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刚刚苏醒的初阳毫无遮挡的照在屋内沉睡的人。金锐抬手揉揉几乎要裂开的头,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要散了。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房间,大脑有一时混沌,忽然像想到什么猛地转过头,看清身边的人,眼神闪过一些失望随后只剩下反感。
坐起身揉着皱得很深的眉心,对昨晚的事只剩下零星片段,只记得自己到一家pub喝酒,后来看到海魅,她的话让自己想起让他头痛的小女人,就赌气的让海魅陪他喝酒,之后的事已经没有丝毫印象。
想到周清更是头痛不已。虽然她说出残忍的话,虽然知道她不会在乎自己,可先在还是有着一种负罪被判的感觉。
“boss,昨晚您喝多了”女人手弱无骨的覆上他的背,其实早已醒来的海魅一直都在假寐,她只是不原让自己醒得太早,能多一分留在他身边的时间。
这样的触感让金锐更加的反感,什么也没说掀开被子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裤一件件套回身上。
海魅拽着被角掩在胸前,坐在床上看男人熟练的动作,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金锐,确切的说这才是她所认识的金锐。
金锐一切穿戴整齐,拿起已经有些褶皱的西装,抽出一张支票迅速的在上面谢了几个数字,转身扔在床上,这才看着床上的女人。
“拿着支票昨晚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你很聪明,应该明白的,嗯”说完没有一丝留恋的转身离开。
海魅拿起支票的手都有些颤抖,这是从没有过的烫手感,也许在昨晚之前她对金锐只会抱有一丝幻想,可经过了昨晚,她怎的有些不甘心。昨晚那个温柔体贴的金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掩着泪水的双眼望向紧闭的门口,就算是死也要最后搏一下。
早晨八点的太阳照在大地上,已经让人们感觉到今天仍是炎热的一天。街道上已是熙熙嚷嚷的人群,早上赶着上班满脸朝气的学生,整个城市已经苏醒,新的一天奋斗又开始了。
在这样喧嚷的城市中一辆寂静的车在其中穿梭。车内的人心里唯一想得只有一个地方‘家’,可到中心广场吱的一声,在轮胎与地面的强烈摩擦声中,行驶中的车迅速掉头向相反的方向看去。
金锐心里从没有过的慌,真的好像马上到家见到周清,可他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对她有着很强烈的负罪感。
来到公司高南炫被金锐的样子吓了一跳,“金少,你不会遇到打劫的了吧”
金锐始终阴沉着脸没吱声,高南炫觉得事情不妙,一路跟着他进办公室。“你倒是吱一声,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你没事吧”看到金锐受伤的手“不的手怎么了,谁干的?”
金锐这才抬起手,看到手上缠的纱布,很厌恶的一层一层将它撤下扔到垃圾桶。
“放心,没事,”抬起受伤的手“自己不小心弄得”
“不会是家暴吧”高南炫抛了个很暧昧的眼神。
金锐抓起桌上的文件向他扔去,高南炫很熟练的躲开,“你看,让我说中,恼凶成怒了”
金锐冷冷的目光射过去“你最进日子过舒服了是吧”
高南炫一听这话马上站立,换做公式化的样子,“是,总裁您就点有个会议”
“把会议推迟一小时”说完进到休息室。
高南炫叹口气太危险了,差一点把金少惹怒了,他要是来了脾气可不管谁。这一怒还不知道给他发配到哪去哪。今天这么易怒不会真让他猜对了跟周清有关。呵呵,等下让小蕊探探口风。
休息室的浴室内,男人昂着头淋浴绵密的水柱尽数顺着自己的头部向下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暧昧的痕迹。
他的双眼紧闭额前的乌发被大手轻轻拢向脑后,透明的水流顺着他浓黑的眉毛和棱角分明的俊逸五官向下滑过,一起一浮的喉结滑过结实有力的胸膛滑过平坦有力的腹肌。
呵的轻笑了下,可笑,自己现在怎么跟个贞洁烈女似地,只不过是酒后乱性而已,现在竟然感觉这些痕迹好恶心,从未有过的负罪感。可笑自己真的是爱她爱惨了。
有人曾经说过,这辈子你会遇到一个爱你你却不爱她的人,那么你就是她的真爱她的劫。周清不管你有多不爱我,可我爱你爱惨了,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劫。
周清坐在办公室里双眼有些空洞。昨晚她在外面逛到很晚才回到家中,让意外的是金锐竟然也没回来。
她并没有多想,洗漱完后躺在床上,本以为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应该很快就会睡着。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有些晃晃的。拿出手机想了想拨通了金锐的电话,拨了几遍都是无法接通。
手里握着电话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盯着门口等,她相信以金锐的地位应该不会有事,金锐从没有过回家这么晚还没有说他的行踪。
以前的自己并没有太在意。可今天在包厢发生的事,金锐是真的气急了,现在看不到他心里有些乱乱的。
早晨醒来自己穿着睡衣睡在沙发上,站起来浑身酸痛,打开门并没有看到金锐的车,家里有车库可是金锐习惯性把车停在门前,转身上楼来到卧室手握着门把,想了几秒钟旋转门锁,床很整洁看出昨晚没有人睡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是失落还是害怕。
办公室里周清揉揉发胀的眼睛,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嘟嘟…….直到电话那边传来冰冷的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
没有多加考虑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