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江梦雪想要道歉,却被江鹤‘蒙’住了‘唇’,将他的笑容那么的温暖,江梦雪的眼睛因为水雾变得模糊。( 。 。
“什么都不必说,我们俩不需要说那么多,只要你幸福我什么都是愿意的。”江鹤笑着,心里却是哭着,第二次了他还是没能让妹妹跟着自己走,一次是林梦江,一次是凌玄翔。
他究竟输在了哪里呢?或许只是因为从一开始他便是她的哥哥这个身份,断了江梦雪对他的所有念想。
“明天我便和父亲走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江鹤开口,心中有了太多想要逃避的东西。
“你们又要离开我吗?不是说再也不分开吗!”江梦雪很慌‘乱’,也很无助。
江鹤和父亲对视了一眼,眼里带着浓浓的不舍说道:“你别伤心,等我安排好了父亲,我依旧会陪着你的。”
可是江鹤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不会再出现了,妹妹心中不爱他,每天见面只会让他的内心涌起一种蚀骨的痛。
明明,他可以去爱的,可是江梦雪不愿意给她机会,若是自己留在身边看着她爱别人,又怎么能够让人受得了!
“不,你们谁也不许走!”江梦雪抓住了父亲的衣袖,被凌玄靖割掉了耳垂的父亲面目已经全是沧桑。
“傻丫头,我是半截快入黄土的人了,不能照顾你反而会拖累你。”父亲慈爱的看着江梦雪,不论过去了多少年,父亲的神情都是那么的温柔。
江梦雪抱住了父亲,使劲的摇头说道:“不!我就是不要你走,这辈子我再也不要你们和我分开了。
伤心啊让周围都染上了一层忧郁,江鹤的神‘色’也越发的焦躁起来。
江梦雪哭喊着,如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让一旁的江鹤无奈却又无比的心疼。
哭累了,哥哥和父亲回去休息了,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缓缓合上了双眼。
凌玄翔终于从暗处走了出来,眼睛里带着温暖的光芒,将她打横抱起送进了房间,细心的给她盖上被子,忍不住摩挲着她的脸颊。
江梦雪不是没有闻见那沁人心脾的竹香,只是不愿意睁开眼多看罢了,看了又如何?只会让他更加的伤感。
他是高高在上的贤王,而自己是一个罪臣之‘女’,加上太子未亡人的身份,这辈子便是毁了。
凌玄翔只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由始至终都不知道江梦雪其实一直都是醒着的,他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自己能够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便好。
时间转眼便过去了四个月,江梦雪一直呆在这地下的墓室里,皮肤比起以前苍白了不少,话也越发的少了,此时的她正在厨房忙碌。
“红月,把这个给贤王送过去吧。”江梦雪擦了擦手,看着放在桌上的烤竹笋,虽然她对凌玄翔避而不见,却依旧记得他说的话。
“小姐,不如你自己送去吧。”和江梦雪相处久了,红月也越发的胆大了起来,她发现江梦雪有时候对人残忍完全是因为对方先对她有了杀心。
自从来了陵墓,江梦雪的话就越发的少了,不是看书吃饭便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日子过得几乎每天都没有什么变化,如同一个活死人,但每一次凌玄翔出现的时候,她的表情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变化。
一开始,红月是不懂的,江梦雪好像很喜欢凌玄翔,可是却在他的面前表现的那么冷漠,后来她发现凌玄翔也在无人的角落注意着江梦雪的时候,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伺候小姐的时间还短,小姐以前是否和凌玄翔有过‘交’集她是一点都不清楚,但是从她们对彼此的态度来看,应该是早已相识了才对。
“不了,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江梦雪带着三分无奈和七分恼怒开口,让红月吓了一哆嗦,忙端着东西走了。
江梦雪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人却在心里有些愧疚,其实,她不应该这么对她的,毕竟这丫头陪了自己都这么久了。
算算这么多年,陪在她身边最久的恰恰就是这个小丫头,一天一天的长大,一点一点的了解彼此。
她忽然觉得有些困了,回到屋子看着那厚重的棺木,她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在这个和死人同寝的房间里,江梦雪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鬼的存在,屋子里点了熏香也闻不见半点的尸体臭味,真是奇怪。
江梦雪不禁走了过去,‘摸’了‘摸’棺木的周围,她的目光忽然一暗,棺盖居然并没有密封,这是怎么回事!
人死之后尸体会很快的腐烂,为了保存尸体人的肚子里会被灌进一些特殊的草‘药’,然后还要密封保存,可是这棺木没有一点密封过的迹象。
好久没有这么好奇过了,江梦雪一使劲推开了棺木的一个缝隙,里面流‘露’出一丝光亮,似乎是夜明珠。
江梦雪微微眯眼,将缝隙又推开了一些,没有尸体反而是一堆的金银珠宝,而珠宝的上方有长生牌。
她微微愣神,只因为那长生牌上面的字,凌玄翔与江梦雪合葬之用。
这个不是太子的棺木,而是凌玄翔的,这里也不是太子的地宫,而是凌玄翔的!从一开始凌玄翔便把自己带到了他的陵寝,这是什么意思!
当看见长生牌上面的字,江梦雪的心口又是一痛,江梦雪……那不就是外面的那个洛霞吗!他把自己放在了要和洛霞同寝的墓室里,究竟是几个意思!
羞辱的感觉让江梦雪愤怒,这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