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衣公子唇角一扬,手臂往里面一展,“这位公子请吧。【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
薄欢淡淡一笑,“我今儿挺想试一下,看我能不能竖着离开这儿。”
言罢,神色一冷,突然拽着柳茶殊往外边跑去。
那衣公子愣了一下,旋即追了上去,伸出手就攻向她。
那名青衣公子也冲上来在旁夹击。
这二人的身手虽然不错,若是薄欢与他们单打,也不见得会吃亏。可是她现在手里还拉着一个柳茶殊……
她就该知道,她今儿不该把这小妮子带出门的!
单手与这二人对打了一会儿,拉着柳茶殊的左手突然一松,然后就听到她的惊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坏蛋,放开我!”
回头,发现那群无耻的男人居然把柳茶殊拖出了她触手可及的范围,然后更加无耻地用她要挟她,“再不住手,我们就把这姑娘的衣服扒光了!”
“……”
虽然对这些人的无耻深感不齿,可是为了回去后不被柳笑风削成片,薄欢不得不停下了手来。
然而,跟她对打得正酣的青二人还有些刹不住,青衣公子手中的折扇猛地向她劈来,来势汹汹,突见她陡然收手,一惊,忙急急收手,手中的折扇往旁划去,却不当心将她头上的帷帽给勾掉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原来,这帷帽下面,不是一张丑陋不堪的脸,而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
肌白胜雪,鼻子挺秀,唇红齿白,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尤为漂亮。睛若含波,水光潋滟,星光隐动,清亮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好半晌,台上的方悦才轻轻笑了出声,“好一个漂亮的绝世公子,怪不得要戴帷帽出门了。”
她的笑声总算将众多丢了魂魄的男人给唤了回来,回神的青衣公子干咳两声,对自己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得这么出神深觉懊恼烦躁,有些不耐烦地冲薄欢喝道:“不就是让你弹一曲,又不是要你的命,至于这么扭扭捏捏的吗?”
在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样的心理,一时都有些懊恼,经他这么一说,又马上想起正事来了,于是继续捏着柳茶殊的衣襟要挟:“小子,再不上台,我就把她的衣服扒了!”
“……”
邙临城的纨绔都这么毛病的吗?
薄欢看了一眼被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人拿捏在手的柳茶殊,想象了一下对她吹胡子瞪眼的柳老头儿,轻叹了一声,突然纵身跃起,翩然而飞,飘上了高台。
却不知道,此刻的她,白衣翩然,貌若神祗,在这半空一掠而过,惊若翩鸿,再次惊艳了在场的所有男人。(.
薄欢行至方悦的面前,淡淡看了她一眼,“麻烦方悦姑娘让一让。”
方悦勾唇,脸上不见一丝的不悦,很是大方地给她让了座。
薄欢在她的位置上随身坐下,十指放在琴弦上,试着拨弄了一下琴弦,发现音质尚可,便低头开始弹奏了起来。
她的琴音向来纯粹,没有夹杂太多的情绪,要表达一种东西,那就是目标鲜明,淋漓尽致地去表现出来。
而她此刻的琴音,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所宁静悠远的书塾,周围树木茂盛欣荣,花香沁鼻,黄鹂在树枝上清脆地啼鸣。
微风轻轻地拂动,河边的柳条随着微风摇曳。
一切都很安静,本该读书声朗朗入耳的书塾,却只有一个很枯燥的念书声。
画面渐渐拉近,只看到夫子坐在台上,拿着一个本子在一板一眼地念着书。
而下面,有人在打盹,有人在涂画,有人在窃窃交谈,偏偏没有一个人是听他的。
渐渐的,秋意渐凉,树叶枯黄了,落了满地的金黄。
一个很是豪华巍峨的府宅,大门敞开着,却没有人看守。进去之后,里面一片寂寥,到处结满了蜘蛛网,没有一丝的人气,到处充满了萧条腐朽的气息……
明明很是平和的琴音,却让人的心里生出一丝懊悔与羞愧的悲凉,惆怅,空寂,绝望……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琴音,缓缓而止。
薄欢慢慢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场上仍沉浸在那个懊悔世界的众人,唇角微微一扬,纵身一跃,行至那群抓住柳茶殊的男人面前,淡淡地开口:“琴我已弹完,烦劳下放开我的妹妹。”
她清冷的声音落下,所有人都猛地回过神,均一脸复杂地看向她。
薄欢却管不了他们,推开前面碍手碍脚的男人,将柳茶殊拉出来,向外面走去。
“啪、啪、啪!”突然,鼓掌声从前面传来,薄欢微微蹙眉,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男子,弯身将帷帽捡起来戴上,冷冷对男子道:“我要走了,下请莫要挡路。”
“公子的琴艺当真出色,造诣已远非方悦姑娘可及,在下能得一闻,实属有幸。”男子吟吟笑道。他长得极外的黑,给人一种很是阴沉的一个人,可是此刻笑起来,却又说不出的好看。
果不其然,她身边的小花痴柳茶殊已经忍不住赞叹出口:“这位公子,你长得真好看。”
男子闻言,笑道:“姑娘谬赞了,比起你身边的这位,我可不敢自居好看。”
柳茶殊想了想,点头赞同:“也是。只有王大哥才能跟阿欢媲美。”
薄欢:“……”
男子抓住她的话头,笑问道:“这位公子叫阿欢?”
柳茶殊又侧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