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进来又被无视的感觉,鱼安彤便扫视着寻找甄诚实的身影。
不出所料,老大不在。
难怪那几只在偷懒八卦。
“彤彤,您回来了?”安如诗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鱼安彤,跳过来拍了一把鱼安彤的肩,一声爽朗的笑,“我以为这次是你被总裁毙了呢,没想到又是那个贱人!”
安如诗说的大快人心的样子,甄诚实这时候也从外面抱着一堆稿件进来。
见到鱼安彤,一张似乎累惨的娃娃脸立即扑上来灿烂的笑容:“彤彤,你回来了?我正好有消息告诉你。”
“算了老大,她可以回去床上问总裁大人。”安如诗手还在鱼安彤肩上,丢了一句给甄诚实。
鱼安彤囧了囧,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又扯上总裁?
“不要乱说!”甄诚实看孩子一样白了眼安如诗。
“呵呵,你们在说什么?”鱼安彤将稿件交给甄诚实,问。
“你真的不知道?”安如诗一脸的惊奇,看着鱼安彤。
“她当然不知道,是昨天下班后的事情啦!”甄诚实抱着一抱稿件笑笑,“你们聊,我去忙了。”
“去吧去吧,别影响我们聊天。”安如诗挥挥手打发甄诚实走,便一欠身,坐在了鱼安彤的办公桌上。
鱼安彤坐好,等着安如诗讲和自己有关的故事。
看看表。黑面神现在懒得理她,不会找她的。
“你知道吗?那个朱蒂,昨天又去主动献身,结果被总裁直接送给别的男人了。哈哈哈……”安如诗说得有劲,笑得开心。
真的假的?
鱼安彤瞪大了眼睛看着安如诗,确定她不是扯皮的人。
不由得眉心紧了紧,对朱蒂的作为是十二分的不解。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连尊严都不要吗?
怀着满心疑问,发起呆。(
尉迟盛远见鱼安彤许久没回来,反倒不想从前那样急着想知道她去干嘛了。
干嘛都好,只要不是粘在张颂文身上。
狠狠瞪了眼,埋头工作的秘书。
张颂文冷不丁打了个冷战,抬头,没有发现异常,继续低头工作。
鱼安彤从手游策划部回来,刚刚坐到位子上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是鱼小雨。
鱼安彤接起电话:“小雨,什么事?”
“妈咪,你的手怎样了?”他昨天看到妈咪的手有换过纱布的样子,看来妈咪还不是那么粗心。
“不用担心啦!”鱼安彤道,“昨天大叔已经带妈咪换过药,很好。”
大叔带妈咪换药了?
鱼小雨水汪汪的绿眸眨了眨,陷入无限的憧憬。
“小雨,你有在听吗?”
见鱼安彤和儿子聊得很热,张颂文看了看四处无人,便一闪身进了总裁办公室。
鱼安彤在电话沉默几秒后将鱼小雨的神志唤回。
“没事就好,那我挂了妈咪。”鱼小雨欣喜道。
“小雨——”鱼安彤叫住了鱼小雨,看看身边的张颂文,起身边说边朝僻静的地方走去,眼珠骨碌碌看看四周没人,低声道,“小雨,黑面神今天好暴躁喔,张秘书倒霉了……”
“为毛?”鱼小雨小短腿儿敲了起来,饶有兴致的问。
那个又冷又傲的黑脸爹地暴躁了?因为妈咪吗?
呵呵,就算是,妈咪也不会知道的。
鱼小雨不禁囧了囧。
事实也的确如此,鱼安彤哪里知道尉迟盛远烦躁的真正原因?
“你知道吗?朱蒂又去投怀送抱了。”
“呵呵。”鱼小雨无趣的笑了笑。
妈咪,这一定不是爹地突然坏脾气的真正原因。一个脱了衣服都不能让他有兴趣的女人,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小雨,我觉得那个朱蒂好奇怪。”鱼安彤蹙眉,思索着道,“你帮妈咪查一下好不好?”
她知道鱼小雨而言,这些事情和游戏一样简单。
“欧了。”鱼小雨心不在焉应着,便挂了电话。
总裁办公室里,张颂文一脸说假话就天打五雷轰的真诚:“总裁,我和熊小姐真的没什么,您误会了!”
“跟我有关系吗?”尉迟盛远不耐的看了眼张颂文。
“我也不知道昨天熊小姐到底什么意思,一直在说些我不懂的话……”
“嗯,她是脑子短路,表白都表不清。”尉迟盛远打断张颂文的话,一脸的秒懂。
“不不不……”张颂文发现解释不清了,一着急,发起誓来,“总裁,我发誓我们是清白的!”
“你们?”尉迟盛远似乎很不喜欢这个词此刻从张颂文嘴里出来,“嗯,很清白,拉拉手而已。”
“不,总裁我们……不,我真的是清白的!”
他不知道熊小姐神马意思,就不挂‘们’了。
张颂文哭丧着脸,一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表情看着张颂文。
尉迟盛远盯着张颂文叫花般乞怜的眼神,硬朗的唇线勾起一抹笑纹:“最好还是清白的。”
“清白!绝对清白!”张颂文肩膀抖了抖,老板越是笑,他就越是肝颤。
尉迟盛远缓步走过来,唇角挂着笑,近距离看着张颂文因为紧张而起伏幅度很大的胸膛,看得张颂文脸不自觉的抽了两下。
似乎预测到即将变天。
凝神准备迎接。
“再敢进来就扔你楼下去!”
待张颂文反应过来时,自己人已经被尉迟盛远拎着衬衫领子扔出了总裁办公室。
鱼安彤挂了电话走过来,见张颂文正从地