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厚厚叠在一起的积雪一下子就被击飞了开来,四散的积雪飘散在空中就像又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看本书请到
一袭红衣手中抱着一名白衣女子一下从积雪中冲出,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夭夭?”花想容一手搂着夭夭的腰,将她紧紧地扣在自己的怀中,一手轻轻地弹去飘落在她头上的雪花。
花想容凤眸沉沉,嘴角勾出一抹不明的弧度,突然就低头在夭夭的头顶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夭夭,别睡了,该醒了。”花想容的声音低沉性感得撩人心弦。
可是怀中的夭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花想容感受到了怀中人儿的颤抖,更加用力地抱着夭夭。
“冷,好冷。”夭夭无意识地轻声呢喃。
抱着夭夭的花想容只觉得怀中犹如抱了一块千年寒铁,冰得连他也有些禁受不住。
“难道是寒毒发作了?”花想容心念一转,一把将夭夭从怀中拉出,她的面色已经冻成了青紫色,薄唇微启,牙齿上下打着颤,眼睫毛上已经结了淡淡的一层冰,被冰冻的眼睫毛根根清晰可见。身上隐隐还萦绕着一圈寒气。
“冷……冷。”夭夭从哆嗦着的薄唇中挤出几个字,身子已经抖做了一团。
“夭夭,爹爹对不起你,当初若是不赌一时之气,早日将你从冰窟中救出,你也不用受这寒毒之苦,你更不会因此而……夭夭……”花想容满目珍惜地来回抚摸着夭夭的眉眼,那双冷冽的凤眸中流转着不一样的光彩。
“冷……”
花想容举目四望,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雪和冰便不再有其他,周围空旷得过分,除了十几里之外耸立着一座指入天际的雪山。[看本书请到
“夭夭,不冷,马上就不冷了。”寒毒每发作一次就会加剧一次,待到寒毒侵入五脏六腑,就会一寸寸冰冻住那人的五脏六腑,最终难逃一死。
“夭夭,爹爹绝不会让你离开本尊的,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本尊,本尊怎么会让你先离开呢。”花想容嘴角勾出一抹笑,用一只手扶着夭夭,稳住夭夭的身形,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利索地脱掉了身上的红袍,手一挥,红袍被花想容完全展开,在空中开出一朵艳丽的花。
花想容轻轻一扔就将红袍铺在了地上,里面是月牙白的底袍。
花想容小心翼翼地扶着夭夭在铺展着的红袍上坐下,一只手搂着夭夭,让她斜斜地靠近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腰间。一丝挣扎在他眸中浮浮沉沉,最终凤眸归于一片沉寂。
手下一拉,花想容就解开了自己的底袍,月牙白的素袍从花想容的身上滑落。
花想容闭上了眼,又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一件一件脱下了夭夭的衣服,不过一会儿,雪地中的两人就已经坦诚相见。
花想容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紧紧地将夭夭搂在自己的怀中,花想容伸手摸向被他脱在一旁的夭夭的白袍,素手一扬就将白袍披在了自己和夭夭的身上。
雪花漱漱而落,洋洋洒洒,落在花想容长翘的睫毛上,给他洒上点点晶莹,落在花想容的银发上,融为一体,再也寻觅不到半点痕迹。
夭夭的头深深地埋在花想容****的胸膛上,两人不着一缕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完美的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白袍裹住了两人赤条条的身躯,雪花纷扬,两人就如同化为了雕塑一般。
花想容紧紧地搂着夭夭,催动着体内所有的修为来对抗从夭夭体内传来的寒气,而花想容身体内的暖意源源不断地被夭夭吸走,夭夭紧皱地眉头不自觉间缓缓放松了。
花想容的面色随着时间的延长,越发地不好,他的身子也在剧烈的颤抖着。
他抱着夭夭就如同抱了一块千年寒冰,冻入骨髓,即使他这般厚的修为也有些抵挡不住,渐渐地他的身体也变得一片冰凉。
花想容冷得唇色青紫,可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夭夭,一点也不肯松开分毫,暗下调动着全身的修为来提高自己身体的温度。
夭夭,爹爹现在才知道寒毒有多冷。
迷迷糊糊中,夭夭感觉到了紧致细滑的肌肤触感。不知何时夭夭眼上的白布已经被花想容取掉,夭夭大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中隐隐有一道极微弱的亮光,她用尽力气,瞪得眼睛都微微生疼了才看到一个眼前是一片白花花。
夭夭能够感觉到花想容紧紧地搂着自己,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禁锢着自己,勒得她的腰间微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