奈气结道,“清狂,你竟然给我下药,你这是谋杀亲夫!”
“都这样了,你还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