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雪听了这话,呵呵笑了两声,然后轻轻的站起身说道:“我抢?你是哪根葱,我又是哪根蒜?我与你素不相识,从何而来的抢?”
听了江梦雪的话,面前的‘女’孩子是眼巴巴的看着,似乎被江梦雪问倒了。。 。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江梦雪玩‘弄’着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没有抢?自从你来了王府,我落哥哥已经不理我了。”‘女’孩坐了下来,一脸的委屈把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显然没有城府。
江梦雪叹息了一声说道:“莽国民风彪悍,‘女’子也是豪杰,我知道你是喜欢凌玄落才会对我这般,但我能说我躺着也中枪吗?”
郡主眨了眨自己的水汪汪大眼睛,然后说道:“我能说我不知道你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吗?”
江梦雪无奈的翻白眼,然后解释道:“你不需要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的你不应该待在这里。”
莽国郡主听见这话,嘴巴微微的撅起来,然后鼓着腮帮子说道:“你别以为我给你好脸‘色’,你就可以这么欺负我!”
江梦雪听到她说这话,不过清浅的一笑,然后说道:“那我就欺负你了,你若是不高兴就去告诉凌玄落,我相信他一定会帮你的。”
‘女’孩得意的笑着,鼻中哼出一个轻轻的音节,一脸自信满满说道:“既然都知道这个道理,那么你还不对我好一点。”
她听了这话,顿时无奈摇头,孩子果然就是孩子,一点都听不出来自己不喜欢她吗?
“为什么你认为是我让你见不到凌玄落的?我每天在这里足不出户,从未刻意要求过什么。”江梦雪叹息一声,看着面前这智商欠费且对自己不礼貌的莽国郡主,心想她是不是被人拿来当枪使了。
“那是因为我,我……”她明显‘欲’言又止,坐实了江梦雪心里的想法。
看着江梦雪面无表情的走进屋里,莽国郡主立刻跟了进去,还未坐下江梦雪已经自己翻身上‘床’独自睡去。
莽国郡主正准备将她叫起来,‘门’口传来了凌玄落的脚步声,她忙欣喜的回头。
自从死皮赖脸的住在凌玄落的王府,她早已对凌玄落的脚步声十分熟悉,一脸期待的看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出现在视野。
“郡主,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朋友!”凌玄落已经得到消息,这才匆匆的赶过来,面‘色’平静中透着几分不悦。
“落哥哥你忘了我们的关系吗?”莽国郡主的脸上带着委屈,嘴巴更是比先前翘的更高了。
江梦雪躺在‘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自然是不悦的。
“跟我走!”凌玄落拉住了莽国公主的手,满腹心事的看了一眼江梦雪‘床’榻的方向,可惜被屏风隔着,看不真切。
莽国郡主甩开了凌玄落的手,也顺着凌玄落的目光看向了江梦雪的方向,睨了一眼说道:“你是害怕她听见对吗?”
凌玄落又说了一声“跟我走”换来的却是莽国郡主说道:“你越是不想让她听见,我偏要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如果你不娶我,那么莽国和大凌开战又是在所难免的,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你拿这个威胁我?”凌玄落眉头紧皱,然后只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眼,明显是发怒的前兆。
莽国郡主听见这话,心里显得有些慌‘乱’,再看凌玄落的眸子明明燃着火苗,忙软下声音撒娇道:“落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你一走就是几个月,都不曾告诉我,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带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她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女’人!”凌玄落的声音发冷,眼睛里带着浓浓怒意,然后看着莽国郡主愣住,便继续说道:“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莽国公主指着凌玄落的鼻子“你”了半天,然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哭着跑了出去,撞翻了‘门’口的‘花’盆,碎裂的声音把江梦雪给吓了一跳。
屋子里安静下来,江梦雪原以为凌玄落走了,却听他低低的叹息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即使我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你都是为你好。”
江梦雪不说话,重新闭上眼睛面无表情……
莽国郡主一路哭着跑出了离王府,在仆役以为她是要回驿馆的时候,她探出脑袋来说道:“给我把马车赶去皇宫!”
仆役加快了步伐,一路上是横冲直撞连续吓到了许多的路人,掀翻了好几个人的摊子。
虽然街上的百姓怨声载道,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报官的,自从今年来了这么一位莽国的贵宾之后,他们街上遇见这样的事情便不稀奇了,即使报了官要么是被压下来,要么就是一顿板子,谁敢?
宫‘门’口,守‘门’的‘侍’卫一见是莽国的马车立刻打开了城‘门’,如今国家财政经济不稳,皇帝为了弥补多年来打仗所耗损的元气主动和邻国商谈和解事宜,目的就是让大凌有修生养息的机会。
对于莽国,因为民风彪悍,且实力不容小觑凌玄翔都是抱着忍耐的态度,在宫中不能骑马的规定下硬是给这位莽国公主开了后‘门’。
“皇上,莽国的郡主哭哭啼啼的来了。”尽心面无表情,给正在批阅奏折的凌玄翔一些心理准备。
凌玄翔合上自己手里的奏折,眉心先是皱了一下,随即便舒展开,将奏折放在桌面上说道:“请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