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知道吴大爷一直把她和云修当成亲孙子孙女疼爱,在知道云修走后,吴大爷每日都会问到云修的消息,现在知道云修中了贡士,心里可是高兴了。
当日因为云修的来信,吴大爷还很意外的多喝下了半碗粥,让吴田兄弟也为其高兴。
因为前些日子云修一直没有来信,让云娘忧心忡忡,再加上她为了能早些上京和云修团聚,让云扬带着王秀才和虎子先上京去准备一些事情,因此今日云修来信云扬几人不在的原因。
为了能早些把事业扩大,云娘准备做韩越王朝第一粮商,所以放开手脚在祁城打开市场。
王都,上京。
云修以稚童年龄考取贡士,在整个王都已是名声大噪,为了云修不被提前卷入皇位之争里面,韩书言和云修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来往,就像韩丞相只知今年出了一个最年轻的贡士,而云修也只听说过朝堂上最具争议的丞相。
韩丞相是好坏在朝堂民间各执一词,但是最为突出不过是狠辣无情四字而已。
云修自从到了王都就下榻在名叫君来临的客栈里,原本还以为只是很普通的客栈,在经过这段时间,云修也已经知道这是韩家的产业,也就是说的韩书言的产业。
原本云修打算听从姐姐的吩咐,早日上欧阳先生家去拜访,看师父身子是否安好,但是却发现师父的身份却是将门之后,顿时打消了前去拜访的打算。
这一路上他早已听韩大哥分析过,如今的朝堂风云诡异,他决不能因为自己给师父带来麻烦。
而且要是被人知道他和侯府将军府有来往,还不得以为他这次的会试大有文章。
春夜清凉,前几日下了两场小雨,让整个大地焕彩一番,客栈的后院之内从窗口飘进来丝丝泥土的清新味道,让在二楼的云修站起了身,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到了窗前。
“姐姐,爹,二叔,你们在祁城还好吗?云修的家信可是已经收到了?”
想着上两个月因为事情不断,再加上会试的原因,没有往家里寄信,姐姐他们可是担心了吧!
风声传来,站在窗前的云修耳朵一动,手中的短剑向后一划直指前来之人门面。
“你是何人?为何夜闯别人房间却不准备打声招呼?”
看着面前只露出眼睛的男子,手上动作极快的向前一挽,挡开了云修的剑锋,身形一晃,从窗口跳了出去。
随即云修不甘示弱跟在黑衣人身后,手中短剑在半空向前一挥,心里默念剑诀,一道锋利的剑光向着黑衣人背后而去。
剑光一现,清凉的空气顿时一冷,周围的气场有些紧绷。
一落地云修提剑而上,看着被黑衣人在空中避开了招式,心里一沉,再次迎了上去。
“叮叮当当”声音传来,在云修越战越勇的情况下,黑衣人最后终于拔出了剑,剑光一闪,云修感到眼前一道光芒而来,用手中短剑横在胸前,挡住了对方的长剑。
“砰。”
后院假山上顿时破裂开来,石块散落在地,发出致命的声响。
“不错,一段时间不见,云弟功夫大有进步。要是再过些日子,韩大哥都要甘拜下风了。”
听见黑衣人面巾下面传来的话,云修脸色一变,顿时放开了胸前的剑。
“韩大哥,你怎么来了?”
韩书言收起手中的长剑,看着面前的云修一身干净的天蓝色衣袍,身无任何花样,只是在腰间配上了一个白色香囊便无其他东西,硬是把这么简单的衣饰穿在身上,很好的诠释出俊美公子,天下无双的气质。
看着韩书言摘下面巾,云修这才想起他和韩大哥在后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为何前方也没人前来询问,原来是客栈的人早知韩大哥来了。
“韩大哥,我们进屋说话。”
云修收起手中的短剑,请韩书言上楼说话,韩大哥既然是这幅样貌出现在这里,那么定是不想让别人发现。
韩书言随在云修身后,看着云修腰上的短剑,眼里疑惑的眯了眯。
为何云修的剑如此奇怪,形成的剑气居然能脱影而出,而且力量着实不弱。
“韩大哥,你今日为何如此前来?”
“云弟,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看见韩大哥如此严肃的模样,让云修眉头一皱。
“你的医术可能让一个久病的人多撑些时日?”
“这要看此人的得的病是什么,云修才好下判断。”
听见韩书言的问题,云修心里有些奇怪,到底是何人生病,让韩大哥如此担心。
“韩大哥身边可是有人生病了?要是愿意,云修可以为其诊治一下,到时候能找到原因也说不定呢?”
“云修,此事有些风险,你可愿意牵扯进来,韩大哥其实不想让你帮忙,可是要是那人现在出事,整个韩越王朝将会腥风血雨,民不聊生。”
韩书言的话让云修心神一震,当下就猜到患病之人是谁,那人就是一个月后将亲自主持殿试的当今圣上,韩怀天。
早在进王都是时候云修就已经听过一丝风声,当今圣上已是知命之年的年纪,常年身体抱恙,前几个月还听说昏迷过,在民间私底下都传当今快撑不了多久的消息。
虽然人们没有明着说,可是云修也能猜到一些。
也是,当今到现在也没立太子,要是现在一命呜呼了,当真是天下百姓遭殃了,而且前些日子还听见边疆传来不好的消息,元国和韩越边境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