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制着我等他们搜了上来你照样逃不掉。( 说”‘花’无盐感受着那只冰凉的手渐渐加重的力道,面‘色’不变的说到。
男子似乎迟疑了一下,可是扼在‘花’无盐颈间的手一点也没松,声音喑哑,“你……”
“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个条件。”‘花’无盐立即抢先说到。
“我讨厌别人威胁我。”他的声音含了一股怒气。
“呵,那你杀了我吧,不久后大概你就可以来给我作伴了,如此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寂寞。”‘花’无盐说得似真似假,却成功的让那个男人窝了一肚子的火。
“你……”男人犹豫了一下缓缓松开了放在‘花’无盐颈间的手,‘花’无盐抬步就向窗前走去,却被那个闯入的黑衣男子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手腕,他极深的瞳孔中涌着怒意。
“我去关窗。”‘花’无盐淡淡回应一句后便巧妙地挣开了男子扼住自己的手。男子一双如同黑夜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花’无盐,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一般,仿佛‘花’无盐只要有一点异动,他就会扑上去撕碎她。
房内没有点灯,光线暗淡,而他整个人隐于黑暗之中,可尽管如此,他的一双眼仍旧亮得发光。
“咚咚!”‘花’无盐一关好窗,‘门’外就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一声急过一声。
“开‘门’!”‘门’外传来一个粗嘎的男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强过一声的拍‘门’声,‘花’无盐有种感觉,她若是再‘药’店开‘门’他们直接就会破‘门’而入。
男子一双黑如曜石的眼眸直直的瞧着‘花’无盐,‘花’无盐却一脸的淡定,沉思了几秒,动作极快地一把拉住了男子的手腕便向内榻走去。
男子嘴角微勾,也不反抗,就那么噙着一抹淡笑看着‘花’无盐。来到内榻,‘花’无盐也不多说,动作利落地一把剥去了男子身上的夜行衣,大力一推,男子猝不及防下踉跄了几步就被‘花’无盐推到在榻上。身子斜躺,‘胸’前‘春’光大‘露’。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很好,线条流畅有力,不是一种苍白羸弱,而是一种力量型的美,任任何一个‘女’子看了都只觉得血气上涌,不过‘花’无盐却直接把他给无视了个彻底,轻轻脱去半截身上的纱衣,‘露’出半截雪白的香肩,身子软软地压了上去,凤眸斜斜地睨着此刻‘胸’膛大‘露’的男子。
“你为什么不拿下我的面具?”男子感受到那具柔软馨香的身子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上不禁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得借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呵。你既带着面具必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又何必自寻死路呢。”‘花’无盐感受到身下的男子身体的细微变化,不由得皱了皱眉。
“算你识相……”
“开‘门’!岂有此理!”外面的人连敲了好几次的‘门’都没有人应一声不由得失去了耐心,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看了,径直一脚踹开了房‘门’就冲了进来。
接着外面就是一阵繁‘乱’的脚步声。
‘花’无盐一直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当听到脚步声逐渐‘逼’近时‘花’无盐一把抓过那男子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扶住自己整个身子,而自己则横坐在那男子的胯上,头微微扬着,做出一副暧昧的景象,嘴中更是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声。
尽管两人什么都没有做,可黑衣男子却莫名的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更是紧张得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下腹一阵紧绷,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流冲击着他,让他脑袋有些发晕。
“哗啦啦”一阵整齐的声音传来,那些持剑的御林军就这么直直地冲了进来,透过层层纱幔,隐隐能看见里面纠缠不清的两具身体,虽说在青楼里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不活不少的人还是红了脸,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面退,却被领头人一声冷喝止住了退下的步伐。
领头人沉着脸就要捞开纱幔,却被‘花’无盐一声冷斥吓得止住了步伐,“卓王爷的好事你也敢破坏,活得不耐烦了吗!”
‘花’无盐冲着黑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黑衣男子立马领会到‘花’无盐的意思,整了整声音说到,“大胆!这可是本王‘花’一万两买的!破坏了你们陪得起吗?”黑衣男子模仿得像模像样,不禁麻得那个领头人脚步一顿,面上的神‘色’有些犹豫。
紧随而来的妙娘陪着笑,声音柔媚,“爷这么进去不太好吧,虽说青楼里的‘女’子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可爷就这么冒冒然然地闯进去也……”
领头人回头望着满脸陪笑地妙娘,询问到,“这屋里的‘女’子是谁?”
“回爷,这屋里的姑娘就是今晚献艺被卓王爷以一万两包下的无盐姑娘。”妙娘回得恭恭敬敬,领头人的脸‘色’果然一下就不太好了,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憋得难看。
虽说这卓王爷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他们也不太瞧得上他,可他毕竟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他们也不好明面上给他难看。
领头人黑着一张脸,挥了一下手便和身后众人一起退了下去,妙娘看了看纱幔内的情况,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便退了下去,顺带还为他们带上了‘门’。
待得他们一走远,黑衣男子正准备推开‘花’无盐起身时却被‘花’无盐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果然,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