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堂一方得意的叫骂起来:“搅你老母,港岛仔滚回去!”
“我x你妈!”拐子张把大旗插在队伍头,指着义气堂的队伍大骂了起来。
拐子张骂归骂,眼前这种情况也不适合跟别人硬拼,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到底是人家的地盘。
洪建春气呼呼把鼓槌扔给手下骂道:“王八羔子,到了港岛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他多少有点阿q精神的意思。
展云飞笑着说道:“您两位别动气,等明天彩头会,我们专挑他们下手!”
拐子张也笑了起来道:“妈的,得罪了我们,他还抢个屁尊荣令!这帮孙子的后腿我们拖定了!”
西大营高台上坐着一个老人,他就是这次的赛会组织者胡乾坤,他虽然是港岛人,可主要的物业全部都在澳门,是赌城最有权势的人物。这次的彩头会由他全部赞助,条件是获得各个帮派首肯的坐庄盘口。
天地一片朦胧,胡乾坤的眼前也是一片朦胧,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场这种大场面,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从他的位置俯瞰下面的一切,一切仿佛都是虚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从心底感到孤独空虚,然而每一次他都身不由己的踏上高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钱在胡乾坤的心目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真正能刺激他的是这种血腥的搏杀,命运的赌博,身为庄家,看着黑道帮会在勾心斗角,搏命相拼,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生命的存在,而这种兴奋和刺激的感觉是多少金钱也无法换来的。
展云飞和龙虎会的兄弟走向高台的时候,义气堂的人马正在整理队伍,他们看到龙虎会从身前走过,发出阵阵的怪叫,并不断的做出各种侮辱性的手势。
洪建春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冲了过去道:“上你娘!有种找人出来单挑!”义气堂那边立刻也冲出了几个人。
展云飞和拐子张连忙把洪建春拉住。
“起狮!”随着一声大吼,两只花团锦簇的南狮向他们的方向冲来,将正要冲突的龙虎会和义气堂从中间分隔开来。
这时几个身穿黑色唐装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们是负责维持这次赛会秩序的,基本上都是来自各个帮派堂主级别的人物。
负责维持秩序的人分别警告了义气堂和龙虎会,任何的冲突都不允许发生在这里,违反规距的结果将是被赶出会场,两方人马都懂得审时度势,把心头的怒火暂时压了下来。
会场组织者将两帮人马分别引导到他们的暂住地,义气堂属于本地帮派,宿营地是高台边临时搭建的帐篷,为了防止帮派之间发生摩擦与械斗,每个帮派的帐篷之间相距二十多米的距离,中间分隔地带设有专人巡视警戒。
龙虎会因为是外来的帮派,条件相对好些。这次彩头会的组委特地将他们安排在山神庙内,虽然房间有些破旧,可是比起那些帐篷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和他们一起享受这种待遇的有来自东方岛国的樱花会;韩国的高丽帮;中东的恐怖天使等外来帮派。
除了樱花会和龙虎会几支参赛队伍,其余的外来帮派全部都是观摩的性质,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要随意的多。
晚上六点的时候,参赛的所有队伍已经悉数到齐,展云飞和拐子张两人来到高台旁的会务所去抽签排序。
本次参赛的帮会为历年之冠,除了本港的震东帮、东星会、义气堂、合和团的四只队伍,外来的有港岛的龙虎会、洪青帮、牛浦帮、东方岛国的樱花会共计八支队伍。
以高台为中心方圆三十米的土地,被分成八个相同的扇形,展云飞和拐子张凑到的是五号地带,他们的两边分别是义气堂和牛浦帮,明天这两个帮派将成为龙虎会最主要的对手。
“冤家路窄!”拐子张恨恨的说道。
展云飞笑了起来道:“我们这次又不是冲着尊荣令来的,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拿这帮龟孙子出出气!”
拐子张也笑了起来道:“妈的,帮我狠狠揍这帮孙子一顿!”
这时一辆装满伎女流莺的巴士开了过来,拐子张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过去。最少有一百多个花枝招展的女郎婷婷袅袅的走上海滩,成为这暮色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从车上走下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子,身穿破旧的牛仔衣,嘴上叼着一支香烟,她就是马兰街的大姐大人称水蛇的沈春妮,别看她是一介女流,可是掌控了马兰街大部分的地下涩情业。
每到黑帮有重要集会,沈春妮都会带着手下的这帮伎女流莺来到现场,美其名曰美女慰安团,其实就是提供给精力过剩的帮众涩情服务的团队。
西大营内的帮众立刻被她们吸引了过去,一窝蜂的上前去搭讪了起来,展云飞乐呵呵的说道:“台岛人真特么的会挣钱,这种机会也不放过!”
拐子张看了看展云飞,也向那边走了过去,展云飞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笑着提醒了一句道:“安全第一,生产第二!”
拐子张回头向展云飞竖了竖中指。
“云飞!”身后一个声音在喊他,展云飞转过身去,居然看到何必达那张久违的面孔,展云飞的目光马上变得冷酷异常,他极少憎恶一个人像何必达这个地步。
何必达好像根本不知道对方讨厌自己一样,微笑着走了过来,热情的向展云飞伸出手去。
展云飞摇了摇头,和何必达这种小人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