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会儿功夫,我们就回到岩洞内,崔勇老人已经把锅内的鱼盛了出来,那鱼外焦里嫩,看起来正是火候。\\
崔勇老人见我们回来了,连忙招呼我们坐下吃饭。三个人就吃着鱼和烧鸡,喝着六十多度的老白干,谈笑风生,不亦乐乎。
我问道:“老人家你可知道那墓的入口在哪?”
崔勇老人摇摇头,说道:“这个还真是不知道,我研究大半年了,始终找不到它的入口。要不这样,你们两个留下来,陪我一起找,如何?”
我看看顺哥,他冲我一笑,连连摇头。我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说道:“我们闯过来‘一线’二墓,已经是身心俱疲,再加上死了两个人,还有正在疗伤的两位兄弟,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我们商量好了,等我那两位兄弟的伤好了,我们就去趟青岛,喝喝酒好好放松一下。”
崔勇老人“哦”了一声,继而说道:“对!啤酒节已经开幕了,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尽管去玩,可惜我这老头子骨头都酥咯!要不然肯定得跟你们一块儿去。”
三个人推杯换盏,不知喝了多久,最终是一人一瓶都给喝了个瓶底朝天,迷迷糊糊的我走到洞口,看着四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崔勇老人酒量过人,一斤六十度老白干下肚,也不见有什么太大反应,他见我站起身来,以为我要走。就喊我一声,对我说道:“你们来的那会儿都已经快六点了,现在得十一点多了,眼看马上就到凌晨了,我劝你们还是在这儿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
我看看喝的酩酊大醉的顺哥,知道是走不了了,再说我想想那段闹鬼的小路,心里就发毛。罢了,就在这儿住上一晚吧!
我说道:“有劳老人家了!”
崔勇老人呵呵笑道:“跟我还这么客气,来,扶着你朋友来这儿。”说着他就把被褥平铺在一块巨大的条石上,我把顺哥搀扶过去,两个人就都躺下。崔勇老人则卧在离我们三米远的一条石桌上。
他打了几个哈欠,说道:“不早了!睡吧!”
我应了一声,就闭上眼晴,没多会儿功夫,就听到他们两个人的鼾声。可我却睡不着,说白了是不敢睡。在这荒郊野外,虽然有避身之处,但那洞门却是大开着的。根本无法保证会不会有野兽钻进来,再说顺哥醉得像头死猪,一滩烂泥般的躺倒在石板上,看他现在这模样,就是被野兽叼走了也肯定浑然不知。
还有一点我不放心的地方,那就是这个名叫崔勇的老人。此人给我的感觉非常诡异,他所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虽然他脑门上同样有块伤疤,但是他是不是真的崔勇也很难说。
我躺在那里,眯缝着眼睛假装睡觉,一丝都不敢大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应该是一个小时左右。我听到声音,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崔勇老人所躺着的方向传来。我小心的扭转一下脑袋,用眼睛的余光向他看去。
就见他从石桌上爬起来,向我们看了一眼,我连忙紧闭双眼装作睡得很死。就听他站起来,“哒哒
”几声出了洞门。
没多大会儿功夫他就回来了,他进洞门的一刹那,我只看到寒光一闪,我仔细看去,他的手里竟然握着那把杀鱼用的尖刀,慢慢向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