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吗?”花想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到。( ,她今日什么事也没有做,就吃了几口这碗面条。”不一会儿空中传来一个轻灵的声音,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响了。
“把夭夭给本尊带来。”花想容极力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怒气。
花想容话音一落,一抹身影就掠出了门外。她若不动,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到她的存在。花想容一直坐在桌旁,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尊雕塑一般。他的脊背挺得笔直,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与落寞。
“爹爹,你找夭夭来有什么事吗?”夭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喜悦。
花想容却没有回话。只是将目光淡淡地扫向了走到他面前的夭夭。那一眼,让夭夭嘴角含着的笑意凝固在了一起。因为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柔意,有的只是无边的冷意与质疑。他对她冷眼相对她不在意,她也不会怪他。可是,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怎么可以?夭夭只觉自己的心如坠冰窖。一存一存被冰冻在一起。寒得她几欲不能移动自己的手脚。
“怎么了?”夭夭强打起精神问到。
“怎么了?夭夭,卓艺瑶中毒了。她吃了你送的面条后中毒了!”花想容一字一句地说到,将最后那几个字咬得极重,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奇地平静,就像一汪古潭般,将夭夭深深沉溺在其中。
“毒不是我下的。”夭夭定定地看着花想容的眼睛说到。
“当然这件事魅影也有怀疑。”花想容说完一个眼神示意就有人去请魅影了。不过一会儿,魅影也就来到了房间内。
“你们有什么好说的?”花想容将背懒懒往后一靠,极尽慵懒。他眼角微挑,斜斜地睨着两人。
“毒不是我下的,我什么也没做,我相信也不会是魅影姐姐做的。”夭夭说得一脸的笃定。
花想容并不说话,只是目光闲散的看着两人。
“尊上,属下当时接过这个食盒后就径直前往大殿,食盒片刻也没离过身,只是……”魅影说到这里话语就顿住了,她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到,“只是属下在前往大殿的路上与偃龙碰上,碰巧聊了几句,中途倒也没有注意食盒。”
“哦?”花想容轻轻反问,眼神明灭不定,“如此你就先退下,夭夭留下。”
“属下遵命。”魅影说完悄悄给夭夭送去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就离开了。
“爹爹,你不相信夭夭,是吗?”夭夭的面色一下苍白了许多,唇色尽失。双目空洞无神地看着花想容,他表情淡漠,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可是,夭夭怎么会是一个陌生人呢。
“夭夭,魅影跟了本尊一千年,她不会做出背叛本尊的事。偃龙更是不会。而你……”花想容顿住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怎样?我跟你不过短短十来年的时间,而且我本也不希望这场亲事能够成功,所以,我是最有动机也是最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人,是么?爹爹,你是这个意思吗?”夭夭一口气将憋在心中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可是,爹爹,夭夭怎么会伤害你?夭夭就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还有。这碗面明明是我为你准备的,这个女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吃了这碗面?”此刻夭夭的心中完全不在意那个女人究竟中的什么毒,她也不在意她究竟会不会死去。她在意的只有,为什么这碗她亲手做得面会被这个女人吃掉?
虽然现在她知道这碗面中有毒,她不希望爹爹吃了这碗面受伤,可是她内心还是矛盾地不想让这碗面被其他人夺去,她只是想做给爹爹尝尝而已。可是,为什么,现在它却进了那个女人的腹中?难道是爹爹真的不再在意她了,他甚至都不愿意尝一尝她亲手为他做得东西,径直把它给了那个女人吗?
夭夭想到这里,掩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地抚上了手背上那一大片的红肿。上面还凹凸不平地分布着许多的水泡。
花想容没有回答夭夭的问题。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夭夭,可夭夭却知道他没有在看着自己。他只是蒋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心并不在。
“痛……好痛……热,我好热……”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一道虚弱无力的女声在这安静的房内响起。
夭夭看见花想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立即迅疾如电的奔向床边。目光中的着急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