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中等的院落,看着应该是书香‘门’第,江梦雪翻墙而入,里面安静得让人无比的紧张。
江梦雪倒了主屋,犹豫之间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正快速的逃走。
她掏出‘药’瓶,放出了软筋散,却半天没有动静,这时周围的环境忽然变得嘈杂起来。
江梦雪赶紧准备离开,可是刚刚到了巷子口却被官兵抓了正着,江梦雪忙放出了怀里的毒‘药’,可是却被人这个时候敲晕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等江梦雪醒来,她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周围的漆黑只靠着一盏如黄豆一般大的油灯作为光源,恶臭的气味充斥在江梦雪鼻尖。
“把她带出来!”官兵把江梦雪推出了牢‘门’,带到了公堂之上,“威武”之声不绝于耳。
“大胆人犯,还不报上名来!”江梦雪被打了二十大板,随后便是府尹的惊堂木声。
江梦雪抬头,看了一眼府尹,却立刻被人打得趴在地上,说道:“民‘女’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你还敢狡辩,你看看你的右边,这个人是不是你杀的?”府尹指着公堂一侧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命仵作将白布打开,只见一个老者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江梦雪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使劲回忆着这张熟悉的脸,忽然大哭道:“爹!”
府尹一愣,见到江梦雪趴在尸体上痛哭,忙叫人拉开。
“你说这人是你的父亲,可有证据!”府尹原以为这场杀人案简单不过,却被江梦雪的那一声“爹”叫的懵了。
“这个‘玉’佩和我父亲的一模一样!”江梦雪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吊坠,递给了衙役。
虽然已经不记得了哥哥,但江梦雪却还记得父亲,其实她脑中也只有小小的片段而已,好多情景都想不起来。
难道是昨日的送信人杀了父亲栽赃给她吗?为什么爹会在那个院子里住着,自己却不记得?
“虽然你证明你是死者的‘女’儿,但是你的嫌疑却并没有洗清,你身上怀揣毒‘药’,与死者中毒而死相‘吻’合,还不快从实招来!”府尹眼睛圆瞪,狠狠一拍惊堂木。
江梦雪平静的抬头,说道:“是我杀了父亲,那纸笔给我画押吧。”
在场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心中一喜想不到江梦雪不过是挨了几下板子就这么轻松的招了。
回到大牢的江梦雪面沉如水,被府尹判了秋后处决,一切没有一点阻碍。
“什么!”太后吃惊的抬头,听见青竹的禀报睁大了眼睛,江梦雪居然一点都不反抗。
“太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青竹自然也是六神无主,江梦雪简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只听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然后便是太后开口不甘的说道:“还能怎么办,赶紧把人‘弄’出来!”
江梦雪在牢中闭目养神,回忆昨天种种,心中想着陷害她的人绝不会让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应该是有一个大‘阴’谋才对,所以便来了一招反其道而行之,赌一把自己的判断。
“真是怪了,明明都已经有人画押了,又冒出一个人来!”牢头自言自语的说着,给江梦雪打开了牢‘门’,将她又一次带上了公堂。
江梦雪身上的伤还没好,又被打了五十大板,这一次连走路都变得十分的困难,更别说跪着了。
她的身旁多出了一个高廋的男人,面‘露’凶光皮肤黝黑一看便知道是长期在外奔‘波’的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