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
“玲珑见过皇兄!”
云扬见到神色变得怏怏的玲珑,眼神眯了眯,就见玲珑瞬间神色一紧,随后她便让身后的人退开,上前小声道。
“皇兄不是该在元国皇宫吗?什么时候到韩越来了,也不说一声,玲珑也好为皇兄接风洗尘!”
“朕的事情什么时候该你过问了?倒是你,来韩越一段时间,闯了多少祸你自己说!”
“皇兄你听谁说玲珑闯祸了?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不信你问王尚书,我有没有闯祸。”
玲珑看着云扬像是要教训她的样子,顿时委屈的对着云修挤眉弄眼道,眼里带着祈求,希望云修能为她说话,不过玲珑总觉得哪里奇怪,却没有想起来。
“咳,云修见过玲珑公主,不知玲珑公主前来所谓何事?”
云修见到玲珑如此,只好起身行礼道,却见云扬皱了皱眉头。
气,我和云娘姐姐是好朋友,我听说你病了,就带着太医来为你把把脉,谁知在这儿遇见了皇兄……不过,你,你们……”
玲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看着亭中的棋盘,还有突然冒出来的皇兄,证明二人是旧相识,顿时结结巴巴的指着亭中的棋盘,却被皇兄看了一眼,只好缩了缩脖子,没再开口,却用着好奇的眼神在二人之间巡回查看。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宫吧!我和云修有事要谈。”
“皇兄,臣妹好不容易出了宫,怎么能现在回去,我听说今儿市集要砍头,不如我们去看看。”
玲珑听见云扬让她回宫,顿时撅起嘴不满说道,随后又说起刚才来时她听人说今儿外面要砍人,当下想去凑热闹!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砍头呢!
“市集鱼龙混杂,有什么好看的,你一个公主,看那作甚?”
玲珑的话让云扬皱起眉头,当下轻声斥责,她一个公主殿下,跑去集市看断头台行刑,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云扬让人带玲珑回宫去,他虽然对玲珑没有多少兄妹之情,可是玲珑从小不在皇宫中长大,性子十分单纯,他心里还是念了两分血脉之情的。
云扬的话玲珑无法反驳,只能打道回府,出了尚书府后却带着人直奔街头看行刑,云扬得到消息时,没说什么,挥手让人退下。
……
这几日上京城已经不在有人莫名其妙死去,让京城的人都不在战战兢兢,朝中上下的人无不对韩书言拍着马屁,接下来的日子也算是风平浪静起来,让韩书言觉得奇怪,而且派人去查的消息传了回来,韩伯云口中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个传说,这十几年来已经不在发生,除了当时死去的人,没人清楚知道那些人到底怎么死的。
也好在这些日子没在出现死者,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韩府。
韩书言为了查身世之谜专门去了阁楼查当初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既然先祖是南疆的人,那么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留下提示后人,更何况当初的先祖死后,专门建起了这座阁楼,而且除了嫡系的家主之外,其余的人不得进入。
云娘看着这座漆黑高耸的黑塔,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建的,黑的深沉,耳边传来数十道清浅的呼吸声,让云娘知道,这个空旷突兀的阁楼四周有许多高手把手,怪不得她进了韩府几个月了也没听说这个阁楼的存在,要不是韩书言提起,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禁地。
云娘不是家主,楼外的人除了只认家主外,其余人一概不不许进,云娘知道这是韩府的禁地,知道这是从以前就传下来的规矩,也没勉强,只能在阁楼外等韩书言出来。
阁楼的门似乎很沉重,打开的时候带着一阵凉风,让站在阁楼外的云娘衣裙飞舞,韩书言捏了捏云娘的手后,这才进入了阁楼内,就算是韩书言,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阁楼,当他见到在塔中暗处飘来一盏灯火时,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直到灯光近了才让韩书言看清了面前的老者。
“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守楼人!”
韩书言听见阿奴的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祖母并未告诉他,阁楼中还有人在,不过这是韩府的禁地,门外也诸多暗卫把手,这人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
老者站在韩书言面前无声无息,要不是面前这盏灯火,韩书言根本发现不了老者的存在,可见此人的武功之高,也不知怎么回事,面前的灯光只局限在面前,其他的好像被吞噬了一样,看不见三步外的样子,四周深沉如墨,见不到任何的东西。
“不知前辈可知祖上留下来的族谱书籍等在什么地方?。”
老者看着韩书言的眼神一闪,随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往回走,韩书言只好跟上。
“你要的东西在顶楼,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他守在阁楼近二百多年了,除了上上一任韩府的嫡系外,再也没有人来寻找过原因,就算是明知韩府嫡系血脉越发凋零的凤朝霞也不曾怀疑过什么,而且这一任的新任家主明显越了一代,却越发的像当初的先祖。
没错,阿奴就是曾经第一代韩府祖先留下的人,那时的他还是个孩子,由第一任先祖的夫人抚养长大,以外室所生的身份留在了韩府,在建立起阁楼后,被安排在了阁楼里面守着属于韩府最大的秘密,一直不曾出过阁楼,再加上每任家主在成为家主之前都没见过他,所以更不不知他已经在阁楼中呆了这么久了。
哪怕凤朝霞也不知阿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