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鼎生冷笑道:“你真是愚蠢,现代是什么社会,现在的科技多么的发达!照我来看,在这顶层平台上建造一个伸出去的直升机平台,那不就是天星挂角?这样又有了实际的功用,而且从远处还变得美观…”
黑步云怒道:“胡说八道,这大楼笔直,到了最顶上斜伸出一块,多难看?”
陆鼎生道:“我看你的审美观有问题,这个世界笔直的楼房太多了,斜伸出一块,为什么就不好看?我跟你说,从远处看,这才象一只如来之手,当有大威能!”
还别说,陆鼎生的话引起不少的记者共鸣,纷纷点头。
黑步云被他气得无话可说,又道:“总之在这里设置小天星,小家子气。”
陆鼎生哧道:“总比展云飞弄一只神龙假眼强,还龙眼观四方,我看他是假眼观四方。”
还别说,两位知名风水师在镇海大厦上空有关风水的一番争论,还引得某些媒体热衷了,用大版面进行了报道。
不过展云飞这个时候并没有管到这一些,他经过几天的沐浴斋戒,终于出关了。
这天下午,他穿上一身白色的宽松唐装,脸色凝重,带上桃木剑李淳风观星镜等法器,开车直奔打铁匠家。
“不错,打造得不错!”展云飞的面前放着七组七星灯。
北斗七星,分为斗星和柄星。分别是斗星四颗,柄星三颗。斗星为天枢、天璇、天玑和天权!柄星分别为玉衡、开阳和摇光!
针对这七星,阵法需要的七组七星阵,也有着七种不一样的油灯。
“我这手艺可是祖祖传的,虽然不知道打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但却能够按图纸要求打造。”铁匠师父道。
展云飞拿起一个造型仿似皇帝头冠一样的油灯,开口说道:“这些灯可是有说法的,天文志中记载,北斗七星天枢为天,天璇为地,天玑为人,天权为时,玉衡为音,开阳为律,摇光为星!”
“从我们道家来说,北斗七星又分别代表北斗七宫:天枢宫贪狼星君;天璇宫巨门星君;天玑宫禄存星君;天权宫文曲星君;玉衡宫廉贞星君;开阳宫武曲星君;摇光宫破军星君。”
“总之它们处于的方位不一样,因此代表的意义也不一样!这一整套的油灯是一套法器,名字叫八卦七星阵,除了蕴含有七星的阵法,还有八卦的阵法变化!”
“原来如此,想不到一个北斗七星就有如此多的学问,”铁匠师父不住得点头,目中满是敬佩之色。
随后,展云飞将剩余的六万块都给了铁匠师父,铁匠师父当然是感谢不迭。
本来他要价就是五万块,展云飞另外奖励他三万。
不过要说铁匠师父的手艺确实是不错,展云飞也不缺钱,多给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展云飞装了这七组的七星灯,又去附近寺庙买了些灯油。等展云飞忙完这些,已经到了傍晚。
明月夕照,天色已晚,不过隆升购物广场却是灯火辉煌,如同竖立在凤舞湖和佛影山之中的一道光柱。
在大厦的宴会大厅里,梅映雪正在忙着应付四方的宾朋,按照惯例,请各位来宾吃一个晚饭是理所应当的。
梅映雪正在忙着给各位领导和嘉宾敬酒,正在来到主桌,她的秘书就走上来,说道:“梅总,电话。”
梅映雪眉头一皱,心说我这正在跟人敬酒呢?谁的电话这么急?
秘书低声说道:“是展总。”
梅映雪一听,顿时脸色一喜,也不管站在别人桌边拿起电话,里边传来展云飞的声音:“映雪,晚上别喝太多,今天晚上还有事。”
“有事?”梅映雪就是一愣。
展云飞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记住别喝太多,也别吃太多。”
原来展云飞今天要利用隆升广场的风水之局,再以他的八卦七星大阵为自己度过情真意动功的瓶颈冲关,可是整个大阵中却还缺少一个阵眼,而这个阵眼只有梅映雪这个人可以。
因为梅映雪的生辰八字,以及与他的私人关系,更妙的是梅映雪被他破身不久,次数未达九次,正合阵眼之数!
按道理做为阵眼,梅映雪也要沐浴斋戒。但因为展云飞这次布阵的环境极好,所以这项可以省略,当然了,那梅映雪如果喝得满身酒气,倒地不起,又或者吃得满嘴流油,上吐下泻,那绝对要影响大阵的启动的效果。
所以展云飞这个时候才专门打这个电话提醒她。
刚好这一桌是何勋爵他们所在,何勋爵听说是展云飞的电话,他顿时就生气道:“小展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从港岛赶过来给他捧场,他却是连个面都不露,是不给面子嘛?”
何勋爵半开玩笑,不过说起来,他的心里确实有些不爽。
何勋爵是前天到的省城,昨晚来的广陵,今天已经是广陵第二个晚上,竟然都没见到展云飞,实在是有些扫兴!
倒是麦先生开口笑道:“这个小伙子,神神秘秘,我怀疑他一定有瞒着我们做什么!”
虽然展云飞和他们几人之中的刘老最为投缘,可是说起来最为了解展云飞,却是精明无比的赌王麦先生。
何勋爵跟梅映雪要过电话说道:“展大师啊,你真是不给面子了啊,我们几个老的加起来都有几百岁了!还特别帮你把黑步云大师和陆鼎生大师都带来,你却是躲起来不露面,陆鼎生大师都说过了,你是怕了他!”
何勋爵说这些的时候,陆鼎生就在桌对面,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