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若是我下的毒我还过来做什么?难道等着太后你杀了我不成!”江梦雪冷笑了一声,太后不上前她反而上前,一股压迫的气势扑面而来。。 。
太后身居皇宫多年,从来都是面对暗涛汹涌惯了,如今见江梦雪如此的狂妄,而自己却有把柄在她身上,却没有半点办法。
“你身上一定有解‘药’对不对?你今日送我回‘春’丸绝对不是巧合!”太后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江梦雪,回‘春’丸的制作过程虽然她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据他旁边的大夫说回‘春’丸若是火候不到便是一种剧毒的‘药’丸,而偏偏这种‘药’碗就是解开凌玄靖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
“有啊?不过太后真的认为可以从我这里没有一点付出就能拿到吗?”江梦雪浅笑嫣然,一双眼眸明亮如星辰,却让太后恨不得能够剜出来踩在脚下当响炮。
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坐在了凤椅上,眼睛里透着冷光,此时若不是宫‘女’扶着她恐怕早就被江梦雪气得一头栽倒在地上,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说道:“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的东西其实对于太后来说也是‘挺’简单的,就是一件家做凤凰泪的玩意儿。”江梦雪站在低处,可是却没有丝毫处在劣势的感觉,依旧昂首‘挺’‘胸’看着太后,嘴角似笑非笑。
“凤凰泪!你的胃口当真大,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太后几乎是跳起来的,平日里那种雍容华贵的模样‘荡’然无存。
一来是因为自己唯一的儿子如今命悬一线,二来是因为江梦雪居然这么毫不给她面子的顶撞,这第三便是这江梦雪的厚颜无耻,居然算计上了她的陪嫁。
“看样子凤凰泪对太后您来说比起您儿子的‘性’命还要重要,是臣妾唐突了,那我就回去好了。( 所谓的笑了笑,还不忘叹息一声。
其实,江梦雪一直不知道凤凰泪是个什么东西,鬼巫一直追着她要,自己也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上次溜进太后宫江梦雪便知道自己一次不成第二次就根本没有机会了,太后的宫里守卫森严,加上自己根本不知道凤凰泪在何处,与其被动的寻找不如让太后‘逼’不得已把凤凰泪‘交’出来。
眼看着江梦雪转身要走,太后立刻叫人拦住了江梦雪,冷声道:“你以为我的宫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哦?太后认为我就带了一个宫‘女’过来就是完全没有防备的吗?”江梦雪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瓶子,一股异香弥漫在空气里,除了馥郁的香味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太后!太后!”刚才的白胡子大夫从内室跑了出来,眼睛里全是惊恐,说道:“殿下熬不住了!”
顿时,太后的面‘色’苍白,眼睛里带着无比的惊恐,明白了江梦雪话里的意思说道:“快去把那个瓶子给哀家抢过来!”
江梦雪哪里会给这些人机会,直接来一个撂倒一个,因为香味的缘故这些人其实内里已经流失,比起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好不了多少,只要一用内力中毒更加深,是江梦雪专‘门’给会武功的人准备的毒‘药’。
而这个东西,偏偏与凌玄靖此刻所中的毒‘药’是同一类的,两种‘药’和在一起刚好让毒‘药’更加猛烈霸道。
江梦雪就是用这样方式‘逼’迫太后,看着太后的神经被自己一点一点的绷紧,然后接近断裂的边沿。
“太后,我身上还有很多好东西,要我一件一件的在你的宫里实验一下吗?”江梦雪嘴角弯了弯,然后把手里的瓶子松开,一声清脆的碎裂之声也同时把太后最后的犹豫斩断。
“不!”太后几乎是想也不想,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遥不可及的碎裂瓷瓶,双眼通红满是血丝。
“太后,臣妾不是下毒给尽思殿下的人,但是我也不是一个可以以德报怨的好人,既然您有求于我就应该知道要付出代价!”江梦雪带着高傲,想着当初凌玄靖对自己的种种带着一股冷漠。
宫‘女’把太后给扶住,只见她一步一步的从云阶上走下来,脚步蹒跚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目光空‘洞’说道:“江梦雪,是哀家小看你了。”
“是啊,太后你的确是太小看我了,你一定以为我不过是皇上喜欢的‘女’人罢了,没有显赫家世,没有强大的人脉力量,除了一身的功夫之外其它的根本不值一提。”江梦雪在太后空旷的大殿上走了几步,接着说道:“我没有你在意的那些力量,但我有脑子,我对你们来说越是不起眼越是能让你们怕我。”
太后笑了两声,不知是在嘲笑谁对着宫‘女’说道:“去叫青竹把哀家的凤凰泪取出来。”
宫‘女’乖乖的去了,只留下太后和江梦雪两个人互相盯着对方,幽离站在了角落里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哀家在这宫中算计了这么久,从未遇见过像你这样出牌的‘女’人。”太后的目光带着三分赞赏,带了七分的不解,一时间像是看透了江梦雪,又觉得自己其实一直都没有看透。
“太后,您一辈子最骄傲的莫过于借力打力了,当年你为了上位不就是用这一招让先皇和皇上的生母断情绝爱的吗?”江梦雪用冰冷的目光睨了太后一眼,看着太后脸上的惊讶。
“你在胡说什么!”太后僵硬着身体,语气满是怒意。
江梦雪冷哼一声,笑道:“我真的胡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