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铁新大怒,啪的一声,狠狠扇了左艳丽一耳光,骂道:“臭婊子!你居然还敢不识抬举!从小到大,没人敢动我一根汗毛,你看老子今天怎么弄死你!”
闫铁新这一巴掌乃是怒急打出来的,手里根本就没有个轻重,左艳丽虽然性格泼辣,可身体并不泼辣,一耳光下来,直接被扇的倒在了地上。
此时那左艳丽身上身无寸缕,****着身子躺在浴室地面上,脸上五根清晰的指引,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闫铁新看到这一幕,却仿佛是看到了世上最有趣的东西,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其中掏出一包粉末,笑了笑,将粉末握在手里,随即扯下浴室里的帘布,几下将帘布撕成碎片,不顾左艳丽的挣扎,将她绑在了浴室里的水龙头上。
紧接着,闫铁新找来一堆吸毒用标准配置,将粉末倒在金箔纸上,将金箔纸放在打火机上面烤,然后又用帘布缠住了左艳丽的嘴巴和鼻子,使得她无法呼吸。
片刻后,左艳丽便被憋得面色通红,闫铁新急忙将左艳丽堵在鼻孔上的布条摘下来,将矿泉水瓶口上的吸管插入了左艳丽的鼻孔里。
那左艳丽闭气几分钟,呼吸一旦通畅之后身体便不由自主的猛力一吸,将瓶子里的烟雾全都吸入了肺里面。
刚刚吸进去之后,左艳丽便有一种头晕脑胀的感觉,身体的力气逐渐消失,神经逐渐陷入到麻痹状态。
那闫铁新看到这个办法有效,便如法炮制,从怀里掏出四五包这样的粉末,让左艳丽全都吸了下去。
这粉末并不是面粉,而是货真价实的****,那闫铁新乃是一个瘾君子,身上随时都带着几包毒粉。
吸食了这东西的人,神经会处于麻痹状态,吸食的越多,神经被麻痹的程度也就越深,五包药粉下去之后,那左艳丽整个人都找不到北了,甚至是忘了自己正被闫铁新绑在水龙头上面。
“嘿嘿,臭婊子,这可是我也舍不得吃的上等货,用在你身上算是便宜你了。”那闫铁新一脸阴笑的说道。
随即帮左艳丽松了绑,将赤身luǒ_tǐ的左艳丽直接抱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紧接着,便忙不迭的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左艳丽模模糊糊的看到闫铁新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随后很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左艳丽感觉到一股难言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她用力去推闫铁新,奈何她此刻浑身无力,根本就没有力气将闫铁新推开,她放声哭泣,奈何她哭出来的声音落到闫铁新耳朵里却是连绵不绝的呻吟。
这一夜,左艳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处在浪尖,一会儿又沉入了深渊,心情起伏无数次,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等到第二天她苏醒过来,下体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并且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是在医院里,而身旁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民警。
“你感觉怎么样?”那个四十出头,肤色黝黑的老民警皱眉说道:“还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吗?”
左艳丽转过了头去,眼泪从眼角滑了出去,没有回答这个民警。
坐在病床边的女警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并非平白无故就到了医院里,昨晚五点多钟的时候,有人报警说在镇里的小吃街上看到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躺在地上,这一男一女两个当晚执勤的警察听到报案,便去了现场,将女人带到了医院里。
从医院的报告来看,这女人绝对是遭受了qiáng_jiān,至于是什么人qiáng_jiān的,两个警察自然是一头雾水。
“要我们帮你通知家人吗?”那女警问道。
左艳丽泪水长流,脸色看起来非常暗淡,同样没有回答女警。
“对了,你昏迷时候嘴里叫的那个叫做毛小乐的人是犯罪嫌疑人吗?”那男警察看到左艳丽不回答,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本想点燃,却看到这里是医院,便收起了打火机,将香烟夹在手里,皱眉问了一句。
顿了顿,男警察又接着说道:“我们已经有同事去找这个毛小乐的人了。”
“不要!”左艳丽忽然抬起一张泪眼朦胧的脸颊是,说道:“你们不要去打扰小乐,不是他做的。”
那女警听她说话,赶紧在笔录上记下了这句话。
“那是什么人做的?你的身体伤的不轻,医生说你的生育能力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将来很有可能生不出孩子。”男警察说出了医院的报告。
左艳丽脸色一僵,神色更显凄楚,动了动嘴皮子,欲言又止。
男警察眉头一皱正要开口,谁知道那女警忽然拉了他一把,并且微微摇了摇头。
那男警察扫了床上了左艳丽一眼,摇头叹了一口气,摆摆手,带着女警走出了病房。
左艳丽遭受昨晚的打击,情绪非常不稳定,这男警察办案多年,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的受害人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就算要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还不如等她情绪稳定下来时再问。
当然,只是这样一来,又不知道要等待多长时间。
“今早送来的那个女病人刚才不见了!”
“你说的是那个被qiáng_jiān的女人?”
“就是她!”
两个警察刚刚走到门诊大厅,忽然看到四五个护士从住院部冲了出来,跑进了花园里,一边跑还在一边谈论。
听到这番话的两个警察对视一眼,连忙朝左艳丽的病房跑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