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紧捏在手中的锁魂鞭不自觉地一松,花想容的身影就又向崖下滑了几分。夭夭的松开的手又立马抓住了鞭把,止住了花想容下坠的趋势。
“我……”夭夭的手紧紧的捏着鞭把,双目定定地看着花想容,嘴角微勾,“我们一起死吧,为我们所做的事赎罪。”
夭夭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脸颊。夭夭纵身一跃就冲着魔渊跳了下去。
花想容眼神深邃,嘴角勾开一抹安静的笑容。淡淡的月光洒在他那精雕细琢的五官上,投出一片宁静的阴影,美得夺人呼吸。花想容挂在崖上的身影随着夭夭的坠落,也急剧地向下坠落。
突然眼前晃过一道蓝影,夭夭只觉得腰间一紧,身子下坠的趋势就被止住了。
夭夭下意识下也抓紧了手中的锁魂鞭,花想容也便停止了下坠的趋势。
夭夭抬眼看去,只见圣千觞冰蓝色的长发暴涨,一下缠住了夭夭的腰间,而圣千觞的双腿一弯就缠在了一了大树之上,稳住了身形。
“你这丫头是脑子有问题吧,你要杀他报仇,你又何必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圣千觞将所有的力量灌注于双腿之中,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这才免于自己被这魔渊的强大吸力所拖下去。
“圣千觞,不要你管,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夭夭看向圣千觞的眼中一片默然,指尖光芒窜动,一下幻出一把匕首,利落地一砍,就将圣千觞缠在她腰间的长发齐齐斩断。突然加大的吸力,夭夭身形一坠就被拉入了深渊。
圣千觞突然感觉自己头上一松,随即便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人齐齐斩断,被斩断的头发被风吹得在空中四处飘荡,犹如下了一场蓝色的鹅毛大雪。
“这丫头还真是有点意思。”圣千觞食指微弯摸了摸鼻尖,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唉,可惜就是脑子有点问题,自寻死路。”圣千觞摸着那被夭夭一刀割断的长发,神情有些恍惚。
夭夭由于割断缠在腰间的长发时用力过大,一下反弹,更加快了夭夭向下坠落的速度。
花想容伸手一拉,一把抓住了夭夭的手腕,用力一拉,夭夭就被拉入了花想容的怀中,花想容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抱着夭夭,将她牢牢地扣在自己的怀中,让她的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怀中。
夭夭使劲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她每挣扎一次,花想容紧扣着她的手就更紧一分,带着一点点惩罚的意味。
耳边全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吹得两人的衣袂猎猎飞扬,一红一白地紧紧纠缠在一起,飞扬的发丝,一黑一白,紧密地交缠在一起,跌跌荡荡的上下飞舞。
两人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刀的风在花想容的脸上刮出一道道细碎的伤口。缓缓地渗出血来。
萦绕在夭夭鼻端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夭夭挣扎着想伸手一探究竟,却被花想容牢牢地按在他的怀中。
低沉性感的声音传来,“夭夭,别动。”声音带起胸腔微微的震动,一丝丝地牵扯着夭夭的神经。
“夭夭,你怕不怕?”夭夭看不见花想容的表情,他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让她听不出一丁点他内心的想法。
“爹爹,夭夭不怕,能和你死在一起,夭夭无怨无悔。”埋在花想容怀中的夭夭嘴角勾开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
这一刻,真是美好,她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威胁,她只觉得内心从未有过的平静与解脱,这一刻,这个世界只有她和爹爹两人。(
突然夭夭感到花想容的身子温度剧降,丝丝沁人心骨的寒意顺着他单薄的红袍,一点点地漫入她的四肢百骸,冻得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花想容抱着夭夭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把夭夭密不透风的包裹在怀中,没露出一丝缝隙。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两人身上如同灌了铅一般,下坠的速度越发地快了,身下来自渊底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两人的身影急速下降,在空中留下一红一白两道幻影。
一阵烟雾从渊底弥漫上来,一会儿就将两人的身影淹没其中,再难得寻觅一点踪迹。
一入魔渊,生死难料。
“王上,那边来消息说花想容已经坠入魔渊,只怕是凶多吉少了。”穿着湖蓝色长袍的男子一脸恭敬地对坐在上位的人说到。
“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他是本王好不容易才打入魔界的棋子,不能毁了。再说,花想容又岂是那么容易死的人,一日不见着他的尸体本王一日不放心。”玉菩提一把推开了那些柔弱无骨依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女妖们,面色沉凝。
“遵命。”神芜抱拳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
“王上,那花想容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你何必为他如此愁眉不展呢。”一名女子软软地趴在玉菩提的腿上,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了玉菩提袒露的胸膛。
“是啊,王上,来,我们不要为了他坏了心情……来,干了这一杯。”另一名女子也不甘示弱地依偎进了玉菩提的怀中,小手执着一杯酒递到了玉菩提的面前。
玉菩提艳丽的嘴角勾笑,摄人心神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喂酒的白衣女子,张嘴就一口饮尽了女子杯中的酒。
“王上……”白衣女子看着玉菩提毫不掩饰的眼神,羞得满面通红,轻声娇吟到,气息已是微微有些乱了,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就想去脱玉菩提的衣服。
玉菩提也不制止,嘴角含笑,一口一口地吃着身旁其他美人喂进口中的葡萄,以及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