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
皇帝笑道:“你若赢了,朕便不再过问你的婚事,并额外答应你一个请求,如何?”
柳倾城闻言欣喜若狂,道:“皇上一言九鼎,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她欢喜地叩拜谢恩,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外面阳光明媚,柳倾城张开双臂,微笑着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这场比武她赢定了!
突如其来的曙光令柳倾城心情万分愉悦,她忍不住加快脚步,想要将这个好消息与欧阳璟一起分享。
回到璟王府时,欧阳璟正站在王府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
当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口时,欧阳璟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他疾步飞奔过去,将蓬头散发的柳倾城一把拥入怀中,嘴里不停地嘟囔道:“还好你没事!”
柳倾城感觉到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想必是因为得知自己的消息而过度忧虑,她轻柔地拍拍欧阳璟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好了,我这不没事吗?这里人来人往的,一会儿被人瞧见我被丑王抱着,以后还怎么嫁人?”
她的一句玩笑话起到了安抚的作用,欧阳璟惊喜地问道:“事情解决了?皇上与太子不再为难你了?”
“算是吧,先进去再说。”
柳倾城回到王府后,换好衣服、梳洗干净后,才将方才在御书房中的事细细讲给欧阳璟听。
听完后,欧阳璟淡淡地点点头,说道:“明日比武,你若拿出与我相博时的劲头,不出三招,他必败无疑。”
“太子功夫这么差?可我见皇帝一脸高兴的样子,似乎对太子获胜很有把握。”
“欧阳祁不学无术,从未碰过刀枪棍棒。皇上偶尔会问起他的骑射技艺,但他都敷衍了事,一直将皇上蒙在鼓里。”
柳倾城了然地点点头,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疑问:“你说,明天如果我那么轻松地胜利,会不会太不给皇上面子了?”
“这个好说,你可以假装吃力,险中保胜。”
“嗯,这个主意好,那明天我就陪太子好好玩玩。”
两人正说着,总管突然来报,称太子欧阳祁来见。话音未落,欧阳祁的人影已经冲了进来。
只见他面如土色,毫无往日张扬的神采,弓着身子颤巍巍地冲欧阳璟伸出了手,声音也带着几分痛苦的沙哑。
“解、解药呢?毒发、发作了!”
他中毒了?
柳倾城心中一惊,但见他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的模样,想必一定非常痛楚。
只是,太子中毒,为何不去找太医,而是来找欧阳璟?
正在她疑惑之时,欧阳璟开口说道:“解药要等明日比武过后才能给你。”
欧阳祁闻言,又惊又怒,猛地抓住他的衣襟,怒道:“欧阳璟,你竟敢戏弄本太子!我都已经按照所约,去求父皇不再赐婚,也放了柳倾城出来,你快把解药交给我!”
“皇上未曾明言不再赐婚,所以明日比武过后,倾城胜了你,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你!你若再不给本太子解药,明、明日我怎还有命去比武?”
欧阳祁脸色狰狞,整个人却被痛楚折磨得毫无力气,只能瘫倒在欧阳璟的身上,竭力支撑着不倒下去。
“太子不必担忧,这毒虽发作起来疼痛难忍,却一时间无法要人性命,除非以酒催化。所以,本王好意提醒一句,千万勿要饮酒才是。”
说着,不顾太子虚弱的身体,欧阳璟招手叫来总管,冷声说道:“徐叔,备一辆马车送太子回府,好生照顾着。”
“是!”
总管扶着腹中绞痛的欧阳祁,踉跄地走了出去。
而一直在旁边观望的柳倾城,突然拉住欧阳璟的手,将他拉到一旁,轻声问道:“太子的毒,是你下的?还是那最要命的七伤毒?”
乌金面具下的黑眸突然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欧阳璟反握住她的手,淡笑道:“你怎么如此惊讶?”
“真是你下的?”
柳倾城见他默认地点点头,心中一沉,猛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道:“若是他禀报圣上,毒害太子,这可是死罪啊!”
她的口气充满责备与担忧,完全没了方才的好心情。
“看你之前的样子,任由太子猜忌、陷害,不曾开口辩解一句。怎么今天竟能做出下毒这种事?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自从上次陆辛下毒之事后,我便已想通了。你说得对,我不该再任人宰割,那样只会落得更悲惨的下场。”
欧阳璟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无法逃避自己的目光。
“他敢动你,我必然不能叫他痛快。”
柳倾城打开他的手,蹙眉道:“但他是太子,你这样明目张胆地下毒,若被人知道,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
见眼前这双明亮的凤眸中满是担忧,欧阳璟不忍再骗她,遂讲出了实情。
“其实那并非七伤毒,而是我在去太子府前,向妙玲姑娘讨来的一些特殊的草药。服下后腹中绞痛、体寒发虚,看似中毒之症,实则并无大碍。”
他淡笑着一把将柳倾城拥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吧,本王为了你,也会没事的。”
发现自己被骗了,柳倾城用力捶了几下他的后背,怒道:“你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坏心眼?竟敢戏弄我!”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欧阳璟柔声劝慰道,感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