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话国舅都没怎么往心里去,唯一记在心里的就是‘莫将军就是宁远王麾下的莫将军’,这回还真是被他碰着了。
温向荣那里还在烦恼怎么接近宁远王的人,虽然不能直接就把人给买通了,但很多时候只要能行个方便,对于他们江蒙人来说已经足够了,可惜从踏上大衍国土地之后就被带到这个庄子,见到的除了导游和管事,就只有一些庄户们,他们也没机会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莫将军,可是不能错过。
“管事,你看啊,我们来大衍是为了面见大衍国皇帝,却不想在你这庄子一住多日,对大衍国的情况完全不了解,虽然我们也不想做什么,可说到底在大衍国两眼一摸黑的也不是那么回事,要不你去跟那位莫将军说说,跟我们见上一面,也不是要她泄露关于大衍的机密,只要她给我们提点一二,免得触了大衍的忌讳,或是说说见大衍皇帝或是宁远王时要注意的事项也成。”
国舅目光真诚至极,说着还掏了一叠银票出来,整整齐齐都是五十两一张的,实力估计也得有十张,还是大衍国流通的汇丰银庄的银票,想想当初他们在大衍境内卖福寿膏,想来银票大多都是那时积攒下来的。
庆生觉得,这种本来就属于大衍的东西,他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这可比卖酒有赚头多了。
只是为难地瞧了银票几眼,再被国舅推了两次之后,瞧着桌上的银票一脸为难,“国舅大人且稍等,此事我还要去跟莫将军说一声,至于见是不见……”
国舅又将银票推了过来,“不论成与不成,管事既然费了心,这银票还是要收下的。”
庆生面露喜色,终于是将银票收下,“既然国舅大人如此说了,此事我定当尽心竭力,您且稍等,我这就去跟莫将军说说。”
见庆生脚步急匆匆地离开,国舅哪里还坐得住?起身就往外跑。
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国舅的身份,朝中多少人提起他时都是表面恭敬,内心鄙夷,都当他是靠了姐姐吃饭的纨绔子,若是这次他把事情办好了,成功与这位莫将军搭上线,那就是功劳一件,就是右相都得对他另眼相看。
只是这事他搭个线还成,怎么贿赂莫将军就是温向荣的事,毕竟带来的那些金银珠宝都在他的人手里了,立功可以,这银子可不能由他出。
就是刚刚给庆生的银票,过后他也得讨回来才成。
庆生去跟莫将军说了,他也得赶紧去见右相,剩下的事就由右相来跟莫将军谈了,他嘛,还是喝酒吃肉的香。
结果,温向荣一听庄子里来了一位莫将军,先是皱皱眉,觉得一个庄子的管事有一个私交甚好的将军朋友,有些不可信,但一想宁远王能把他们这行人放在庄子里,想来这庄子的管事也不简单,认识个将军又有何难?说不定他自己就是宁远王的人呢?
这样一想,温向荣就觉得豁然开朗,之前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或许从这位管事的口中就能打探出很多之前一直苦无头绪的大衍国内幕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