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雪看着落款,眉心微微的皱了皱,心想为什么哥哥不用以前的老办法传书,偏要 用这么隐秘的方式?难道有人发现了什么!
江梦雪不敢多想,一直等到了天黑。。 。
后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到了夜里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竹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沙 沙”声,几乎安静的可怕。
江梦雪不敢擅自点灯,灯火很容易被寺庙里巡逻的武僧给发现,她只能蹲下来闭着眼 睛用耳朵留意周围的动静。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的右后方传来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江梦雪睁开已经适应 黑暗的眼睛看了过去。
一个人正在‘摸’索的往前走,江梦雪看着的确是哥哥的身影,站起身来说道:“我在这 里。”
凌玄翔靠近,抓住江梦雪的手臂紧张的说道:“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不用 以前的方式!”
看见凌玄靖如此的紧张自己,江梦雪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拉着凌玄靖便跑。
天‘色’黑暗,周围也又是密密麻麻的竹子,凌玄靖根本不能看清脚下,任由江梦雪拉着 跑了好一段路。
“小雪,究竟出什么事情了!”跑了不知道多久,凌玄翔才被江梦雪松开手停下来, 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了。
“哥哥,不是我叫你来的,我们被人算计了!”江梦雪环顾四周,听见了密密麻麻的 脚步声。
“什么!”凌玄靖眼睛睁大,看了一眼周围依旧是漆黑一片。
“他们已经围上来了,我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江梦雪和凌玄靖背靠着背,忽 然周围是刺目的火把光亮。
火把的亮光让他们睁不开眼睛,本能的用手把眼睛遮住,围着他们的其中一个人走了 上来说道:“殿下,我们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请您和这位小姐跟我们走。”
听了他们的话,江梦雪和凌玄翔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皇后为什么会知道他们,难道 是发现哥哥不是凌玄靖了吗?
江梦雪的心里越发的忐忑,如今她只有哥哥这一个亲人了,她不敢想象失去他会是什 么样的光景。
为了不显出自己的心‘乱’如麻,江梦雪的低头和凌玄靖一前一后的走着,到了护国寺一 处安静的院落。(
皇后居然也在护国寺!江梦雪大感意外,因为从未接到皇后出宫的消息,可见她的实 力不容小觑。
屋子里灯火辉煌,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看 起来奢华大气却又不庸俗,符合她皇后的身份。
江梦雪一进到屋子就和凌玄翔一起跪在了皇后的面前,皇后只叫人把凌玄靖给扶了起 来,然后开口说道:“先把这个人拖出去打二十水板。”
水板是一种特殊的刑法,是在受刑人的身上一边用三寸宽一丈长的棍子配着冰冷的井 水打在人的身上,这种方法可以让人的经脉肌‘肉’受到损伤可是表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听见这话,凌玄靖立刻就急了,刚准备阻止,皇后立刻补充道:“四十板!”
江梦雪立刻给哥哥投去了一个目光,如今皇后正在气头上,他断不能与她对着干。
趴在院子里的条凳上,江梦雪被人压在上面双‘腿’和凳子绑在一起,冰凉的井水浇在她 的身上,雨点一般的板子在她的身上落下来。
刚开始江梦雪还能感觉到疼,后来便渐渐的麻木了,她咬着牙,让自己不至于昏过去 ,四十板下来人已经临近虚脱的边缘。
她被拖回了屋子,皇后看着**的她眉心皱了皱,厌恶她‘弄’脏了自己的‘波’斯地毯, 叫身旁的嬷嬷们扒光了江梦雪的衣服。
江梦雪知道这是皇后在羞辱自己,但是她必须忍耐,脸眼泪都没有一滴,由始至终都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凌玄靖看着浑身****的江梦雪,心疼得难以言喻,却又不能去直视面前的‘女’子,只好 把眼睛移到了别的方向。
“靖儿,你怎么不悄悄这下贱的坯子,她不就是想要用这身体勾引你吗!”皇后重重 的把手里的‘玉’如意扔在江梦雪的头上,一股温热的血顺着江梦雪的头上滑下。
刚开始她是感觉头上一股剧痛,当血滴在面前的地毯上时,江梦雪依旧咬紧牙关一言 不发。
“母后,她不下贱!”凌玄靖跪在了皇后的面前,今日的事情他们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没错,但是这个人是谁他们却还不清楚。
“不下贱?若是连这样都不算下贱,还有什么算是下贱的?你看看把她的衣服扒光了 她都一声不吭,可见平日里不知道在多少人的面前tuō_guāng过衣裳。”皇后的眼睛里带着浓浓 的厌恶,带着护甲的手指着江梦雪的脸。
江梦雪抬起头,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低低笑了起来,那声音让人不容忽视。
“贱人,你笑什么!”一旁的嬷嬷见了立刻要给江梦雪两个耳刮子,被江梦雪一把抓 住手腕就这么硬生生的折断。
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江梦雪提前点了她的哑‘穴’,让她整个人都痛晕了过去,软趴趴 的倒在地上。
皇后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周围人立刻对江梦雪严阵以待,江梦雪只是平淡的笑笑, 将嬷嬷身上干爽的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
“皇后娘娘,小‘女’名叫江梦欣,是江南道巡抚的嫡出‘女’儿,并不是您说的什么下贱胚 子,刚才您扒光了我的衣服,我之所以一声不吭是因为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