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盐知道,他……很紧张。
花无盐安抚性地用手指挠了挠月无邈的掌心,对着他露出一个柔和的笑意。
“一拜天地!”逐琅看着两人私下的小动作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深了,可眼中的光却越发地寒冷,这样奇怪的组合让她的五官看来有几分扭曲。
花无盐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轻轻拉着月无邈便躬身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逐琅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是见证者,更是你们亲事的促成者,这一拜,应当给我。”
两人没有出言反驳,这个时候,她们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不过任她宰割罢了。
两人对着逐琅微弯腰拜了下去,花无盐还好,可月无邈那微弯的脊背却僵硬得厉害。
“夫妻对拜!”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弯腰拜了下去,完成了这最后一个礼。
“礼成,送入洞房。”逐琅起身站了起来,面上有着**的笑意,“接下来的空间留给你们,**一刻值千金,你们好好把握,还有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哦,不然我生气的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逐琅一如既往的警告了两人一番便消失在了屋内。
花无盐拉着月无邈的手便向**榻走去,月无邈一步步走得缓慢而又沉重,那样子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一般。
花无盐回头看见月无邈眼底剧烈的挣扎与自责,心中有些不忍,他这般的人怎么能受到这样的侮辱?
花无盐一下扑进了月无邈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搂上了他的脖子,他身子显而易见的一僵,绷得如一块铁板一般。
“她在外面看着呢,我们必须把这场戏演完。”花无盐趁机附唇在月无邈耳边轻声说到,“如果你不愿,那换我来做。”
花无盐话音一落便轻轻地咬上了月无邈的耳垂,月无邈身子如同雷击一般猛的一颤,如同镜面般的碧眸倏地就裂开了一丝裂缝,里面有什么情绪在汹涌着。
花无盐含着月无邈略显冰凉的耳垂,反复的吮吸舔舐着,而月无邈整个人就如同木偶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面上的表情让人不辨情绪,只是眼底的光更加灼热了几分。
花无盐接着又吻上了那张如同桃花瓣的红唇,搂着他的腰半推半攘间两人就倒在了榻上。
花无盐手一挥就放下了**头的青丝细纱帐,隔绝了外面那人毫不掩饰的探索目光。
月无邈一双盈盈碧眸自始至终一直静静地看着花无盐,里面除了平静便什么也没有了。
倏地花无盐感觉天地旋转了一下,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月无邈给牢牢地压在了身下。月无邈只是定定地看着花无盐,薄唇紧抿,良久才从喉咙中干涩的挤出几个字,“我来做,你不要。”他说话一如既往的简洁,花无盐初一听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仔细思量一番才明白他大概是觉得让她这样一个女子来做这事很难为情,会让人看清了自己,所以他才要自告奋勇地继续下去。
花无盐抬眸看向月无邈,发现他本就苍白的面色似乎又白了几分,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珠,长眉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疙瘩,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扼住她肩膀的手更是颤抖得厉害。花无盐知道,他很害怕,很紧张,想来他以前从未这般与女子亲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